吕歆连忙摇头,示意自己并不介意。她对眼前这位贵妇,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敬畏,又觉得对方会是个十分有趣的人。
吕歆不知道,刚才拍卖的过程当中,曾琴一直站在上边不动声色地观察他们,对于吕歆和陆修之间的小动作也是颇为感兴趣,心里对这个女孩儿也是十分好奇,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姑娘,才会让自己一直都没开窍的儿子,念念不忘这么多年。
观察了这么久,曾琴当然看出了吕歆的不自在,虽然她掩饰得很好,只泄露出些许细微的动作而已。曾琴也十分识趣得,只是和两人稍微寒暄了几句,又嘱咐陆修等她一同回去之后,就转开了。这种酒会对曾琴来说,无异于是另一个战场,而她浸淫其中几十年,如鱼得水,也需要比陆修吕歆这类年轻人花费更多的心思维持。
陆修略歉意说:“今天大概是不能留宿了,你一个人睡一定要小心一些。”说话间的神态,似乎还有些担心吕歆一个人睡不好的样子。
没了来自长辈的压力,吕歆轻松了许多,笑着说:“你明明是要回自己家吧,说话的语气怎么跟出门应酬似的。”话虽然这么说,吕歆自己也忽然生出了一点莫名空落的情绪。不知不觉,不光是陆修,连吕歆自己也逐渐习惯了这种两人合住在一起的状态。
陆修叹了口气,认真地叮嘱她:“我不在家,你一定要记得好好吃药知道吗?”
吕歆听到他这么说,表情一下子苦下来,仿佛被陆修又灌了一剂药下去似的。陆修微微带笑,帮她把耳边落下来的一丝碎发勾到而后:“我的房间里,床头放了一罐糖,你喝完药就去拿一颗。”
吕歆失笑,陆修这还真是把她当成小孩子了。她皱皱鼻子,小声撒娇似的说:“知道了知道了,要不要喝的时候拍个照留念,给你回来的时候检查啊?”
吕歆说这句其实只是玩笑罢了,没想到陆修居然真的一脸郑重地思考了一会才和她说:“排拍照可能作假,视频吧。”
“喂!”吕歆挥了挥拳头,陆修这话说得,好像自己真的会和身体过不去似的。不过想起自己硬扛着也不愿意去医院,陆修的怀疑也还算合理……
吕歆的手被陆修握在手心里,陆修的声音低沉,却穿透耳膜,直达心脏的部位:“我不是不信你,只是觉得自己到时候会想你。”
吕歆眨了眨眼,仿佛有一支柔软的箭矢落在了心上,传来一阵酸软。抬眼和陆修对视了一阵,吕歆的脸上忍不住发烫,转开头哼哼着说:“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就勉为其难等你的视频吧。”
陆修微笑,吕歆总是做一些很可爱的事情,让他总想不用顾忌地点地拥抱亲吻她。
曾琴从洗手间出来,站在洗手台前稍作补妆。酒会已经进行到了后半段,大家都忙着觥筹交错里边攀交情,连带走廊里都是安安静静的。
抿了抿重新补好的口红,曾琴照着镜子,看见镜子里出现一个美丽的年轻女子,气质清纯。对方的目光十分直接得在镜面里同她对视,摆明了为她而来。
唇边含笑,曾琴姿态优雅地理了一下自己的手拿包,并不着急询问这个女孩儿的来意。
果然在她视而不见之后,那女孩儿主动开口问道:“曾女士,请问你是陆修的母亲吗?”
曾琴细眉一挑,眼中的笑意更深,没想到儿子回A市这么短的时间,就招惹了这么多女孩儿。
“是,你找我有事吗?”
舒清妍微微一笑,她本来就是听到了陆修和曾琴之间的对话才专门找过来的。在得知了曾琴的身份,并且知道了陆修身后的家庭背景之后,她对吕歆的憎恨逐渐转化为更为深刻的嫉妒。
凭什么先是纪嘉年后是陆修,这些优质的男人都死心眼地跟在吕歆身后?她付出了这么多,一步步苦心孤诣地往上爬,最后却一无所有,希望落空!既然吕歆当初能借助纪母的立场强行把纪嘉年抢走,那她也同样可以利用一下曾琴。
“我叫舒清妍……是吕歆的朋友。但是之前发生了一些很不好的事情,所以现在的关系不大好,今天看到她和令公子十分亲昵的样子。虽然事情与我无关,但我想还是有必要提醒一下您。”舒清妍的演技一向很好,欲言又止最后被正义感驱使的模样十分逼真。
曾琴有些好奇:“哦?你想提醒我什么?”说着,她从手包里抽出手机看了一眼。
舒清妍咬了咬唇:“是关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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