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是托了你的福,但我想通了,大不了就是回老家,我不信我在外面上学四年,白学了那么多知识,难道还斗不过那些刨地的?至不济被他们关在牲口棚里面,我……”
女人说着,已是哽咽,李槐立刻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爬起来抱住她,“瞎说什么呢,谁也没法把你关起来,除非我死了,否则谁敢欺负我的女人?”
“就你!你最欺负人!我明天就跟张教授辞职,出去找工作,再也不要你帮忙,他齐成玉最好别出现在我面前,否则我也一脚踢爆他蛋蛋,大不了去坐牢。”
安时晴一边哭一边狠狠说着,模样十分怪异,李槐却是心中畅快。
“好,下次就听你的,把他……”他说到一半,脸色忽然难看起来,“你……嘶!小心下面,会玩坏的!”
安时晴默默收紧五指,虚着眼看着男人,“你还小瞧我吗?”
“不,不敢!”
“那你原谅我吗?”她忽然语气变软,不等对方回答便低下头去。
刚刚还被捏的生疼的要害,转眼间进入温润的温柔乡中,被极尽一切手段抚慰,李槐不由得龇牙咧嘴。
这一夜,安时晴走出来阴影,李槐却觉得有些得不偿失,之前那个乖乖兔一样的存在不是蛮好嘛,自己真是自找苦吃。
心底深处,他却无比高兴。
第二天,李槐从床上醒来时,对方已经不见了,桌上摆好了早餐,还留了纸条。
“我想好了,学校拿我先挂着名,征得张教授同意后,我会一边继续学习一边尝试在外面工作,天下之大一定有适合我安时晴的位置,加油!!!”
据他所知,此前安时晴接到的职位邀请是全班最多的,那段时间她甚至为了应对自己的焦虑,各种大大小小的公司面试都去参加,每次看她满邮箱的offer,李槐都又羡又喜,可没想到最终她还是败给了自己心中多年阴影,选择了错误的道路。
想到这,李槐打开手机,翻翻朋友圈,好友空间,也通过群聊天等工具,得知那晚聚餐之后,同学们都各奔东西,现在一个个都奋斗在各自全新的岗位上。
诉苦的不少,彷徨的也很多,但更多的是新鲜劲,期待感。
现在安时晴没有了后顾之忧,出去闯荡一番,应该很快能重拾自信。
李槐对此有信心,“倒是我这边,第一笔钱花的还剩一小半,是不是也该重新接客了?”
上次接待了一批阔太太之后,后面这两天陆续其实有人上门来找他,大多都让文采洁打发了。
“我师父最近很忙,你们要找他订制香水先排期吧,等安排到你们再通知。”
架子摆的十足,但偏偏对于这些不差钱的人来说,通过这种方式给她们一点挫折,她们倒更加愿意上钩,也唯有付出才会使她们珍惜,甚至看重李槐的价值,愿意三顾茅庐。
不过在此之前,应该先解决掉一些之前接下的单子。
反正有了文采洁的作品,李槐有信心制作出如假包换的香水,让旁人闻到类似目标所接受的异香,把自己贩卖异能的最后漏洞堵上。
兴冲冲王跃然居的方向走,老远的缺看见不少人围在自己店面前,看装扮样子也不像是来光顾的阔太太们。
他走近一看,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卷帘门被人泼了油漆,锁头被狠砸了一通,烂的不成样子,只是还依旧顽强的挂着,门前地上一圈圆形的污渍,红的发黑,倒不是油漆,而更像是某种动物的血。
“这家店主是惹到人啦!对方做下这个标记是有说道的。”
“啥说道?”
“你不懂了吧,以前山贼土匪要抢哪家的宅子,先要派人摸底,觉得能打就在人家门前用鸡血狗血画一个圈,里面点上一点,代表我要抢你家,识相的就交上供奉,派人说和,花钱消灾,大多盘踞的土匪也不愿意把事情做绝,否则地盘里都没了富户人家,他们日子也难过。”说话的是个长者。
“但若是画个空心圈,那就意味着有仇在先,不死不休,这家人只有两条路,要么赶紧丢下家产逃走,也许有个活路,要不就拼死作战,但大多数都没个好下场的。”
旁边人听得目瞪口呆,“这些老规矩现在还有人在用?”
“用,怎么不用?特别是那些走歪道的,咱们明面上的规矩他们不适用,总得自己弄一套规矩吧,而且现在国家打的严,那些没规矩的也长久不了。”这话说的却很有深意……
李槐确实知道林城自古以来民风彪悍,有土匪横行的历史,只是开国后整过多次,风气为之一清,但没想到这底下还有暗流涌动?
做这事的也没有别人,齐成玉不可能,只会是鬼青哥为首的那些地痞流氓。
他忍不住跟那老者多聊了几句,想打听清楚本地的势力,对方却只是谈了些老规矩,多余的消息一问三不知。
摸摸下巴,李槐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