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夫人扑过去挡在儿子的身前,泪眼婆娑的对又要下手的孙桓说道
“大公子,你要打的话就先打死姨娘吧,姨娘可只有这一个儿子,他若是死了姨娘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她声音嘶哑,带着颤抖和悲愤。
孙桓没有丝毫动容,孙槿对妍妍下手的时候,难道没有想过这是大哥这辈子唯一的女人么?
孙靖冷冷的看着这一幕,今日毕竟是淮阳郡主的生辰,闹出人命可不吉利,呵止道
“初时,住手!”
沈松和沈渊本窝着一肚子火,对孙桓心底也微有些责备,毕竟自己的女儿或者妹妹是交给他才丢了的,眼下看孙桓红着眼,一副要吃人的表情,看得出来是真的心疼女儿的,等他打孙槿,那种要拼命的架势,铁青着脸,让人看着就害怕,沈松的心底这才好受些,也不能真的看着他打死人,父子二人,一左一右将人给架住。
沈松劝道“初时,今日看在你娘生辰的份上,饶了他吧!”
孙桓被拉住,被沈松一句话换回来理智,虽然没有再打下去,可眼睛死死的瞪着赵夫人母子,那股恨意还未消除。
今晚的客人仅限于淮阳郡主几个亲近之人,沈家人和晋王殿下,另外就是郡主的几位手帕之交以及其家中的女眷和公子,可也不妨碍消息明天一大早就会传出去,既然已经发生了,也是瞒不住的,在处置孙槿之前,淮阳郡主派人请来了徐国公夫妇,以及在小妾香软被窝里的庶弟孙竞。
而一些和此事不相干的客人也被送出去了,毕竟这是家丑,让别人见了已经够丢脸了,若是还在别人面前处置两人,岂非更丢脸,因此淮阳郡主便让家中小厮送客人先回去了,而沈青萱和王氏见势不妙,母女一起混在众人中间,偷偷的溜出去了。
徐国公是拿着鞭子来的,早在路上他便听说了宴会上的事情,看见孙槿捂着被打疼的脸站在赵夫人身后,二话不说拿起鞭子就抽下去。
他鞭子挥出来,周围的人都快速的避开在一旁,谁都知道徐国公嫉恶如仇的性子,自己孙子做了这般事情,不打死他才怪,一边打还一边骂“小畜生,你居然做出这等事情来,看我今日不打死你!”
他鞭子抽打的狠,一鞭下去,孙槿身上顿时显出一条血道子,赵夫人被吓得魂飞魄散,过去抱着儿子,可徐国公连她也打。
屋内鸦雀无声,只有两人的惨叫声尤为刺耳,听着让人心惊胆战的,而赵夫人和孙槿浑身都被抽烂了,到处被鲜血染红,狼狈不堪,先两人能躲闪,后来便跑不动了,躺倒在地上滚在滚去,发出痛哭的呻、吟。
徐国公打了一阵手也累了,将鞭子往旁边一丢,看了眼地上蹲着的沈青茞,那姑娘脸色苍白,似乎是受到了惊吓,转头对沈松说道
“女婿,此事既然是我徐国公府做错了,说什么也会给沈家一个交待!”
沈青茞坐在地上一直都在哭泣,不过她这个哭也是装给别人看的,梨花带雨,楚楚可怜,一切都显示出她是受了很大的委屈,心中早已没有泪,昨夜孙槿对她做出那等禽兽之事,今日沈家人对她袖手旁观,仿佛她根本不是沈家人一般,她恨透了这个家,也恨透了徐国公府,可是徐国公刚才看了她一眼,似乎带着点歉意,她便知道此事或许还有转机,依徐国公敢作敢当的性子,断然会对自己负责到底,自然会派人到沈家提亲,娶她过门。
孙槿虽然只是个庶子,可谁都知道徐国公门楣之光耀,在京城屈指可数,哪怕是孙槿也是锦衣玉食的,到时候就算她嫁过来,得不到丈夫的宠爱,也能荣华富贵一辈子,至少不是妾室,而是正妻,所以此刻,她的心里头还存着一丝侥幸一丝期盼。
其实老爷子误会了,这是压根就不是孙槿一个人的错,事到如今,沈松也不打算护着沈青茞,他冷着脸说道
“岳父,此事并非孙槿一人之错,若非我这侄女不知廉耻,事情又岂会发生!”
徐国公心里头明白,不管是谁的对错,这事情已经发生了,孙槿害的是自己女儿女婿的侄女,两家人可不能因为这点事情伤了和气,沉吟了一会儿,便说道
“不管怎么样,孙槿既然做了这等禽兽不如之事,那便让他娶了这个姑娘吧!”
“万万不可!”徐国公的话音刚落,一个清脆的声音从外头传来,众人都听得出来,这是份娇甜是沈家四姑娘独有的。
话音刚落,两个丫鬟提着流苏宫灯在前引路,后头便跟了许多个人,当先一位是晋王萧琤,他身边的是沈青若,后面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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