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夜崔姀勾引未果(?),他们两人间好像就多了一团剪不断理还乱的棉絮,有时候莫名其妙两个人都尴尬起来。
崔姀脚踝还没好全,不能长时间走动和站立,家里的活计就都交给了李放。其实本来也都是他负责干活,不过现在崔姀已经差不多被当成废人了。
有时她坐在餐椅上处理工作,面前摆放着笔记本电脑和果汁,忽然需要用到一份材料,崔姀慢慢的站起来准备去找。
“你去哪?”李放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手里还拿着刷碗布,围着围裙。
“我……我只是去书房拿份文件。”崔姀僵在原地,一只手还扶着椅背。
李放一听,立刻快步走过来,“需要什么叫我就是,你尽量不要走路。”崔姀被重新按倒在椅子上,手里塞进续杯的果汁,感觉颇无语。
换洗衣服的时候也是,经常就是崔姀洗澡出来,拿着换下来的内衣裤在洗脸盆里刚搓了两下,李放就出现了。
他也知道不方便碰女人的私人衣物,一般也就是红着脸给她找个板凳坐着,或帮忙倒盆水之类的。
崔姀原来以为伤了脚挺好的,可以堂而皇之享受男人的肉/体和怀抱,可是自从那天以后,李放虽然还是温柔细致的照顾她,却再没有过多的肢体接触了。
他不会是怕了吧?崔姀狐疑的想,她不会承认她非常不甘心的。
过了几天原本崔姀要去医院做复查的,李放却忽然接到了王浩的通知去拍戏,她不愿意惹烦了导演,也不愿意推迟专家门诊时间,只好打发了万般不愿的李放,自己打车去医院。
“谢谢大夫。”来医院Shopping照例还是要开个药破费一下的,崔姀提着袋子出来的时候却在医院大厅遇到了熟人。
“我告诉过你多少次了,不要去夜店不要去夜店。你现在算半个演艺圈的人,被拍到了别人会怎么说你!”上官淮穿一件依然骚包的白色长款衬衫,配九分紧身裤和皮鞋,神色有点憔悴,正在数落面前一个脸上挂彩的青年。
看着长得挺像的,约莫就是他的渣弟弟上官源。
据说上官源今年不过二十二岁,原本送钱去读的科班也没毕业,靠着哥哥的一点人脉混吃等死到现在,跑一些没有技术含量的龙套,又自视甚高,瞧不上一般新人,就会跟一群同样的二世祖混在一起。
“用不着你来说我,管好你自己就行了。”上官源和他哥哥打扮迥异,穿的有点杀马特,头发染成奶奶灰,一只眼上盖着纱布,“别哪天在娱乐报纸上又看到你和哪个男人一起出现的照片,我嫌丢人!”
“你!”上官淮面色惨白,“你……”他弟弟哼了一声,起身挤过人流走了出去。
崔姀就站在大石柱子后面,看着上官淮背对着她,像是低头抹了把脸,然后也慢慢的走了出去。
女人的第六感,她忽然觉得,上官淮可能也没那么坏。
当天《七月的风》剧组李放杀青,虽然只是一个男三号角色,几个前辈也小小意思了一下,尤其是邱白素,还送了他两张湖城的音乐会门票。
“这是著名的小提琴大师索尔多姆的中国巡演,只办了三场,湖城是最后一场了,票价都炒到N万了,竟然给了你两张。”
“我看你可以定位专攻师奶杀手。”也许是李放太合邱白素眼缘,她竟然这么大方。
,崔姀调笑他,“白素姐,鱼姐都那么喜欢你。”
李放对这种话题比较敏感,知道她是玩心起了,干脆不说话。
“你想去看吗?”崔姀自己对音乐会没什么研究,倒是家里崔爸非常喜欢,有事没事就在家附近的音乐厅里听上一场,美其名曰熏陶熏陶。
李放摇摇头,他对音乐会的概念还停留在王孙公子的宴会上,唱歌的戏子和舞姬,“任凭你处理,你高兴就行了。”
崔姀稍微有点害羞,她拿音乐会门票遮住嘴,眼睛飘在李放脸上,嘟囔着,“那我就拿走了哦,几万块钱的票你也不心疼?”
李放是知道这里的物价的,想必是非常昂贵的角来唱的戏,他点点头,“只要是我有的,都给你。”
崔姀的脸又轰一下红了,真是怀疑这家伙时不时的撩妹,是有心还是无意。
亿念牌巧克力豆是云城本土品牌,广告语是一句英文:A hundred millions of missing.
鉴于李放是个外语文盲,他全程是没有台词的,只需要在摄影师设定好的区域内不停地吃糖豆就可以了。
“喂,是我。”崔姀坐在摄影棚外的吧台上,不时关注着里头的动向。
“崔姀啊,李放之前的片酬我已经结算好了,税后已经打到他华夏银/行卡上了。”
“好的我知道了,谢谢啊。”崔姀挂断财务的电话,不一会手机上忽然收到N条华夏银/行的通知。
崔姀疑惑的点开,打的是李放的卡又不是她的卡,怎么会有通知?
【您1609的账户收入人民币20003.4元】
【您1609的账户收入人民币45510.5元……收入人民币100900.0元】
陆陆续续的N条短信,忽然让崔姀这张空空如也的华夏卡成了初级VIP资格,她傻了眼,难道是系统错误?不过一会她就反应过来了。
这是李放出道以来所有的片酬。
麻蛋这个呆子竟然全给打她卡里来了,一毛钱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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