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文静思考了几秒钟,发现她有些不懂自己,不懂自己为什么要抗拒内心真实的想法和感受,如此的克制和自律,然后在事实达成之后又拿另一个时代的道德观念来折磨自己。
做了都做了,还纠结个屁。
所以她正在变成上辈子的她最烦的那类人吗?
呵呵,她才不信。
卓文静眯着眼睛打量唐非,脑子里冒出一个词:秀色可餐。
这么可爱的男孩子我为什么总是拒绝?不是答应以后要跟他结婚吗?面对事实吧,你其实没自己以为的那么正经。
她抓起唐非的手臂,把人拉到门后,唐非懵懵的看着她神色冷峻的脸,心里想静静生气了要揍我吗?
卓文静像个不怀好意的坏蛋一样哼笑一声,压低声音说道:“小可爱,你这是在勾引我吗?”
唐非全身抖了抖,被雷劈了似的无语的看着她:又来。
“别不承认了,小哥,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静静邪魅一笑,手指慢慢的在有些没劲儿少年脸上划过,抚摸着他饱满柔嫩的耳垂、有着小小喉结的脖子,然后是下巴,嘴唇,撩的以为亲亲啥的肯定没戏的唐小非面色潮红气息颤抖,眼神湿漉漉紧张的看着她。
卓文静捏着他的下巴吻了上去,比起第一次带着安抚性质的生疏和浅尝辄止,这一次她大方也强势多了,仅有的经验都是从卓文静那里学来的唐非根本招架不住这样热情的侵略,腿软的攀着对方的肩膀,站都站不住。
“以后别随随便便撩我懂吗?”卓文静搂着他的后背帮他站稳,红着耳朵假装特别有经验的冷静做总结,晕乎乎的唐非不可能注意到她发颤的声音和紊乱的气息。
一刻钟之后,卓文静一脸无奈的低下头,看着回过神之后就捂着脸蹲在地上不起来的唐非,想想又忍不住笑起来,那天在马场唐非主动亲她,还以为这小子在这方面天生就比较大胆不羁呢,都是假象吗?
“别害羞了,你要这样到天荒地老吗?”卓文静试图把他拉起来,“走吧,一会儿小胖子回来就走不了了。”
唐非站起来,依然用右手遮住眼睛不看卓文静,咬着下唇,这么看倒像是被欺负哭了似的。
卓文静很受不了大男人咬嘴唇,娘的不能行,不过唐非这么做就很可爱啦,一来他年纪小,还是个清秀纤瘦的少年,颜值也是过关的,做什么表情都不会难看,二来卓文静和他熟,怎么都不会嫌弃他的。
卓文静嘻嘻笑,虽然很想再逗逗他,怕真把他惹急了就不陪自己出门了,于是若无其事的说些别的事情给他听。
“我们去看看被挂旗杆的外族人是怎么回事。”卓文静道,“连着两天都有外族人被整,感觉不像巧合。说不准过会儿就有人来报官了。”
唐非慢慢的把手放下,见卓文静神态自然,根本不提刚才的事情,才没那么窘迫。
他安静的听着卓文静说话,很长时间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一路走下来根本不知道卓文静都说了些什么,等他回过神来两人已经在一家茶馆里坐下了。
这种小茶馆在京城随处可见,一壶茶加上店家自制的小食才几文钱,进出的客人有走卒贩夫有普通百姓,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什么话都能从这里听到,当然靠不靠谱就得自己判断了。
这时候民间的百姓娱乐活动匮乏,有点事情发生就能津津有味的谈上好一阵子,而且在未来很长的时间内都会时不时的提起来,想通过时间的流逝让人们遗忘根本没可能。
一个人被脱光了挂在城楼的旗杆上,守门的都没发现,这绝对是奇闻了,根本不用刻意打听,到处都有人在谈论这件事。
卓文静从人们的对话中拼凑出几个信息,首年关于那外族人的身份似乎是夷狄来的贵族,为了参加在随园食府举办的鉴宝大会。
这个卓文静听说过一些,随园食府是京城第一大酒楼,这家酒楼不光名气大,面积也特别大。和普通的酒楼不一样,它不是一座独立的店面,而是一座园林式的大庄园,吃喝玩乐的东西一应俱全,去过的人对那边赞不绝口,没去过提起来也都是一副心驰神往的模样,总之那地方很受权贵欢迎,卓文静从来没去过,消费太高,去一趟一家人几个月都得吃土。
至于鉴宝大会,顾名思义就是鉴赏各种宝物的活动,鉴赏之后就是交易的过程,和后世的拍卖会一个性质,只是更级别更高一些,到时候来参加的除了大齐还有周边其他国家部族的相关人士,用后世的话说就是国际性的。
夷狄是大齐西北的一个游牧民族,和大齐的关系比较微妙,就是那种目前相安无事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打起来的那种。被众人津津乐道的天阉夷狄贵族也是昨天当街欺辱良家女子被神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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