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红叶正在丫鬟的伺候下吃中午饭,贾赦就风驰电掣般地进来,红叶诧异他这个时段回来。
贾赦高声吩咐丫鬟再多上两个菜,他还没有吃午饭呢,然后就一屁股坐在母亲旁边的位置,“母亲,你身体没事吧?”
红叶见状,吩咐丫鬟给他舀了一碗汤,他咕噜咕噜就喝了个底朝天。
贾赦拿着旁边干净的手巾插了插嘴,一双眼睛滴溜溜地上下打量着母亲。
眉毛一扬,红叶一脸盛气地说道:“你看我像是不好的样子吗?”
一时饭菜上来,红叶便道:“有什么话吃了饭再说。”不到一刻钟,母子二人这顿午饭便结束了。
丫鬟把饭后茶点端上来,贾赦殷勤地递给母亲,“母亲,凌晨那段时间,侄媳妇生子那事,您怎么看?”
贾赦觉得这事太特么神奇了,幸好那会是三更半夜,无人得知,否则今日这事就会当着稀罕事一样传得满京城都是。
红叶摇头:“赶明儿去寺庙拜拜佛,我能怎么看?”
贾赦挠挠头,满心的苦恼,总觉得哪里不对,但是他又无从得知,心里怪憋屈的。
这时,张氏和王氏联袂而来,她们二人刚从宁府回来,张氏在知道贾赦特意回来了,便也赶来荣安堂了。
二人向红叶福了福身,红叶点了点头:“侄孙媳妇醒了么?”
王氏坐在右边下首的位置,张氏挪步到贾赦旁边,听到婆婆这话,张氏王氏二人互相看了一眼,张氏才说道:“还没有醒,大夫说是累得很了,不妨事,待侄媳妇缓过劲来,便会醒过来。”
又问了一些隔壁的事情,知道贾代化在早上醒来,见过重孙子之后,就格外地高兴,与贾敬絮絮叨叨说了好些话。
孩子的名字是贾代化取的,红叶一听,果然还是叫贾蓉。
王氏这时笑言:“听堂嫂说,这名字是大伯一早就预备好的,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都叫这名字。”
“名字只是一个代号,孩子要从小好好教导。”红叶心里想着,上梁不正下梁歪,只要以后管住贾珍,从小好好地教导贾蓉,这对父子怎么也不可能一起做那般道德沦丧之事。
这话刚落音,贾政的身影就出现在院门口,他也是刚从宁府过来,他这段时间赋闲在家,想起了族学的问题,突然想起以前在族学上学时,堂叔的教导方式,现在想来似乎有些不妥。
贾政这会提起来,红叶只管点头道:“你们自己商量吧,我没有任何意见,若是族学整顿好了,以后瑚儿、珠儿、琏儿都可以到族学上学。”
贾赦毫无意见,贾政又道:“是,等儿子理出章程,再来劳烦母亲指点。”
红叶点了点头:“行了,我要午休了,赦儿回刑部上班,政儿该做什么做什么。”又分别看了一眼张氏和王氏,“你们也去做自己的事情。”
四人离开,红叶便也真的午睡了,这次她未修炼,而是真真实实躺在床上睡着了。待她醒过来,才知道她已经睡了两个时辰,现在已经快酉时了。
“老太太,太太和二太太打发人来看了好几次。”洗漱时,两个丫鬟顺便把这段时间的事情分别说给她听。
院子里有人说话,鸳鸯便道:“是太太院子里的小丫鬟,她来过好几次了。”
红叶点了点头,琥珀噙着笑意说道:“午后,琉璃姐姐来过啦,不过老太太您没醒,琉璃姐姐呆了一会便回去了。”
红叶不免诧异地道:“琉璃来了吗?她有什么事情吗?”琉璃和翡翠去年冬季嫁人了,因为夫家不在府里伺候,琉璃和翡翠便领了外面的差事,管理贾母嫁妆上的庄子。
鸳鸯抢先一步回道:“是琉璃姐姐有喜了,她特意来告诉老太太这件喜事的。”
“确实是喜事。”红叶手里拿着温热的手巾,朝琥珀说道:“琥珀拿我的钱箱子过来,这是琉璃的喜事,我看看赏点什么好。”
最后红叶选了两对首饰和几匹布匹,还有一些吃食,让鸳鸯送去琉璃家。
不到半个时辰,鸳鸯和琉璃一块回来了,琉璃满脸羞涩和喜色,她朝红叶福了福身:“多谢老太太赏赐。”
红叶满是笑意,拉着琉璃在自己身边坐下:“以后就是当母亲的人了,别像以前大大咧咧,身子是自己的,要小心些。”
现在快五月了,红叶心里算了一下时间,似乎贾元春已经在王氏肚子里了?
琉璃起身朝红叶又是行礼:“琉璃有今天的好日子都是老太太恩赐的,琉璃一辈子感激老太太。”
红叶含笑摇头:“老太太要你感激什么?你只要踏踏实实地过好自己的日子,老太太心里头就很高兴了。”
主仆二人说了一会话,院子里就想起了贾琏的愤慨声音,“二哥,你再捏我脸,我就把你尿裤子的事情告诉祖母。”
以前贾琏小,大家都不与他计较,随着他长大,大家便喜欢逗他,而他也格外调皮,给贾珠画纸上滴墨水,或者把贾珠的作业藏起来,贾珠忍无可忍,就开始欺负贾琏,专门戳贾琏的痛脚,比如贾琏不喜欢别人捏他的脸,贾珠就偏偏揉他脸蛋,兄弟俩之间的小纷争可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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