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杉没有其他选择,只得乖乖得顺从,林杉正要想着该扶起烂醉如泥的表哥时,陆白弯腰抓住了林川的胳膊,林杉也起身准备帮忙。他轻轻地推开了林杉的手。
林杉松手静静地看着那个男人一路把林川拖进了车里,内心油然而生一种别样的情绪。
黑色的奔驰一路驶过空旷的道路,直到开上高架,陆白看了一眼倒在后座的林川说“他怎么办!”
“他家在长安太和,扔在家门口就行,他自己会进去。”现在的林杉真是恨不得把林川扔在大马路上,要不是因为他她哪会莫名其妙的上别人车。
不过她还真要好感谢人家“今天真是谢谢你了。”
“我只是看不惯马路杀手在路上横冲直撞”陆白打了个方向盘,慢条斯理地回答着。
“其实我技术也没那么差。前两次都是因为紧张,第三次可是满分好伐?”林杉不服气地说。
然而对方没回应,漠然地看着前方专注开车,现场的气疯安静到不行。林杉觉得浑身不自在,尴尬症晚期求解救。
在百无聊赖之中,陆白随手打开广播,转过头问“不介意听广播吧?”
“不介意”林杉摇头
顺手调了一个电台,此时正在播放台湾某个乐团的歌,林杉一听是熟悉的旋律,眼睛一闪,立即坐直了身子静静地聆听着。
“一只蝴蝶有多鲜艳、能不能飞越过猜忌和冷漠世界、给你的简讯和留言说不清万分之一追悔。
当星宿都沉默山岳、只盼你会抬头看我寄托的弯月、当一个文明即将熄灭、有什么证明你我存在的岁月”
林杉听得津津有味,可对方似乎想要换台的想法,待陆白的手快要碰上换台键的那瞬间时,林杉及时制止了他“你等一下。”
“这好像不是你们这个年代喜欢的歌手吧。”
“他们可是我读书时代的精神支柱,据说明年有场海外的演唱会。”林杉接着说“当年是听另外一首歌入坑的,闽南语歌词特别励志的一首歌。再后来就一直喜欢下去了。快要高考的时候压力很大,也特别迷茫,其实我不喜欢他们给我选学校专业,可志愿表交上去了。距离高考还有一个月不到吧,我就偷偷摸摸用攒下的钱,坐了一整天的高铁去鸟巢看演唱会。每次快要结束的时候他们都会唱我的入坑曲,然后就是全场大合唱,不知道为什么唱着唱着就哭了。”
“演唱会结束以后,我一直坐在原地,看着满场空空的座椅,特别不想回去,想着回去就是要写做不完的考卷,走不是自己的人生,就特别难受。”
“不情愿归不情愿,我那时候还是很乖的,后来还是照样回去乖乖地高考,结果如他们的愿去北京了。后来莫名其妙的就遇上星探了,我让他给我一天的时间考虑一下,当晚我就在鸟巢边上绕了好几圈,听着不停地循环他们那晚唱的歌。那晚我算是想明白了,你说人的一生那么短,有些事现在不做以后也不会做了。我为什么就不能为自己而活一次。”
大概是歌曲太过忧伤再加上寂静的夜晚烘托下,林杉居然矫情地对一个根本不熟的人毫无逻辑地述说着各种情感,甚至在他面前开始煮毒鸡汤了。
这回人家肯定会想,咦,这个人真是又唠叨又幼稚、又粗心又迷糊还是个不懂事长不大的中二少女了。
“所以,你是因为想冲破家人的束缚还是说喜欢这个圈子欢影视行业才出道的?”
“我……”他的话一语中的,直接抓住了林杉的要害。接下去的事,有些太过沉重更不适合和一个陌生人讲,所以她不太想说下去了。
此时此刻,坐在后坐的林川忽然直起了身子,双手击掌,眯着眼说了一句“好,好样的。”
林杉被林川的举动吓得半死,他那句话在结合之前的长篇大论,实在是无缝衔接。不会被林川听到了吧,好丢脸啊。
半分钟之久的沉寂后,林川又趴到在座位上,呼吸声沉重没过多久居然愉快地打鼾了。
林杉松了一口气,转过头后她迎上了他的目光,回想起林川的乌龙事件,两个人均无奈地相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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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年底的时候,《姐妹》的剧组召开了一场新闻发布会,所有主创人员都有出席。林杉身为剧组的新人演员,穿着是一门很大的讲究,既不能太过张扬而掩盖主角的风头,但但也不能太随意显得不得体。今天她穿白色圆领衬衫外搭黑色复古风背带裙,是miu家最新款成衣。刘海与脑后的头发一同扎成丸子头,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学生气十足的打扮,大方自然彰显青春活力。
发布会上,两个年龄段的小乔扮演者一同合唱了首《姐妹》的推广曲算是为林杉小小地在媒体面前刷了一下存在感。
就在新闻稿发出的后的两天,经纪人突然打电话给林杉说芒果卫视节目组的人想邀请她上一档真人秀节目,电视台为了响应教育部扶持农村教育的号召,让明星去偏远山区给当地子弟学校义务支教,为期一个月。
“芒果卫视的每档真人秀都很火,为什么她们会想到邀请我?我现在作品都还没上映”经纪人蔡安琪的办公室,林杉翻阅着具体相关合作条款,不解地问。
“第一那档节目播出的那段时间正好是你电影上映有话题度,双方也可互相宣传。第二这次要去的地方太艰苦,名气大些的明星谁愿意去这种地方圈,所谓真人秀其实就是一群不太红的艺人圈粉利器,当然前提是你要表现的好。”
“我知道你可能从小就没吃过这种苦,但是目前以你的情况不是彰显个性的时候,希望你不要闹公主病。” 蔡安琪起身走到窗前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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