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居然也知道了吗?嘛,大概就是那种东西。”
夏洛克从办公桌后面拉出之前还订着谢伏特地图的板子,现在上面已经是伦敦白教区的地图了。她拿着油性笔,在地图上指指点点的说道:
“一开始我也以为只是普通的凶杀案,并没有多加在意。第一起事件已经是两个月以前了,发生在白教区的两起凶杀案被认定为是同一名凶手所做,但是到了两星期以前,也就是九月二十五日,CNA受到一封信,那封信表明自己就是杀害了几名娼妇,并且那之后白教区发生的几起案件也是他所谓。署名即是...‘Jack.the.Ripper’,开膛手杰克。那之后尽管大力加强白教区的警备,寻找蛛丝马迹,可却没有任何收获,新的被害者还是出现了。”
“啊,和我想的一样,”迪奥转着手里的烟斗,“正巧接在阿瓦尔事件之后呢,这个时期的贵族可是最难处理的家伙。哪怕警察恰巧在周围发现了形迹可疑的贵族,也只会认为是来寻欢作乐而不是来进行凶杀的吧。往那个方向努力加就对了,不要在意世俗的眼光,哪怕被发配到北方去也无所谓,对吗?正义的侦探小姐?”
“听你说好像你知道是谁干的一样?”夏洛克眉头一皱。
“不知道,但是肯定是贵族。因为名为安瓦尔的天堂已经消失了,无处发泄的贵族总能找到下一种手法来满足自己那丑陋又可恨的欲望。并且最大的可能性是贵族中某人的私生子,祖上与娼妇生下的孩子,对娼妇心怀怨恨,所以挑娼妇下手...”
“现在还没有说明你猜想的证据,先来看看受害者。”
所有被害人都是社会最底层的廉价***多数被害人都曾结婚并育有子女,后来都脱离家庭而混迹伦敦东区,并且都有同居人。都有中到重度的酗酒问题;酗酒也常是这些被害人离开家庭的原因。各命案的死者在尸体被发现前一两小时都曾有人目击还在街道上活动,并且都已酒醉。命案虽然案发地点都离交通要道不远,附近也多有住家,命案发生时却似乎都悄无声息。警方鉴定命案死者生前皆未有强烈挣扎的迹象。
每一起命案发生前三十分钟到两小时内,都有证人目击死者和一年纪三十开外、结实、相貌端庄、留须戴帽的男子交谈。
“这不是已经确定了目标了吗?”迪奥冷笑着摇摇头,“并且所有被害人都以十分精巧的手法用刀剖开了肚子,刨去了内脏。医学院的贵族,外科医生,私生子,经常在娼馆流连,对娼妇有极大的怨恨,无论哪一点我觉得都不需要你来请求我。”
“问题就在这里,你能别插嘴吗?”夏洛克愤怒的敲了一下板子,“符合这些店并且居住在伦敦附近的嫌疑人足足有七名,全都是贵族。难不成把他们一个个请来警局里喝茶吗?你是白痴吗?”
“依我看全部弄死不就好了,会在白教区流连忘返的贵族都只是一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迪奥打了个哈欠,“况且查找证据可不是我擅长的事情,那是你的工作,侦探小姐。我能想出来的也只有这种方法...你要明白,我和你完全是不同的人。”
“真的是不同的人吗?”
雨如抱着三张请柬下意识的插了一句,一直在工作上没什么发言的雨如一开口,夏洛克和迪奥皆是愣了数秒,随后这两人用极其奇怪的目光打量着雨如。小女孩并未注意到两人的目光,只是拿出怀里的请柬,看着上面邀请人「索菲亚·约克」的名字。
“不是立场和信念的差别吗?实际上内里并没有丝毫差别...”
这么说着,雨如才注意到夏洛克和迪奥正死死的看着她,忽然间小女孩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腾地一下跳起来。
“啊?那个...不是...我...”
“你长大了呢,雨如,”迪奥‘欣慰’的说道。
“对不起...哈?”
“对于职场上那些怪蜀黍也要有这样的气魄,政坛就是个吃人的世界!不是站在地上就是被别人玩弄在掌心,你记好了!国防部部长雨如·恰佩克。”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