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不过是你情我愿,上.床就算是你情我愿的证明书,可是在司徒菲菲心里,这件事情是无比神圣的,宝贝的就像自己的生命。如今她觉得遇到的可能真的是自己的真命天子,不然为什么迫切想把自己的命交到对方手中呢?
她不死板,保守也称不上,可是怎么样也是第一次,总觉得应该找个情投意合的人然后在一个柔情蜜意的夜晚,将最初的自己交付出去,婚前婚后,这个就要看缘分了。
如今,窝在时延的怀里,她还能在短短的几步路间想这些,也为了给自己一个继续下去的勇气,既然亲自翻开了序章,她就不可能在半路掐断读下去的欲望。
时延将司徒菲菲轻轻的放在床上,比较起之前的粗鲁,现在简直温柔的像个姑娘。自己也顺势坐在司徒菲菲身边,眼神炙热的望着她。
司徒菲菲微微侧头,脸上有着清淡的红晕,“想什么呢?”
“后悔吗?”
司徒菲菲噗的笑了起来,“这话不都是完事问的吗?”
“那就晚了。”时延低垂着眼睑,遮去眼中涌动的波涛骇浪。
司徒菲菲细白的小手覆盖在时延的手背上,用力掐了掐,“阿延……”
仅这近似呢喃的一句呼唤,已经让时延将所以的理智和挣扎抛到脑后了。面前这个女人是他过了半辈子之后发现的,并且一经发现便用去了毕生精力去爱的,什么狗屁道德狗屁约束,通通比不过占有来的实在。每个男人心中都有这样一份执念,拥有你的心是机缘,拥有你的身体不过是时间问题。任何承诺都比不过最后的结果,他一定会让他们的爱情开花结果。
时延伏身在司徒菲菲的上面,双腿将人夹在中间,手肘撑在两边,将她圈在了自己的一片天地里。细细的亲吻着她浅笑的嘴角。渐渐深入,舌尖相触,过电一般酥麻全身。时延犹自不老实,将司徒菲菲的丁香小舌吸到自己的嘴里,吮吸逗弄,身下的人立刻丢盔卸甲溃不成军。
每一次开花的过程都是一次抵达天堂的旅程,期间会看到只属于两个人那独一无二的风景。
时延已经触到了他们的那处风景。
司徒菲菲浑身血液都在狂奔向某处奇特的区域,那是从来没有过的一种体验,时延渐渐下移,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肩窝,脸上被时延短促的头发尖轻轻扫着,全身上下的毛孔都在战栗。
那双温热的手掌更不老实,从她的衣服下摆探了进去,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搜寻着那份渴望,渐渐的停留在某处陡峭的峰峦,领略着高处不胜寒的风情。
司徒菲菲被这份新奇的感触摆弄的差点哭了出来,一声不自觉的吟哦出声,仿佛催化剂一般让身上之人加大了手上的力道。
吻再次霸道并且狂妄的铺天盖地而下,阻断了她呼吸的能力,时延以口渡气继续着彼此的生命。一只手渐渐下移,穿过细腰,探向更加私密的空间。
司徒菲菲意乱情迷之间,觉得身下火热一片,而比这更火热的,是男人独有的附属,此刻正昂首挺胸,等待着主人的召唤。
“后悔吗?”时延的眼睛比之前更红了,里面承载着叫喧连天。
司徒菲菲在他隐忍的目光中坚定的摇头,手勾上他的脖颈,拉到自己面前亲了上去。
褪去隔阂和束缚,彼此坦诚相对之时,时延在她期盼的目光中进入了早就探好路径的曲径。
司徒菲菲皱起眉头,疼痛袭来,瞬间人便清醒不少。
时延慢慢推进,不敢过于动作弄疼她,只感觉那层阻碍在慢慢撕裂,最后在持枪者面前彻底敞开了大门。
夜色静好,独留一处遗世独立。
夜深了,时延拥着司徒菲菲在怀里,轻轻的亲了亲她的额角,将碎发拨到耳后,含着她的耳垂轻轻问道“后悔吗?”
司徒菲菲闭着眼睛,累的什么都不想说,摇了摇头。时延从头问到尾,一直在纠结的不过是她的态度,仿佛更没有安全感的是这个男人。
时延看她累极,也忽略不计她的敷衍,自言自语似的轻轻诉说着“小菲,谢谢你让我遇见,也谢谢你愿意站在我的身边。之前将近三分之一的人生不过是在混日子,没有什么追求,也没有什么目标,自从遇见你,我才知道什么叫做生活,柴米油盐酱醋茶的摆在面前,我才知道生活不是演演戏就好,我还有很多没有体验过的人生,那些普通男人会带着他的女人做的事情,都是我想带你一起去的。我们结婚好不好?”
司徒菲菲动了动身子,靠的时延更近一些,月光照在他们的皮肤上,笑容里有些难得的女人味。
“结婚吧,你说了算。”
时延挑了挑眉梢,笑了起来,胸膛都跟着颤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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