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了,他居然全部都知道了!
一瞬间,周雨晴面色惨白如纸,若不是文欢月及时扶住她,她险些一头栽倒在地。
闻讯围观的领居们听了孙秘书这话,皆是不齿的看着这对母女,那肆意的谩骂与难听的指指点点几乎就是把周雨晴高傲的自尊心放在地上踩。
不,不行,我不能就这么认输。我可以解释的,我要跟明怀解释,我们从小青梅竹马,我们感情那么好,如果我跟他解释的话他一定会相信我的!
周雨晴的眼睛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抓住手中的电话。
可周雨晴却忘了,没有一个父亲能够容忍自己的孩子被别人伤害,无论那个人是谁。所以她只能注定无功而返。
周雨晴愣愣的盯着被人挂断的电话,再拨过去,又有提示说对方已关机……直到现在,周雨晴才真正意识到,她已经被郝明怀彻底厌弃了。
孙秘书带人把这母女俩的行李丢在了门口,又把死赖在屋里的她们给轰了出来,“快走吧,别给脸不要脸!当初我们书记本是好心,看在你们孤儿寡母可怜才让你留下当保姆照顾我家小姐,现在你们恩将仇报,难道还想巴着我们郝家不放不成?赶紧滚蛋!”
随之屋门被狠狠一关,周雨晴想要去追,却差点被甩来的门给砸了脸。
周雨晴满面惊魂未定,一个踉跄,就摔了大马趴,引来众人嗤笑。
周雨晴难堪的捂脸,只觉得面子和里子都丢光了。
是谁?到底是谁告诉郝明怀这些事情的?自己这些年来一向行事缜密,在外面可是没露过一点马脚的,这些事怎么可能突然就传的沸沸扬扬的,甚至还传到了郝明怀的耳朵里?
难不成是郝欢颜?不对,以她傲慢的性格,向来不屑于在背地里告黑状,就算恨极了也只会在明面上出手才对。那是谁?
周雨晴环顾周围,突然双目圆睁.
只见对面,封嵘半倚着房门,正满脸戏谑的看着她.
蠢货。
随着封嵘上下起伏的嘴型,周雨晴读出了这两个字,顿时恍然大悟。
是他,居然是他!
周雨晴怒火从生,气血涌动,面目狰狞,只恨不得冲上去挠死那个坏她好事的封嵘。
旁人见了周雨晴如此激动,顺着她的视线往外看,只余紧闭的房门,哪里还见封嵘的身影。围观群众只以为周雨晴因为事迹败露,所以对住在对面的郝欢颜怀恨于心,更加觉得这个女人阴险毒辣,不知悔改。
一时之间,群情激扬,义愤填膺,难听的话不要钱似的往周雨晴和文欢月身上砸。
周雨晴娘俩儿不堪其辱,只能灰溜溜的拖着行李离开了。
封嵘透过猫眼,看见周雨晴和文欢月狼狈离去的背影,解气不已。
他早就看着一对居心叵测的母女不顺眼了,只是碍于郝欢颜父亲的面子,不能直接动手,只能暗地里使些手段,放出风声将周雨晴母女俩对郝欢颜这些年来的所作所为添油加醋的宣传出去。
本想温水煮青蛙,慢慢地先将她们的名声搞臭。岂止老天都帮他,竟让郝明怀机缘巧合的听到了,直接一步到位把这对母女赶了出去,真是苍天有眼。
正在封嵘感慨报应不爽时,房间里传来了郝欢颜的呼唤,“阿嵘,我饿了……”
封嵘温柔一笑,“知道了,先去洗漱,待会儿就开饭了。”
“好。”
美好的早晨,两人一同甜蜜进餐,完全把周雨晴母女扔在脑后,置之不理。
“太后,还请三思啊!”
翩然如谪仙的俊秀男子跪在大殿上,据理力争,“若是直接让五十万北煊军沿着启、延两国交界处突破,与后军汇合,万一这两国联手,包抄后方,那我大煊兵马必定损失惨重。而且卫国也对华东这一带虎视眈眈已久,说不定就等着我大煊与启、延两国交战,元气大伤,然后借机起兵,坐收渔翁之利,那我大煊岂不是为他人做了嫁衣?还请太后慎重考虑,免做误判啊!”
说罢,男子磕了两个响头,可见其拳拳忠君之心。
坐在上首的女子单手撑腮,有些不耐烦的一挥衣袖,竟真气四溢,突起劲风,径直将跪地男子托了起来。
诸臣被女子深厚的内力先是惊得面色全无,随后便是满心狂喜,看向女子的目光越发的热忱。
“凌相不用再劝了,哀家心意已决。此次哀家亲自带兵出征,由凌相坐镇京都,负责监国。若有人不服,凌相便着书信八百里加急送来营里寻哀家吧,等哀家回来定然为你做主。”说到这儿,女子故意停顿片刻,冰冷的目光扫视群臣,直将他们看得两股战战,惧而跪地。
“臣等不敢。”
女子微微颔首,还算是满意。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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