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恋人如此,复何求!
印青被楚江搂地一个趔趄,直接栽在了对方怀中,结果恋人抚着脖颈的手居然顺势划入了后襟,肆无忌惮的摩挲起肩胛骨附近的敏/感带。
虽然自己在关键时候容易缩回去,但楚江这点强势印青也很喜欢。
可是当着季月师兄亲昵,尤其对方的恋人生死不明的情况下,理智告诉印青必须规规矩矩,可身体却像是点炸的烟花,随着与楚江的肢体接触,一阵阵饥渴难耐。
“小江,季师兄还在……啊……”
结果印青的抗议还没说完,后半句话就被楚江的吻吞噬,舌尖被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
这下,印青只觉得脑海里升起一阵眩晕,很快就被席卷而来的欲念狂潮吞没,身体甚至本能的贴近了楚江身上火热的地方轻轻磨蹭,连身后贴心合上门的响动都没有听见。
楚江的角度却恰好正对着门扉,他却是看得清楚。
虽然眼眶透红,但兽族狼王眼底并没有悲伤或嫉妒,反而像长辈般对两人露出善意的笑容,柔柔莞尔,轻轻推出,带上了石门。
这一刻,楚江心里一动。
虽然思古与季月的经历令人扼腕,但楚江却没有想过救人,在他心里恋人才是首要,其他不过云烟过往。但看见季月的神态,楚江却也升出了些许相帮之意。
修界的确存在如钟华、妫无常,或其他虚伪修士的‘恶’;但也的确存在如鸢飞、季月、银铃她们这些直白单纯的‘善’。
楚江的世界就是如此善恶分明,既然是善,出手相助师兄恐怕会很开心吧?
勾了勾嘴角,楚江很快将注意力投向了恋人。
印青如今的姿态明显是修了‘鸳鸯蝶斩’,渐入佳境,对‘雄蝶’的撩/拨难以抗拒,反应才如此激烈。许是多年来压抑久了,如今彻底打开身体竟然分外火辣。尤其相聚那数个激烈日夜后,楚江怕吓到印青一直没有和他真的再做。
印青清醒时候肯定不会知道会是这反应,连楚江也没料到云雨宗的双修媚/功居然这么名不虚传。
“楚江,帮我……难受……”
理智溃散,手脚早就软的不听使唤,连衣衫都不会褪,印青却会下意识寻找恋人的温度。原本他只是用脸颊胡乱蹭了蹭楚江的锁骨,结果把前襟弄乱了,居然就隔着里衣咬了楚江一口。
“嘶——”
这点力道楚江不同,却被极大的刺激了兽性,嘴里啐了句‘妖精’,便使出巧劲捉住了师兄胡乱抚摸的双手给反剪了,顺势把人也反压在石炕柔软的兽皮上。
上身衣襟早就堆叠在了手肘上,露出大/片光、裸的脊背,蝶骨一颤一颤分外诱人。
楚江忍不住俯下/身,对着恋人脊梁的骨节下了口。
“不要……要……啊啊……”
当楚江叼起背上充满韧劲的肌肉,印青的呻、吟就像开闸般倾泻而出,也不知道说的是欲迎还拒的‘不要’,还是浅白直接的‘要’。
只见整个人在兽皮上扭动,前胸与毛糙的皮毛想蹭纾解欲/火。
随着印青的动作,楚江只看到精瘦纤细的腰/肢两侧的美人涡若隐若现,几乎挪不开眼。
“小江~”
结果这时印青忽然回头,一双眼睛水光潋滟,连带被兽皮刮得遍布红痕的前胸泄/了大/片春光。
论技术,印青还真是一等一的差劲,之前摸了半天没让楚江有丝毫解火。可越是青涩然,反而越危险,一双素手早撩得楚江不上不下,将那欲气全积累了下来。
一声好似敦促的妩媚呼唤,瞬间剪断了楚江理智的弦。
楚江干脆连印青的腰带都没有解开,直接撩起了衣袂下摆,伸向亵裤,却发现内里到早就一片潮润,‘雌蝶’似乎焦渴的等了很久了。
当下也不再犹豫,楚江把直接扯碎了衣裤,当细腻挺翘的圆丘入手,便直接按着印青的胯骨,从后冲刺了进去。
一顶一碾,印青嘤嘤的可爱哭腔立刻响成了一片。
保持着这个动作推/送了一会儿,见恋人情动到几乎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好像根本就忘了最开始的顾虑,楚江却勾起了一点坏笑,忽然伸手捂住了印青的双眼,俯下/身舔/了下印青的耳廓:
“青儿,你猜猜季月师兄还在么?”
随便换哪个清醒的人,都能知道这是调侃。偏偏印青早就半痴半狂,只听得清琐碎的字眼,一下紧张了起来。
“啧!青儿放松,只有我。”
感觉相连处猛一下绞紧,饶是楚江异常坚挺持久也差点被吸得直接身寸了出来。
不过行‘鸳鸯蝶斩’需要运完整个周天,才能将灵气注入印青身体。楚江差点玩火自/焚,只能拍着印青的臀,将他翻了个身面对自己,落下绵长的吻。
没有过去多久,肉体撞击的声音再度响起,时重时轻混着喘息呻/吟。
银发沾满了不知汗水还是泪水,黏在一片绯红的眼角,印青忍不住抬手遮住脸,却被楚江拉开双臂,强硬地按在身体两侧。身体几乎以对折的方式大张,单腿架在了楚江的肩头,私/处吞吐一览无余,贴着小腹的衣衫上透出一团水印。
四壁粗糙的石料,几乎掩不住一室旖旎麝香,空气中灵光涌动向交/合的两人灌去。
被印青收进伏凶袋的群蜂居然擅自钻了出来,飞出石窗,围绕着绝逼上的雅阁盘旋不散,恍如一道由冰灵气构成的星河,隐隐含/着龙吟虎啸。
悬崖下,不少兽族妖修驻足,将惊疑的目光投向兽王宫殿。
不只是谁先带的头,群兽在最初的愣怔后,跪倒了一片。能引得天地灵气大动,王殿中必然有临世强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