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棋艺奖,最佳书法奖,最佳国画奖,最佳舞蹈奖,本宫会将这五人的绿头牌呈给皇上,由皇上亲自翻牌,没被选中侍寝的其余四人,本宫会赐珠宝,怎么样?”
妹子们交头接耳了一阵,似乎也想不出什么更好的办法,于是整理了一下姿容,齐齐地行了个屈膝礼,“但凭娘娘做主!”
唐泽欣慰地点点头,忘了眼正在厮杀的快要翻白眼吐白沫的林婉仪和慕贵人,无奈地一扶额,走回殿内。
到了晚上,唐泽用过晚膳,打听到李翃在养心殿,于是赶紧坐了轿撵过去。
殿外只有一个小太监守着,进去通报后,给唐泽打开了殿门,又匆匆地撤下了。
唐泽让端着绿头牌的小太监先呆在门外,自己径直走了进去,只见李翃果然埋头在看奏折,听到他进来的动静,头也不抬。
唐泽嘴角抽了抽,这哥们儿晚上不会真的是抱着奏折睡的吧?
“皇上。”唐泽轻轻叫了他一声,殿内安静,他这一声叫得很小心,在别人听起来或许很温柔,但他自己心中颤了一颤,靠,怎么会发出这么娘的声音?
“何事?”李翃终于抬头看了他一眼。
“嘿嘿嘿,当然是很重要的事情,”唐泽挥手让殿外端着绿头牌的小太监进来,“前几天你不是把侍寝安排交给我了吗?所以我想着,必不能叫你失望,于是在后宫经过层层选拔,总算是不负圣心,挑选出了擅长琴书画舞的美人各一名,供皇上······”
李翃的脸色一寸一寸阴沉下来,他瞥眼看去,端着绿头牌的小太监手一抖,东西都掉地上了。
“出去!”他对着小太监说道。
小太监唯唯诺诺地退出殿外。
唐泽以为是小太监忍李翃不高兴了,连忙从地上捡起绿头牌重新摆好,放到了李翃面前,“皇上,臣妾本来还想选出一名擅长棋艺的妃嫔,可是那两人厮杀太久,最后都饿得昏死过去,臣妾就命人将她们抬回去了。”
李翃手指抵着额角,拼命按压下心中的情绪,嘴角抽搐了下:“过来!”
“皇上有何吩咐?”唐泽心中带了分警惕,缓缓挪步靠近他。
不等唐泽凑近,李翃突然伸手将她皓腕一扣,天昏地暗的一阵旋转,唐泽感到自己的脸噗嗤一声撞倒了结实的胸膛,待抬头一看,李翃的脸离自己只有一寸,目光沉沉,温热的呼吸尽数喷到了自己的鼻端。
唐泽心里一颤,手臂上鸡皮疙瘩一层一层往地上掉。
“你······你······”差点和一个男人亲吻,唐泽小心脏还处于砰砰乱跳之中,你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在贵妃心中,朕就是一个如此沉迷女色之人?”李翃脸色分毫未变,眯了眯眼睛,气息凛冽。
“臣妾怎么会这样想?只是觉得,反正娶都娶了,干嘛把她们晾着,而且皇上日理万机,身边需要一个贴心的人排遣压力啊。”唐泽使劲地推了推李翃,但对方身形丝毫未动,唉,这具柔弱的躯体真没用。
李翃额角青筋跳了跳,“贵妃当真是为朕操碎了心。”他伸手将桌上的绿头牌一一翻过来,看清楚之后,唇角冷冷一挑:“怎么没有贵妃的?”
唐泽原以为他要召四个嫔妃,可听他这么一问,心里吓了一跳,于是不经脑子思考,脱口而出:“皇上见过老鸨亲自接客的吗?”
此话一出,养心殿内整个气氛都凝固了。
半响,李翃松开了禁锢唐泽的手,拼命按压下内心的暴躁,捏住她的下巴,炙热探究的目光快要将她看穿:“朕倒是好奇,贵妃以前是来自什么地方,怎会教出你这样的女子?”
我如此出尘绝艳,清新脱俗,自然是来自一个山清水秀,雾气缥缈的地方,唯独不是个女子罢了。唐泽很想这样说,但脑细胞经过多番搏斗,还是选择了一个保险靠谱的回答:“皇上当真好奇吗?不过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不知您有空听臣妾说吗?”
李翃又盯了她一会儿,终于露出一副没有兴趣的表情,淡淡地转过了头:“朕还有政务处理,你先回去吧,只记住一点,不要企图脱离朕的掌控。”
“我知道我知道。”唐泽忙不迭地点头,抱着绿头牌就蹿出去了。哼,好心好意被当做驴肝肺,要不是后宫有个雯月公主,他非常怀疑李翃是喜欢男的!
回到景仁宫,唐泽一把把绿头牌扔到了桌子上,心里气馁,没有帮小婊砸们没得到侍寝机会,他怎么去刷她们的好感啊?
想到这里,唐泽看看时间已是戌时,于是凝神进入二元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