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祀成婚的喜房按照宗室亲王的规制,上好的红色绫罗交缠绑覆在穹顶,与其同色大红宫灯高高悬摆在上面——摄政王一脚踹开了房门,巨大的声音将里面端着各种礼节器物的宫女婆子瞬间吓得趴在地上瑟瑟发抖,器物也落了一地。
“滚出去!”摄政王看都没看几人,直直压着怀中的人上了塌。
那婆子从地上爬了起来,只看见摄政王横跨在床上——而那今儿刚被她开了脸儿的公主则被他牢牢霸占在身子底下,他眼珠子牢牢锁着公主,像凶猛的野兽锁住了自己的猎物。婆子慌忙带着两个腿软的宫女逃一样逃走,出去的时候也没忘了帮摄政王把门拉上。
“王爷——”,林约被他压在塌上,因为呼吸急促而胸口起伏不定,他侧跨在她身上,手牢牢掣住她的手腕。
“果真是扶桑宝地走出来的娇人,一身的冰肌玉骨”,他举起她的手,贴向自己的脸,眼神聚精的看着她,他看起来慢条斯理的,眼神却像要将人剥皮入肚一样。
他下颚有许多未曾清理干净的胡茬,有些扎手。
林约想从他手里挣开,却突然被他整个人提了起来,他用胳膊勾住她的腰,眼神霸道的锁住她整张脸,“你一心恋慕老六,可惜他是个软蛋,消受不起,这般就将你让了我做侍妾。”说道这儿的时候他语气并不痛快,她既把心都交给了别人,凭什么又让他对她好!
“公主还年幼,想必也未曾见过几个男人,不懂其中滋味选了老六这样中看不中用的也情有可原——”他眸色危险,越发将林约的腰锢的紧——这个世界她简直就跟个碰不得的瓷娃娃一样,疼的不行,只能软语哀求道,“求王爷轻点,我疼。”
摄政王眉头一皱,又勾起一抹嘲讽,“在本王怀中不适?可惜你已经是本王的侍妾,日后也只能在本王怀中。”说到这儿他眸色突然变深,突然大声问道,“你一个扶桑的公主,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缘何对刘祀动了心?他是不是也像我今日这样搂着你?你和他做过什么?!”
林约被他搂的极紧,两个人的鼻尖儿相贴。她细致的眉头撇起,一边因为他的粗鲁难受,但也因为这样,她看见他脸上的已经淡化的爪痕——没听说摄政王有养猫的习惯?她狐疑的看了他两眼,很快脑海中想起了另外一个身形高大的人。
“上月宫中夜宴那天,王爷可曾去了御花园?”她问道。
“是又如何?”摄政王一笑,轻轻剥落她最外面那层鲜红的嫁衣——她还想怒斥他占她便宜不成?
她里面穿了件儿水红色的里衣,肩膀处极其开阔,只要脱了嫁衣便可一览胸口处的美景——想着今儿要没他这层意外,或许刘祀那厮就能看到他今天所看到的——摄政王只觉目龇欲裂,便狠下心在她白嫩的肩头咬了一口。
“我那日,以为那人是六王爷——”林约被他咬的聚了一眼眶的泪珠子,却还得在心里编着瞎话,这男人醋心极重,要是他真以为她看上了旁人,现在她的身子可不够他折腾的,“那日隐约看见了王爷的脸,却不知晓,你们长得如此相似——”
摄政王抬头,狐疑的看着她,“你说什么?”
林约咬着唇,又略微低头做出一副羞涩样子,“那日离别时,那人的脸庞便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我从未见过摄政王,只是在大公主寿宴上见了六王爷,便以为……”
“你便以为我是他?”摄政王眯着眼睛看她,鼻尖儿紧紧的贴着她的,“这么说你恋慕的人是本王?你对本王一见钟情?”他慢慢松开了她腰,林约刚缓出一口气儿就听他突然道,“你当本王是二傻子吗?”
他突然将大红色的床幔扯了下来,又飞快的扯下她身上的衣服,一副要动粗的样子。林约吓得从床上跳起来很快又被他搂着腰扔了回去,“你若是乖乖顺从我便能让你少受些苦”,他眸色加深,手里不知何时起多了一捆红绸——林约浑身一个激灵,猛地顺着他的腰搂了上去,而后又捧着他的脑袋,狠狠的吻了下去。
摄政王没防备这个,唇齿和她撞个正着——他有些不可置信,但回神之后便立刻反客为主,一条舌头在口腔中也像打仗一样,所到之处片甲不留。他提起怀中佳人的臀,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任由她抱着自己的脑袋,两个人吻的难舍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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