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景墨活动筋骨的时候,那帮杀马特乐了,“哟,看不出啊,小子,细皮嫩肉的,看样子还挺能显摆。”
一群顶着扫帚的玩意儿,景墨懒得去搭腔,他眼眸带着笑意,一脸和善地对着那个领头勾了勾手指,那轻蔑的动作让那杀马特愣住。
奶奶的,还挑衅。
二话不说,一拥而上。
景墨脚下没动,那身体却左右一摆,手上借力打力,这几个小混混的拳头不是打空,就是卸了力道。
几人回过神过来,景墨已经擒住那领头的。明明手腕细的像脆生生的白藕似的,可偏偏这比他高出一个头的青年,却是死死的被压制住,歪着嘴,闷哼,“嘶,疼疼疼!”
“我问你,谁找我的麻烦。”景墨眯着眼,问出自己的疑虑。
这些人武力值根本不行,他也没玩的乐趣了。撬点有用的,他就回去吧。
“我,我也不知道。啊-”不知道景墨突然手指掐到他哪个穴位,这人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我说,我说,是个中学生,名字我真不知道,旁边的人叫他鹏哥。”
景墨见他不似撒谎,便放了他,这些人和他没仇,看样子是学校哪个公子哥找人想整他。
可是,是谁呢?
他来长安中学一周都不到,也没得罪过谁。
哦,好像有一个。
景墨想起孟阳那纨绔的脸,根据他上辈子的回忆,孟阳性格恶劣是真,渣人一个也是真,可那也仅限于玩弄女人的感情。即使和人有仇了,也不会采取这种偷偷摸摸的方式。
一路纳闷,景墨熟门熟路地从后边仓库拐进了景泰酒店。
这几天他都窝在这员工宿舍里,虽然是双人配置,可这间只有景墨一人。他推开门。
“景墨。”冷不防,传来个清冷的声音。
景墨吓一跳,抬眸看见祁进老神在在地盯着他,昏暗中那泛着光的镜片后边,目光幽幽。
“怎么了,我还以为进贼了呢。”景墨惊魂未定地摸了摸胸口。
哦,忘了说了,景墨虽然功夫厉害。可是却有点怕牛鬼蛇神。
“景总刚才给我打了电话。”祁进言简意赅地解释。
景墨没料到这么快被逮住了,他明白祁进的意思。可他确实不太想回景家那个别墅。原本还打算找个房子住在外边,可是,他手头有点紧……
景国泰给了他一张卡,但他并未动过。
“你还是乖乖回去吧,否则我也难办。”祁进清冷的脸上难得露出几分难色。
景墨“哦”了一声,转身就拿起挂在门边的工作服,脸上挂着无辜又乖巧的笑容,“今天周五,应该很忙吧。我去哪边?”
祁进见他没当回事,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但却没再点破,吩咐道:“有几家公司在聚餐,人数不少,包厢几乎全满。你去餐饮部,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这话算是默认景墨的做法了。
景墨一听,立马狗腿地套好工作制服便逃之夭夭了。
可真的是比狐狸还跑的快,祁进看景墨的方向,叹一口气。
酒店的厨房里,主厨和几位副厨师都忙得团团转,景墨一走进去,有人端着盘子正要出去,看见他笑道:“阿墨,放学回来了啊。”
景墨不由得嘴角一抽,每次听到这句话,他都有种七岁小孩放学堂的既视感。就不能好好地说一句“你来了”么。
他也不好特意纠正,仍旧满面春风,边和人聊着,边加入了端盘行列。景墨本就是市井百姓,从小吃着百家饭长大,和这些个五大三粗的大人也有话说,实在是深得人心。
不一会儿,就有人不忍心了,“阿墨,这些盘子放着吧,都是体力活。你去小七那边看看,今晚包厢也是爆满,那边客人尊贵,你去守着。”
谁叫景墨长了张精致的脸,身子板看起来也瘦弱,并且大家都知道景墨嘴巴甜。所以,大家一致认为他不适合干粗活。这里也没人知道他的真正身份,以为是祁经理的远房亲戚呢,也把他当做后辈来看。短短几十天的相处,景墨就拉拢了人心。
“阿墨,你来的正好,去看看莲花包厢吧,有几个客人好像在耍酒疯呢。”
景墨端着托盘,上面是三瓶拉菲,他推门而入。这个包厢里的人都清一色的男人,几个女服务员有点手足无措地站在桌边。景墨眼尖地瞧见,有个大腹便便的男人一人拽着个服务员,看到有人进来,那服务员先是眼睛一亮,复又有些失望。
景墨撇了撇嘴,大喇喇地走过来,“老板,你们要的拉菲。”
端端正正地放在桌上,他又笑呵呵地,像是没看懂那客人的意思般,对那个为难的服务生道:“主管刚才可是发火了,说是人手不够了。你们动作快点,可别耽误工作。”
那几个心中一松,大赦天下般,被拽住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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