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虎生威。
“不是,我看你每天都这么蹲着也没蹲出花来啊,不如与我过几招?”
“得了吧,就你那花拳绣腿,我家小师姐都不屑的。”
“……”
是亲妹妹不,胳膊肘怎么总是朝外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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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隔壁庄子姿态足够低,日日派人查看苏青诺的情况,好东西流水似的从隔壁庄子送往自家庄子,只苏家一应拒绝了。
“为何要拒了?”
关键是自家娘亲还出面拒了,晋国公府已经势大到漠视皇权的地步?
“阿诺不妨想一想,太子为何要日日派人前来。”
“不是因为他传染了我,自觉心中愧疚?”
苏言恒不答,反是诉起了往事,“这些年皇后闭门不出,二子幼小无人看顾,太子亦对弟弟视若无睹,因着一次伤寒去了半条命,两岁上下一直病着,不过因祸得福,让太后动了恻隐之心,养在跟前。”
“这么狠心,宁国公府不管外孙吗?”这般小的孩子,亲生爹娘都不管,还是皇子呢,或许是锦衣玉食富贵无双,却连最基本的亲人关怀都没有。
苏青诺有些微的低落,这样的事情难免想到自己,好在气运好被苏家捡了去,便是为此花光所有的运气也值了。
苏言恒不知晓她想到了自己,见她兴致不高面色哀婉,只当她唏嘘五皇子可怜,摸摸她的头,继续道:
“三皇子叛乱,宁国公府被牵扯,族人含冤入狱,已是自顾无暇。”
原是那段日子正值当今圣上登基不久,朝纲不稳,后宫倾轧,魑魅魍魉遍布,皇后生下小儿子身子尚未恢复,后宫接连出事,不知为着什么与皇上大吵一架,便从此自闭殿门,除非大型宫宴或是特殊场合需要出席,否则便日日抄经念佛。
后宫果然很可怕,苏青诺想着,她娘亲所说的皇后这个大腿,好像已经变细了。之所以还是大腿,便是因着后宫大权并未旁落,后宫之主依然是皇后,后宫之权依然在她手中,不过皇后却将宫务交给四妃中的淑德贤三妃共同掌管,恰恰落下了贵妃。
“倒像是为着娘家让皇上恼了。”
“也不尽然,时间对不上。”
一连猜了好几个缘由,都被一一反驳,唉,宫斗就是伤脑细胞,只当作故事听听也还不错。不对……歪楼了,不是在说太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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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如何直接拒了,那位可是……可会有不妥?”对柳氏来说,严嬷嬷是亲人般的存在,自然知晓实情。
严嬷嬷自认也算见过世面,前些年亦跟着自家小姐进宫拜见过当今太后,不过宁三公子是太子这件事还是让她心惊肉跳,太子与她们一同乘船染了天花,这一个不好,整个家族都会被连累,好在挺了过来,小姐被传染了是事实,如今已痊愈,自家这般姿态,怕是会惹那位生气。
“官场政局我一个妇道人家不懂,恒儿自会处理,听他的就好。”言语间满满的对大儿子的信赖。
“不是我自夸,咱们大少爷小小年纪就如此出众,便是在溯京城,也不多见。”大少爷是她看着长大的,说句越矩的话,便如自家孙子一般,自是充满了自豪感。
“还不是他那不靠谱的爹,哥哥这年纪还只舞刀弄枪不愿念书呢,恒儿却挑起这般重的担子,一头要继承父业,一头要让老夫人满意,可不是父母无能。”
“夫人可不能这么说,老话说得好,有多大脑袋才戴多大帽子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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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誉再次到沐州,来接回妻儿,纵使这天愈发冷了,也是必须回京的。
此行浩浩汤汤,随之而来的还有太子东宫卫队。太子出宫,外人不知,自是报备了皇上,不过听说皇上初闻太子染上天花勃然大怒,直言太子自作孽不可活,只当没有这个儿子,字字剜心,百官劝谏派遣御医去往俞州,皆被盛怒之下的帝王忽略了。
便是此行这情理之中意料之外的卫队,都还是贵妃几番提议,方被皇上允了。
“她这步棋,想来一场暗杀还是怎么的,当别人都是傻子吗?”
孙七日日忍受苏言恒的冷漠,苏言晟的毒舌白眼,没错,日日去往苏家庄子拜访的就是他。毒妇还敢前来凑热闹,真是恨不得马上去那毒妇跟前,断肠散失心粉每样来一份。
“不过是舍不下贤惠的名声。”
“这毒妇,惯爱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口蜜腹剑比那青竹蛇还毒!”
“这不明摆着吗,每次只骂骂也没什么用,不若此行回去孙七公子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孙七默,将他家那贱.人磨死了他也不敢进宫干那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