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肌肤,很轻很痒。再看女人因为俯身,更显得饱满的胸部,谢予某处不受控制的隆起了。他知道这里面是怎么的白皙柔嫩。
正要伸手,给他擦了脸的女人蹲下去给他洗脚了。没有用手,只是简单的过了一遍水。也足够了。温热的水仿佛流过他全身,冷硬的心被注入一股暖流,缓缓的,前赴后继的。
谢予的渐渐暗沉,他觉得有些渴。
沈木木倒了水进来,还没适应屋里的火烛呢,一阵天旋地转。刚刚躺在穿上的男人光着上身,趿拉着鞋将她抱起来,再一次丢她到床上,一阵强取豪夺。床帐落下,木床摇曳。
这晚,男人发狠似的压着她弄了许久。沈木木嗓子都喊哑了,不断求饶,却换来男人更凶猛的征伐。
最后,还是沈木木相公、亲爱的各种肉麻的话乱喊一通,才换来后半夜的睡眠。不然男人真有要通宵的架势。
也得亏他们家这个房屋建得结实,隔音效果杠杠的。不然,就沈木木这样的喊法,第二天都没脸见人了。
早上,谢予起床的时候,沈木木挣扎着起不来。
谢予光着身子去衣柜拿衣服,想到什么,放下手里拿的平日穿的衣服,把女人洗干净,晒了太阳,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翻了翻。顿了顿手,把手伸进旁边女人的衣服里也拨了拨。
什么也没有。谢予面不改色的拿出他最开始拿在手上的衣服,开始往身上套。
“唉,你帮我拿一下衣服,要最上面那一套罗裙,我起不来了。”沈木木没发现男人不同寻常的动作。
“起不来就再睡会儿。”男人边穿衣服边回答。
“我得起床做早饭了。一会儿小远和婆婆起来了,吃完饭,还得继续画画呢。”
“急什么?”
“学堂开学的日子近了吧,小远学费还没有着落呢。”
“我争取今天画完一本,明天拿去书店看看,可不可行。可行的话,以后就多画些,拿去卖,也是一个进项。”
“一天都画画?你没有别的事了吗?”谢予挑眉
“没有啊,我能有什么事?”沈木木奇怪的问。
“小舅子读书的费用我出,你只管做你的事情。”
“没事儿,我没事的。说了我出,就是我出。况且,我在家待着也没有什么事儿。”沈木木眨巴着眼,很真诚的说。
“唉,你倒是给我拿衣服啊。”
“腿折了还是怎么的,自己起来拿,惯得你。”
沈木木:……
怎么就惯她了?哪里惯她了?他自己才是薄情寡义呢,昨晚还在她身上逞凶作恶呢,就在一刻钟之前,两人还脸贴脸,肉贴肉的睡一个被窝呢!下床就不认人!
一大早,鸡同鸭讲的谈话,以谢予莫名其妙的不爽告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