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吃了饭,便是午睡时间。
往日午睡前,沈木木都要给双胞胎讲一下故事,今天有他们舅舅陪着,便省了这项。只交代了沈文远不要让孩子们玩太久,要哄他们睡午觉,便和男人回了屋。
她刚躺下,男人就欺身上来,在她嘴角使力啃了好几下,“你没话和我说吗?”
沈木木以为他闹着玩呢,笑着在他脸上啄了几下道,“没有啊,孩子他爹要我说什么呀?”
谢予听了她的话,蹙了蹙眉,认真道,“爷不是和你闹着玩的,严肃点!”
沈木木伸手要抱他,撒娇道,“我真不知道说什么啊?”
性格使然,男人在家少有笑模样,但他不会无缘无故的发火。现在这么一副问罪的架势,难不成她做了什么让他不高兴了?
“别动手动脚的,问你话呢。”男人躲开她伸过来的手,“你别想岔开话。”
没抱到男人的腰,还被骂了。沈木木讪讪收手,放在肚子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那你给点提示。”
“卖布匹的吴老头。”
呃......
沈木木认真想了一下,确定她不认识这么一个人,便又道,“我不认识这人啊,再多点提示。”
“鲜香楼,靠窗位置,你是不是对一个老男人笑了两次?”谢予说这话的时候,一双眼死死的盯着她,似乎她若不能给满意答复,立马就能生吞活剥了一般。
好家伙,怪不得今天见面的时候,话都没说两句呢,连回她话也是爱搭不理的,原来是心里憋着事呢。
他这么一说,沈木木倒是有点印象了,也隐约知道男人可能是又误会了,“人家带着妻子儿女呢,想什么呢。”
男人有时候很奇怪,你以为他们是大大咧咧,不拘小节的,他偏偏能逮住一些你自己都没注意的细节,发挥想象,脑补些有的没的。
别人是姑娘的时候,被看得紧,生了孩子,夫家放心得很。她倒好,姑娘的时候,大部分时间在家里待着,也没什么机会接触别人,男人最多嘴上说她两句。现在开了个店,接触的人多了,谢予反而担心起来。她和谁多说了两句,他都能不高兴许久。
即便还怀着他的孩子,人家就是不放心得很。她去店里,他也会跟着去。当然,谢三爷那可不叫盯人,也不叫黏媳妇。
他那呀,是光明正大的去武馆。
谢予的火憋了一路加一顿饭的功夫了,现在是迫切需要知道答案的,偏偏女人迟迟不肯说到正题上来。撑在媳妇上方的手弯了弯,拉近两人的距离,恶声威胁,“少废话,你解释解释,为什么对他笑?”
男人温热的呼吸喷洒砸她脸上,沈木木也不躲,回视他的眼睛道,“冤枉啊,不是我对着他笑,是对着他妻子和女儿笑的。”
说到一半,沈木木知道他想听什么了,详细解释道,“第一次,他妻子说咱儿子长得讨喜,我就对着她笑了笑。第二次,是人家小姑娘分了两颗糖果给你儿子,你儿子高高兴兴接了糖,我不得对人家说声谢谢嘛,道谢的时候,总不能木着个脸吧?”
“就这样?”
“那你以为是什么样的?他出来的时候,你就没看到他拖儿带女的?”解释清楚了,沈木木气焰就涨起来了,一把将男人推到外侧,数落他,“还有,你那是什么眼神?吴老板看着也才三十岁出头,和你差不多年纪呢,你也好意思说人家是老头?!”
谢予得了他想要的答案,翻过身子,躺平了,双手枕在脑后,舒坦的躺着。嘴里不忘埋汰人家,“长那么一副黑瘦的样子,不是老头是什么?”
“啧啧,说人家是老头,以为自己还年轻呢?”沈木木扯过巾被搭在腰腹上,想了想,也给男人盖上了。
男人却不领情,自己不盖,却给她盖了严实。
沈木木推他,“热。”
“热也得盖着,着凉了再找我哭哭唧唧的。”谢予仔细给她盖实了,才又躺回去。
沈木木是个识好歹的,知道男人是记得大夫的话,担心她着凉了难受呢。乖乖让他盖好了,侧过身子看他,“唉,我都是两孩子的娘了,你还稀罕呐?”
啧啧,瞧瞧这占有欲......
谢予不说话了,装睡。
沈木木得意的等着他回复,等了他半晌,没回话,便自己说跟自己说话,“不说话?不说话就是不稀罕了?也难怪,生了孩子,我都觉得自己老了,变丑了,担心呢......”
谢予闭着眼,耳朵可没法闭上,女人说的话,都入了耳。
老?丑?
那根本与她无关,她才二十岁出头,女孩的稚气清纯还未脱干净,却添了少妇的风情,正是最撩人的年纪。需要担心的是他,她需要担心什么?
沈木木说这话,原是像让男人哄她两句的,等了好一会儿,没见男人说话。
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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