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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不相信我吗?燕宁有点生气。
她眨眨眼,不耐烦道:“好吧,之前他有问我要不要嫁给他。”
叶小浪一震,紧张兮兮问:“那你怎么说?”
燕宁撇撇嘴:“我还能怎么说?”
叶小浪火冒三丈:“他都那么大岁数了,半只脚已经进了棺材,还来肖想你?”
半只脚……进棺材吗?
雍王才三十四哎……
燕宁觉得好笑,故意逗他:“我觉得他条件很不错啊,岁数大点有什么关系?毕竟做了王妃能得到那么多珠宝首饰嘛。”
叶小浪铁青着脸:“那也不一定非要做他的王妃。”
燕宁问:“那我做谁的王妃?”
叶小浪道:“不如就做我的王妃吧。”
燕宁疑惑地摸摸他的额头:“没发烧啊,你在说什么胡话?”
叶小浪道:“皇上想要安抚我,肯定会给我个王位,到时候我们可以去游山玩水——反正有俸禄在手,吃穿不愁。”
燕宁眼珠一转,道:“殿下长得可是丰神俊朗,仪表堂堂呢……”
叶小浪抢白:“难道我仪表不堂堂?”
燕宁似笑非笑,并不言语。
叶小浪鼓紧了腮,高声道:“反正我哪儿都比他强!”
燕宁淡淡道:“他可不是酒鬼。”
叶小浪瞬间被这句话击败,硬是没找到能反驳的话,好像连眼圈都憋红了。
稀奇,真稀奇,他也会露出这种模样?
燕宁觉得似乎说过头了,忙在他左脸颊浅浅印上一吻:“好啦,傻瓜,在我心里你是天下第一美男子。”
叶小浪周身气压仍低落着,低声道:“你在我心里不是天下第一美女子。”
燕宁杏目圆睁:“什么?”
叶小浪垂下眸子,望着她一双嫣红唇瓣,如仲夏里独独为他盛开的花朵。他用了三分力道,撬开她唇齿,一寸寸折磨她柔软的舌尖。
他抬起头,抚摸她微颤的眼睑,喃喃道:“因为你本来就是,不止在我心里。”
燕宁喘匀了气,轻轻撞着他的额角,权当做娇嗔。
“我这个人很小气!”叶小浪板起脸威胁,“以后不准你再见他。”
燕宁道:“你……无理取闹!”
叶小浪道:“我明明有理有据,那个老头子觊觎我媳妇儿!”
燕宁气得牙痒痒,空心拳头捶他胸膛:“小浪子,你管得也太宽了吧!”
叶小浪眉心一拧:“这什么称呼?你把为夫叫成太监了?”
燕宁冷哼道:“絮絮叨叨没完没了的,不是太监是什么?”
叶小浪凝视她好半天,忽然邪邪一笑:“看来我只好靠肉体来证明……”
他直起身,抱着她放倒在床上,然后急不可耐地拉扯她的衣带。
燕宁慌慌张张去阻拦:“你别拽,拽成死结了我不好解开……”
叶小浪口中仍未停歇:“这破衣服一层层真碍事,要是在夏天……”
燕宁忽然笑起来,只因他的手无意搔到她腋下怕痒处。
叶小浪问:“你笑什么?”
燕宁道:“你弄得我好痒……”
叶小浪道:“哪儿痒?这里?”
他说“这里”时,手上摸的绝不是腋下。
燕宁低呼道:“啊,你……”
叶小浪危险一笑:“不对吗?难道是这里?”
这回摸的地方比上回更邪恶。
“别闹了!”燕宁抵住他肩膀往外推。
“嘘,乖……”叶小浪贴近她耳畔,“燕小姑娘,小点声……”
灼热的呼吸在床笫间蔓延。
他含住她的耳垂,手趁机顺着衣襟滑到深处,握住柔软滑腻的肌肤,那触感好到令他发疯。
燕宁一口气哽在脖子,连话都说不利索:“停下……你……你来真的啊!”
“不然呢?”叶小浪哑着嗓子,可怜巴巴道,“我都一个月没碰过你了……”
说来恼人,这个月他们也是悲催得可以。
两个人不约而同都受了伤,做剧烈运动的话很容易血流成河。所以除了破庙那一次后,还真没有别的亲热机会。
燕宁不住往后躲:“好疼呢,我不喜欢。”
“我保证这次绝对不疼,否则跪三天钉板。”男人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候,赌咒发誓往往说得比谁都顺溜。
燕宁仍要负隅顽抗:“那也不能在这里……”
“你对场地的要求怎么总这么高啊。”叶小浪无奈笑笑,直接欺身压下,干脆封住了她的唇。
燕宁瞪着近在咫尺的他,心中羞愤难当。
他选的场地什么时候正常过?
这回发生了什么?
作者全都看见了。
可作者就是不说。
嘻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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