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令被唇珠上扫过的热烫气息激得膝弯发酸,她赶忙勾住徐鹤衍的脖颈,直摇头:“不闹了,不闹了……”声音里还带着哭腔。
徐鹤衍却没有离开,又吻了吻她娇软的唇瓣,继续问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嗯?”
阿令的双眼蒙上湿润的水汽,她求饶道:“阿令错了,求,求太傅放过……”
岂料话音未落,徐鹤衍又低头在她唇上咬了一口,用了几许力道,他用头抵着她的额头,一双温光华美的眼眸牢牢锁住她的,语气肃然地说道:“看着我。”
阿令慌乱地看着他,只觉得无处可逃,每一抹视线都被他捕捉进了那双蕴藏着海气天光的眼睛里。
“我是徐鹤衍,不是徐期,也不是太傅,听明白了吗?”徐鹤衍一字一顿,说得无比认真。
阿令懵懵懂懂地点着头。
徐鹤衍打算说得更清楚一些,他道:“别把徐期对你做过的事情推到我的身上,我不是他。”
“可太傅不会对我动手动脚……”阿令忍不住哭了。
徐鹤衍一愣,他长眉紧蹙,一向霞明玉映的脸上罕见地露出了无奈又烦躁的神色,良久,他放开她,云淡风轻地说道:“对不起。”
阿令的两条腿还在发抖,她松开抱着徐鹤衍的双手,抬头看他:“你喜欢我吗?”
徐鹤衍被她问得一愣,白得过分的脸颊渐渐染上了薄红,他郑重地颔首应道:“嗯。”
“可我现在还不喜欢你,我不能忘记过去太傅做的事,也没有办法马上就接受你,怎么办?”阿令收住眼泪,坦诚地说道。
徐鹤衍面色凝肃地看着她,起誓一般地说道:“我可以等。”等?他一向只喜欢主动出击,而等候却太过被动……徐鹤衍微微眯起眼睛。
“既然如此,希望你能够重新追求我,而不是这样行为孟浪。”阿令鼓起勇气说道。
徐鹤衍突然温文一笑,面带歉意地说道:“好。”他应得模棱两可,阿令却因为紧张缺氧,没有注意到,她松了口气,抛下“晚安”二字,便匆匆忙忙地离开了。
总算是化险为夷,阿令站在洗手间里,一边拿水泼脸冷静,一边想着,这次虽然让太傅占了便宜,可到底是成功将计就计,釜底抽薪,绝处逢生了,她也算是取得了日后的清静。
她抬眼愣愣地看着镜中面若娇花的人儿,忍不住舔了舔略微红肿的唇,等到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时,阿令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脸。
怎么办?她觉得太傅尝起来真棒!
噫,六根清净,六根清净。
这一晚,阿令做了一个梦。
――――――
终于到了牡丹的花期,阿令看着公主殿前争奇斗艳、花团锦簇的牡丹,愉悦地微眯了眼眸。
殿外徐徐走入一个身着烟白长袍的男子,阿令疾步迎了过去,担忧地问道:“衍哥哥,病好些了吗?”她仔细打量着男子带着些微病态红晕的双颊,眉头紧蹙。
徐鹤衍颔首微笑,如夜海纳星的眼眸里透着星星点点的宠溺光芒,他以手握拳抵唇轻轻咳了一声:“好多了。”嗓音仍有些沙哑。
“声音还哑着,哪里好了!”阿令不赞同地说道,“衍哥哥生病了今日就不必来公主殿教学,快回去歇息吧!”
徐鹤衍无奈地笑着摇头,问道:“佛经抄好了吗?”
“抄好了!”阿令嘟着嘴,抱臂看着他,“衍哥哥,那程贵妃实在是太过分了!竟然要我为她祈福!”也不看看她当不当的起这个天大的福分!
徐鹤衍伸手摸摸她的脑袋:“交给太后便好。”
阿令明白他话里的意思,点了点头说道:“正合我意。”太后与程贵妃正在打擂台,这些佛经给太后做个筏子倒是不错。
她指了指殿前姹紫嫣红的牡丹,装作不经意地感叹道:“又是一年牡丹开啊。”
徐鹤衍温润一笑:“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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