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一句。
可我不管不顾,对着空气大声嘶吼,最终我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对准了我自己的脑袋朝着空气道:“如果你不出现,我就自杀,我不信我死了还会看不到你!”
说完我就朝我自己的脑袋砸去,但石头还没触碰到我的脑袋时,一股阴风袭来瞬间就把我卷飞出去,随后石头也落在了地上。
“你不想让我死又不出来见我,你到底要我怎么做?”
我疯了一般,对着空气大声怒喊,真的,如果有人看到我此时的样子绝对会以为我是神经病,因为没人会和空气对话。
可惜我再次喊了好几声以后,空气中一点反应也没有,我疲惫的瘫坐在地上,眼角全是泪水,胖子走了过来把我扶起道:“走了,慧慧已经走了,她不说肯定有难言之隐,咱们再去找找一碗道人,他那里肯定有什么办法,马上就天亮了,再不走会引来麻烦的。”
我半晌才点了点头,心里把最后的一丝希望都寄托在一碗道人身上,没错,一碗道人这么牛逼,说不定他真的能把慧慧逼得现身,不然我就算在这里喊破嗓子,慧慧也不会现身理我。
我垂头丧气的站起身来,把昏迷不醒的蓝浣溪抱起然后走出了黄家村。
此刻已经凌晨,东方泛起了鱼肚白,我们一夜未睡,而且还大战了一场,身心疲惫,都恨不得找个地方躺下好好的睡一觉。
而且快天亮了,我们也不敢大摇大摆的进入乡镇,我家里肯定也被派出所的人蹲守了不敢回家,索性我们就绕了远路从深山老林里走,路虽然崎岖但比较安全,唯一的麻烦就是昏迷的蓝浣溪。
这姑娘被婴儿鬼上身之后,到现在依然昏迷不醒,也不晓得会不会有后遗症,不过总算是保住了她一条命,可问题是两个大男人抱着一个昏迷的姑娘赶路,任何人看见了都会起疑。
想了想,我便带着胖子去了深山里的一座破败的山神庙躲避,先暂时休息,等夜幕降临,我们在想办法去县城找一碗道人。
我小的时候比较淘气,周围哪座山有什么我都能找到,这个破败的山神庙就在深山里,应该是以前破四旧时候残留下来的,神像残破不全,也不知道是哪位仙家,早已无人供奉。
我们进去之后找了很多干草铺在了地上,将蓝浣溪放在上面,随即烧起了一堆篝火防止野兽,胖子眼圈血红血红的,但他睡不着,点了支烟愁眉半晌,道:“南子,之前你听到黄潇潇说的话了吗?”
我一愣,之前因为慧慧的出现,我的关注点全在慧慧身上,也没注意到黄潇潇说了什么,便问:“怎么了?”
胖子道:“这一路上我围绕这件事想了很多,你听我跟你锊锊,我们首先已经确定婴儿鬼是黄潇潇的孩子,但还不知道黄潇潇是怎么死的?她的死跟黄有才到底有没有关系,如果有,黄有才为什么要害自己的女儿?如果没有婴儿鬼又为什么要害自己的外公?”
我点点头,示意我用心在听,胖子继续道:“黄有才死后,我跟你都没有见过他,只有你父母见过他一次,还把手镯子还回来了,那黄有才到底有没有变成厉鬼?昨晚我们在他家里闹得这么厉害为什么他没有出现?”
我也觉得很诧异,这黄有才到底有没有变成厉鬼现在还很难说清楚。
胖子又道:“还有就是黄有才的媳妇王婆,这个女人为什么要故意化妆把自己变成老太婆,夜深人静后又把自己变漂亮?她显然知道黄潇潇和婴儿鬼已死,为什么她要把她们的尸体藏在地窖里?简直匪夷所思啊。”
想了想,我伸手进兜里把老董和黄有才合照的照片拿给胖子,道:“这是我在地窖里找到的,黄有才旁边那个就是我的搭档老董,至今下落不明,从照片上看他们应该很久之前就认识了,你说这件事跟老董的关系大不大?”
我是真的没想到胖子看起来五大三粗,但分析问题还挺厉害,抽丝剥茧一个一个疑问慢慢的分析,所以我决定把照片拿出来让他看看。
“这就是老董?”
岂料胖子看到照片后一阵吃惊,脸色也白了好几分,我诧异问:“你认识他?”
胖子摇头:“没有,起初我把他认成是黄有才了。”
我一听,忽然觉得不对,胖子这话有深意啊,他怎么会把老董认成黄有才?他又没见过黄有才?
胖子从兜里掏出一样东西递给我,道:“这是之前我们在院里冲进屋的时候,从王婆身上掉下来的,情势混乱,我捡起来随便扫了一眼就放兜里了,你看看。”
我一愣,接过来一看发现是一个老式的那种怀表,上面已经有了泛黄的痕迹,但表面却被擦得干干净净,说明王婆经常把怀表戴在身边,而且还经常擦拭清洗。
我不知道胖子给我怀表是什么意思,随即便把怀表打开,发现怀表早就停了,但就在打开的那一霎,我瞳孔顿时就放大,死死的盯着怀表里一张黑白色的老式照片,一股凉气从心底冒出。
这张黑白照片已经泛有斑驳的沧桑痕迹,只有两个头像亲密的依偎在一起,大小刚好能够镶嵌进怀表里面,然而令我诧异的是怀表上的两个人一个是年轻时候的王婆,美艳动人!
另一个我竟然也认识,不但认识还很熟!
天啊,他怎么会跟王婆搅到一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