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等……唔……呼……”
“不想等了,”霍年将张丰压在门背后,剧烈喘息着道,“我们什么时候才能穿回去?我一刻也等不了了,想把你……”
张丰脸红得要滴血,实在听不下去,抬手一把捂住霍年嘴:“你、你冷静!”
霍年舔了舔他的手心,将他手拉下来压在头两侧,再次吻了过去。
张丰有点别扭,但对于霍年的反应又有些小得意,霍年抵开他的唇齿将舌探进其中时他几乎没怎么抵抗,甚至略微有了些回应。
霍年激动之余不由吻得更深,来不及吞咽的银丝从二人嘴角滑下,由于彼此贴得太紧,张丰清晰地感觉到了霍年的硬挺。
当然了,他也没资格说别人。不知道是不是普利斯的洗手间里燃了什么熏香之类的玩意儿,张丰隐隐觉得鼻端下有一股非常诱人又香甜的气息,那味道似乎化作了一双手,在他的身体四处撩起火焰,下身实在胀得痛了,与霍年的摩擦中带出阵阵快-感,让他越来越无法自拔。
“咚咚咚——”
洗手间的门突然被敲响了。
两人的神智陡然清醒,霍年这才发觉满屋子都是古怪的香甜味,而张丰的身体热烫得有些不正常了。
张丰还有些迷糊,清澈的双眼浸染上一层水雾,眼眶微微泛红,脸颊更是带出了情-欲的颜色,令人只看一眼便心神动荡,恨不得将人直接扛回房间吞吃入腹。
“霍少,你那小情人的甜腻味外头都快闻到了,你们年轻人要玩回自家玩去,不带这么眼馋人的啊。”
普利斯的声音在外头无奈提醒,他是万万没想到,那个霍子苏勾搭起人来居然这么神速?
还是因为他的身份,实在无人能抗拒?
普利斯有点郁闷,本来想看自家学生在情路上的坎坷迷茫样子,结果事实证明,在这世上就没有他霍子苏不会的事情——哪怕是第一次谈恋爱也一样。
普利斯很想代替所有人对苍天哀嚎一声——世事不公啊!!!
霍年转回头,拧开水对着脸上一通狠拍,又将密闭的窗户打开透了些清新空气进来,再拉着迷迷瞪瞪的张丰也洗了个冷水脸。
“清醒点了吗?”霍年帮他扣好衣服,整了整弄乱的头发,担心道,“我知道你一定有很多想问的,这些咱们之后再聊,眼下先把你未来的师父搞定,怎么样?”
张丰揉了揉额头,也奇怪于自己先前过于激烈的身体反应——虽然他现在确实不抗拒霍年了,他也不得不承认,霍年在自己心目中的地位早已今非昔比,可自己因为一个吻就突然变得“饥-渴”还是有些异常了。
因为霍年的吻而逐渐回笼的记忆在脑子里乱七八糟地排列着,霍年拍了拍张丰的肩,给他休整的时间,自己先开门出去了。
普利斯抱着手臂等在外头,门一开,甜腻诱人的味道几乎是瞬间就勾起了他身为Alpha的侵略、占有本能,压制住想要冲进门中的冲动,普利斯咳嗽一声,弓起身子尴尬地扯了扯裤子。
霍年看了他的下-半身一眼,面无表情地朝客厅走去。
普利斯又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门,心里叹气:那味道是他闻过的最好闻的Omega味道,真是遗憾!
两个高大的Alpha回到客厅,普利斯还专程去楼上翻找了一种熏香下来点上,那强烈的气息很快将甜腻的味道掩盖了过去,两人这才好受了一些,不用一直弯着腰了。
普利斯舔了舔嘴角,声音沙哑道:“我突然后悔让你们来我家了,咱们赶紧解决了,我还有正事要办。”
是办什么事,不用多说,霍年看他表情就懂了。
张丰又洗了好几次脸,霍年的气息远离后,加上打开的窗户外吹进的新鲜空气,终于让他的头脑从混乱中恢复了理智。
整理好脑内的记忆,他对着镜子呆若木鸡。
Alpha、Beta、Omega是什么鬼?这他妈从哪儿来的词?Omega无论男女还都能生娃?还有固定的发-情期?凭什么?人和动物最基本的区别就是人有自我意识,有自我控制能力,和动物为了繁衍而产生的发-情期可不一样!
这种设定难道不是人类退化的证明?这不是赤-裸-裸地违反生物发展规律吗?还什么男Omega比女的多,女Omega稀少,女Alpha也比男Alpha少见?嘿,这有规律可循吗?有大自然为繁衍而诞生的生物基础逻辑吗?根本就是为了满足男男生子而设立的吧?!
更别提这里头的基因可持续性究竟合不合符规矩了。
一个人同时拥有两个或多个性别有什么意义吗?这可不是你喜欢不喜欢、愿意不愿意的问题,而是就生物发展进程上来看有无必要的问题。就大自然发展规律来讲,雄雌繁衍,各有各的性-特征和因此所特有的能力,谁也不能够代替谁;张丰自然知道世上有“性别认同障碍”,也有“双性人”这种病症,但那都是因为出生前就被染色体所决定的。
况且就算如此,拥有这种病症的人最终依然只会选择一种性别特征,通过吃药,或者做手术,让另外一个性-特征彻底消失。
同时拥有两种或以上性-特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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