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丰的目光在霍年的身上转了一圈,在和霍年可怜巴巴祈求谅解的眼神相遇前就先扭开了脸。
霍年:“……”这回真的要死了。
“你说谁打得电话?”徐莉莉看着张丰,“给我说清楚了。”
“是个男人,”张丰低着头,显得很是谦卑,“他说您这里需要客房服务,我问了具体是要什么,对方没回答就挂了电话,我只好上来问问。”
“男人?多大年纪?声音如何?”
“这我可听不出来,”张丰为难道,“大概……三十多岁吧,我猜的,声音就是很普通的声音,对了,有点奇怪的沙沙声。”
徐莉莉在原地走了一圈,也没心思跟霍年调-情了,她飞快地奔进屋内换了身衣服出来,头发也来不及打理,经过床边时顺手抬起霍年的下颚亲了一下对方的额头,快速道:“甜心,抱歉今天不能陪你了,改天我会联系你的。”
她扔下钥匙,匆匆推门而去,走时还戴上了口罩,问了张丰酒店有几个出入口。
屋里一下安静下来,张丰等了片刻,确定外面没人了,才将门重新关上,取下帽子朝霍年看去。
霍年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
“不跟我解释一下?”张丰取出袖子里的针孔摄像头,晃了晃,“婚内出-轨最好的证据,已经确实拍下了,我们什么时候离婚?”
“媳妇儿!”霍年忙想坐起来,又被手铐哗啦拉了回去,“我酒里被她下了药,我醒的时候就这样了!”
“我觉得你还挺享受啊,”张丰看了看床单被罩,“床都没怎么乱,说明你根本没挣扎嘛。”
“……”霍年要哭了,“我越挣扎不是越糟糕吗,媳妇儿你听我说,我是打算先迷惑她,然后让她给我解开手铐。”
张丰将摄像头放到一边,脱了制服,解开上衣领子坐到了床沿边上。
他拿起钥匙在手指间晃了晃:“要给你解开吗?”
“媳妇儿,亲爱的,宝贝儿,”霍年哄道,“我跟她什么都还没发生,你是相信我的,我知道。”
张丰嗯哼一声,嘴角带着笑,悠闲道:“那可不一定,你不是被下药了吗?说不定已经发生了什么了,只是你不知道。”
“不可能!”霍年直接道,“除了你我对着谁都硬不起来。”
张丰:“……”
张丰咳嗽两声,尴尬得无以复加,又觉得自己戏弄不成反被调-戏,干脆手指一晃,将钥匙直接丢进了酒杯里。
霍年:“……”
什么情况啊!这是真要死的节奏啊!
张丰爬上床,大大方方骑在霍年身上,在霍年诧异的目光中张丰伸手捏着袖子擦了擦霍年的额头。
“还有哪儿被亲了?恩?”
“……胸、胸口。”
张丰眼睛一眯:“嘴呢?”
“没有没有!”
“最好是没有。”张丰捏着袖子在霍年嘴唇上一顿乱擦,疼得霍年冷汗都要下来了,然后又伸手狠狠揪了一把霍年的乳-头。
霍年:“……”嗷!这酸爽!又痛又刺激!
等把该擦过的地方擦过了,张丰嘟囔:“消毒。”
霍年一愣,媳妇儿已经俯身下来吻住了自己,被磨蹭得红肿的双唇被张丰舔吻啃咬,舌尖更是大胆地伸-入,让霍年把疼痛都抛到了脑后,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顿时冲向了下半-身。
感受到坚硬的物体顶住了自己,张丰起身,满意地笑了笑:“看来是真话。”
霍年笑:“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谁知道呢?”张丰端过旁边的酒杯,将酒杯倾斜,冰凉的液体倒向赤果的躯体。
同样的动作,同样的酒,徐莉莉做起来的时候霍年什么感觉都没有,这时候却是喉咙一阵干涩,浑身像烧着了一般的滚烫起来,心跳加快,呼吸也不自觉地重了。
“媳妇儿……”霍年舔了舔嘴角,渴望地看着张丰,“这种时候开不得玩笑啊。”
他可没信心能在张丰地主动挑逗下当个圣人。
张丰不说话,只是带着那浅浅的微笑,手指在霍年的胸膛上捏捏揉揉,拿指甲轻轻刮弄那凸起的两点,惹得霍年浑身都绷紧了,偏偏又动弹不得,只能压抑着喉咙里快要迸发而出的呻-吟。
那只纤细的手指顺着小腹一路往下,霍年身体不自觉微颤,那只手却调皮地就是不遂了他的愿,总在坚硬处附近来回徘徊,可就是这样,霍年都觉得自己快失守了。
毕竟让张丰主动一回,真是只有做梦的时候才会发生的事情。
现实却比梦境更加美好,令人心甘情愿地沦陷。
前端已经湿透了内-裤,隐约能看见轮廓了,张丰的耳朵有点红,本想欺负一下对方,却反而搞得自己也有点心慌气喘,身-下更是早就有了反应。
迟疑一下,伸手握住,霍年没忍住呻-吟出了声。
张丰觉得这种感觉很稀奇,将这个精英男人压在身下,自己所做的一切都会令他透出愉悦的声音和表情,让人很有成就感和征服的快-感。
但是他并没有真的忘记自己的本意,收起开始心猿意马的心思,他在那硬如火棍似的东西上轻轻弹了一下。
“嘶……”霍年忍不住道,“媳妇儿,这样可不行……哎?媳妇儿?你去哪儿?”
张丰已经在霍年最期盼,最渴望的时候下了床,整理了一下衣服,穿好制服外套,将摄像头收起来。
“继续任务,”张丰道,“你以为都像你一样这么有闲心?”
霍年:“……不是,媳妇儿你别装了,你都硬了。”
张丰不理他。
“就这么一会儿时间,不碍事的,来让我抱抱。”
张丰哭笑不得:“我发现你是越来越油嘴滑舌了。”
之前明明是个沉默寡言,成熟稳重的人啊!
霍年心说:装逼一时爽,但总不能时刻装着啊,本性难改啊。
“我不多话你就喜欢,我油嘴滑舌你就不喜欢了?”霍年支着个帐篷,委屈道,“你什么样我可都喜欢。”
张丰心里暖得一塌糊涂,连带之前的气也消了不少,可是霍年害自己这么担心,自己想尽办法不让人起疑地找了过来,还看到那么一幕,总得让他记记教训。
“你自己先冷静冷静,”张丰道,“我还有事,先走了。”
“哎!媳妇儿!”霍年不敢置信,“你还硬着呢!你别走,你不准走!张丰!”
张丰跑出门,还听到霍年愤怒地吼:“不准让别人看到你那个样子!你给我回来!”
张丰在洗手间换下了酒店制服的衣服,又通知酒店服务生上去收拾残局,给了服务生一些钱,让他给霍年买身新衣服,并告知对方手铐钥匙就放在床头柜上。
服务生笑得一脸意味深长,张丰的薄脸皮都要被霍年给折腾厚了,居然没脸红,淡然地走了。
酒店对面的小酒馆里,蒋云戴着口罩等在里面。
张丰拿着摄像机,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带着一张麻木的脸进了门。
“怎么样?”蒋云关心地问,“只是个误会吧?你也别想太多了。”
“不是误会,”张丰将摄像机放在桌上,“谢谢你的建议,否则我一时冲动闯进去了,什么证据都没留下,最后也是自己吃亏。”
蒋云看了一眼摄像机,心里对徐莉莉下手的速度有几分满意:“唉,咱们也算是同病相怜。”
“不仅同病,还是同一个人所为,这是什么缘分?”张丰自嘲。
“什么?又是那个……”
“是她,我没认错,”张丰道,“我想通了,我也是个男人,凭什么就非得被压在下面?为家族受这些委屈也就罢了,还轮不到一个莫名其妙的外人来给我气受。”
蒋云支持:“说得对,那……那你就干脆搬出来吧,我在这边还有一栋小公寓,没多大,但干净整洁,可以让你躲几天。”
“这怎么好意思……”张丰大吃一惊,“要是让你丈夫知道了。”
“呵,他哪里还在意我?本来我不想就这么成全那两个人,想一直拖着,可现在也累了。”蒋云捋了捋头发,温柔道,“咱们何必跟自己过不去?你说呢?人生是自己的,犯不着为别人白白浪费了。”
“是,你说得对。”张丰深吸口气,道,“那我这就回去收拾东西。”
“把我给你的东西也带着吧,”蒋云道,“那是我送你的第一份礼物,它有特别的意义。”
“你就是不说,我也会带着它,”张丰有点矜持地道,“它……是我在人生低谷期里,给予我的最大的安慰。”
蒋云笑了起来,一时间,仿佛窗外的风雨也不觉寒冷了,反而多出几分浪漫来。
张丰回家收拾东西,其实也没什么可收拾的,就是几件衣服,最重要的是要把相框拿好。
正收拾着,霍年回来了,服务生买的衣服有点小,勒得那一身结实的肌肉看起来性-感得不行,张丰噗嗤笑了出来。
“还笑!”霍年拿这个人简直没办法,“就那么把我丢在酒店,也不怕我被不安好心的人给欺负了?”
“谁能欺负你啊,”张丰耸肩,“大不了就再虚情假意地迷惑人家一次,让对方给你解开手铐咯。”
霍年哭笑不得,目光落到张丰收拾的东西上。
“你在干嘛?”
“搬家。”
“啊?”
“我们现在是闹离婚的关系,冷战,懂?”张丰给霍年解释了一下自己的计划。
霍年震惊:“你是说,你故意改变了原本的剧情线路?你怎么回事,怎么不等我下手!这跟说好的不一样!”
“事实证明,还好我这样做了,”张丰无所谓道,“我不想让你去冒险,照原本的计划,你会通过徐莉莉拿到另一半东西,但同时也会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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