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他有些撑着的意思。
坐上了回府的马车,闻昭突然正色看着陆然,“怎么样?”
陆然摇了摇头。
“他是不是伤了你了?”
陆然失笑,“真是什么都瞒不过昭昭的眼睛。”陆然这回也不隐瞒了,捉着闻昭的手往胸口上放。
“我曾与你说过吧,他的胞弟就是被那位抓去的,他因此对那位深恶痛绝,而我这回却是帮着那位搜集娈童了,他会生气也在情理之中。”
闻昭小心地将他的衣襟扒开一些,问他,“严重吗?还痛不痛?”
“见着了昭昭就不痛了。”闻昭一抬头,又见陆然的笑眼,漩涡一般直将人吸进去。
闻昭瞪他一眼,“正经点。”随即叹了一声,“你怎么与他说的?若是将利害关系讲明了,他还会伤你?”
陆然默了一瞬,“我还没来得及讲明白呢。他在暴怒之下还记着控制下手力道,倒也对得起我与他多年的情谊了。”
“那接下来呢?该如何是好?”
陆然握住她的手,安抚道,“没事,他会主动来找我的。”
陆然说得一点不假,郭寅在平复了怒气之后又忍不住来找陆然了,只是时机场合却有些不太对。
闻昭方沐浴过,便听得里间有些吵闹声,等她从净室走出来便见着了屋里的第二个男子。
闻昭虽在上辈子便与郭寅接触不少,却没见过他不戴面具的样子。然而现在这个高鼻深目、轮廓硬挺的男子站在她面前的时候,她竟立时便晓得了他是谁。
陆然见闻昭出来了,也不管郭寅如何气愤,径直走过来将她抱起,置于床上。
“待会就算听到打斗声也不要出来,嗯?”陆然给她盖好了被子。见闻昭乖乖点头了,陆然这才放下了幔帐。
郭寅看了一眼闻昭的方向,嘲讽道,“你日后也是要做父亲的人,你就舍得将那些孩子送入虎口?你应当清楚他们进宫之后面临的是怎样的处境。我这样心肠硬的都办不到的事你陆怀卿却下得了手,当真令我大开眼界。”
若想说服他,首先自己就不能动摇,陆然神色坚定,“若行动地及时,他们并不会被如何。”
郭寅冷笑一声,“行动得及时?如何行动?照狗皇帝的要求,这批孩子还有不到一月便要被送入宫中吧。这么短的时间你能做得了什么?!”
“你若不停手,休怪我不顾情面,将你结果了之后再将那些孩子救出来!”说话间剑已出鞘,直直逼向陆然的脖颈。
陆然分毫不退,直视着郭寅,“你知道我为何要接受此事吗?”
“呵,还不是放弃不了自己权臣的地位,在那狗皇帝面前跟条哈巴狗似的。”郭寅气得双眼发红,说话已经毫无顾忌了。
陆然也不生气,伸手抵在他的剑刃上,当下便有一道血线,“划在脖子上太显眼了也不方便解释。”
郭寅咬牙切齿地将剑收回了一些,“若你不能说出让我信服的理由,我才不管你好不好解释!”
“你说以前那些孩子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宫的?他是如何瞒过世人的眼睛的?”
郭寅面色一滞,看向陆然,等待他的下文。
“一定有一条密道可以直通紫宸殿。”陆然面容肃穆,“他曾带我观赏过他的‘杰作’,那里便是密道里的一室,四周有几处通道,定有一处可以通往宫外。”
郭寅呼吸急促起来,“你是说……”
“没错,这密道极为隐蔽,因此防卫力量或许会薄弱许多。”
陆然看向郭寅,眼神如箭,“这就是我找你的理由。”
“呵,还不是放弃不了自己权臣的地位,在那狗皇帝面前跟条哈巴狗似的。”郭寅气得双眼发红,说话已经毫无顾忌了。
陆然也不生气,伸手抵在他的剑刃上,当下便有一道血线,“划在脖子上太显眼了也不方便解释。”
郭寅咬牙切齿地将剑收回了一些,“若你不能说出让我信服的理由,我才不管你好不好解释!”
“你说以前那些孩子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宫的?他是如何瞒过世人的眼睛的?”
郭寅面色一滞,看向陆然,等待他的下文。
“一定有一条密道可以直通紫宸殿。”陆然面容肃穆,“他曾带我观赏过他的‘杰作’,那里便
郭寅咬牙切齿地将剑收回了一些,“若你不能说出让我信服的理由,我才不管你好不好解释!”
“你说以前那些孩子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宫的?他是如何瞒过世人的眼睛的?”
郭寅面色一滞,看向陆然,等待他的下文。
“一定有一条密道可以直通紫宸殿。”陆然面容肃穆,“他曾带我观赏过他的‘杰作’,那里便是密道里的一室,四周有几处通道,定有一处可以通往宫外。”
郭寅呼吸急促起来,“你是说……”
“没错,这密道极为隐蔽,因此防卫力量或许会薄弱许多。”
陆然看向郭寅,眼神如箭,“这就是我找你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