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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校长通报批评了吧,听说已经不让她代课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拿到实习合格的证明。”那个女生半是幸灾乐祸半是可怜道。薛晴平时在实习的一批女老师里也是一副高傲看不起人的样子,虽然自己也在做实习老师,但是话里话外还是一副屈尊降贵的口吻,不招人喜欢也是必然的,这个女老师是另一个师范学校的,比陈娇他们的学校牌子要差,薛晴跟她都是教六年级语文,平时没少受薛晴的挤兑。
“啊?!发生什么事了?”陈娇是真懵了,她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自从她发现薛晴偷用自己的护肤膏并收起来之后,薛晴还旁敲侧击问过她,她也只淡淡的说用没了,还故意感慨怎么用的这么快之类的,薛晴当时的表情心虚又夹杂着尴尬,之后就没再提过,但那之后她是彻底不会宿舍了,陈娇也无心打听她的情况,不过依稀听别人说过好像带的班成绩很好,那为什么会被校长通报呢。
“就是元旦节目汇演的时候,哦,你们班表演完你就提前请假回家了是吧?薛晴他们班上表演的时候有个小姑娘不小心摔倒了,结束之后薛晴在后台把她给骂了一通,听说都骂哭了,结果刚好让去后台接人的家长给撞上了,这不马上告到校长那去了嘛。”那女老师说的活灵活现,好像当时就在现场一般。
“那也不至于直接赶走吧……”陈娇倒不是想给薛晴开脱什么的,只是觉得就这一件事按理说不该有这么严重的后果啊。
“她之前在班上就经常骂学生,听说第一次试讲的时候就朝学生发火了,还埋怨是原来的那个老师故意挑唆学生不听话什么的,不过因为她管得严,学生都怕她,成绩倒是上去不少,再说她也没动手,有些家长反而觉得老师严了是好事,所以之前有家长跟级主任反映过也没什么太大影响。”那个女生撇撇嘴,这事在他们级部也不是什么秘密了。
“这次可不一样,听说被骂的这个女生家里很有关系,又是直接找的校长,校长当然就要公事公办了,再说本来就是她自己的错,级主任也烦她三天两头地惹麻烦,这次也没给她说情。”
“原来是这样,”陈娇这才想起当时刚试讲完碰到薛晴和那个面色难看的老师的事,怪不得呢。
不过陈娇对薛晴这人并不在意,也就没当一回事,相必以薛晴家的能力总能搞来一份实习证明吧,陈娇甩甩头,直接进宿舍了。元旦之后两周就是期中考试了,这是她在学校实习的最后一段时间,总要尽职尽责的过完,陈娇想着就开始拿出课本来给学生们制定复习计划。
吴菲这边,等陈娇一走,她就拨通了自家老宅的电话,将今天的事情告之自己爷爷并得到他的首肯后,吴菲接着又拨通了林母的电话。
“喂,林伯母么?我是吴菲啊,恩,好,我到时候一定领着斌斌过去,”两人先客气了几句,然后吴菲才把话题转到林焱的病上:“伯母,阿焱的病怎么样了?上次见到他还没来得多说几句他就走了。”
林母接到吴菲的电话时就有些摸不着头脑,聊了几句听到对方问起小儿子的病情心里就有点不悦了,她上次看完表演回家林父隐约地跟她提了几句,她虽然不是特别清楚但是也知道这次来自己家里的不是一般人,林父并没有提到玄清答应引见门派长老的事,因为这事毕竟还没有说定,林父也不想林母到最后空欢喜一场。
所以林母只知道自己儿子的病这些人也治不好,本来心里就难受,现在听到吴菲问起来更是像被戳了痛脚一样,声音也淡了下来:“还是老样子罢了。”
吴菲听出林母的冷淡也不以为意,她斟酌着把推荐医生的意思透了过去,并跟林母说明这个大夫就是把陈斌治好的那位,林母本来以为陈斌的白血病是移植了骨髓才好的,现在才知道竟然是被一位中医大夫给治好的,不禁大为心动,再加上她也知道吴菲的为人,并不是轻狂的性子,肯定也是有一定把握才会开口的,林母激动的说道:“这位大夫真的有这么厉害?菲菲啊,伯母真是……这次要是阿焱能好,你叫我做什么都行!”
吴菲也谦让了几句,就挂了电话,不一会,林父的电话又打了过来,吴菲早就料想到林母肯定会告之林父,而依林父谨慎的个性必然也会打电话来求证一番,之前跟林母不方便透露的修真这方面的事情,吴菲对着林父倒是全都托盘而出了,林父本来想单等着玄天宗的长老过来但是听到吴菲家也结识了其他的修士后,吃惊之余倒是觉得这未必不能一试。
双方定在这个周末,吴菲转头跟陈娇报信去了,而陈父,再三思量之后也动身前往老宅,事关修士,还是通知一下玄清道长为上。
此时林家老宅里,玄清手握着一张白纸正深思中,那白纸上赫然就是陈娇一家从小到大的资料!简单明了的几行字就勾勒出陈娇及其父母的背景和人生经历,但是从这些描述里完全看不出他们跟那个修士的交集,赵师弟他们在电话里描述的那个H市碰到的修为高深的散修是否就是掌门和师叔们想要找的那人呢?
正斟酌要不要跟对方接触一下,林父带来的这个消息让玄清更加纠结了,怎么这个年头散修还都跟约好了似的一窝蜂地全都跑出来了。玄清衡量再三,对林父说道:“既然有同道中人出手,这也是令公子的缘法,只是会面之时吾等也欲同往一观,不知是否方便?”
林父自然求之不得,这边陈娇也给了肯定的答复,于是几方人的关注都聚焦到了三天后的周六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