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宁惜蓉脸色一僵, 像是吃了苍蝇一般膈应, 樊远暗自一笑, 想勾引他家男人,胆子不小嘛。
他拍了拍颜睿宽厚的肩膀,刻意放大声音道:“袁大哥放我下来吧, 背我走了一路, 你肯定累了吧,都怪我身子不好, 只会拖累别人。”
颜睿哪还不知道他的小心思, 动作轻柔地把人放下,摸了摸他的脑袋, 一脸的情深不悔:“袁大哥不累, 只要齐儿开心就好,哪怕你一辈子身子不好,袁大哥也愿意照顾你,有我在一天,就没人能欺负你。”
宁惜蓉仍在弹琴, 只是显然没有方才平稳, 乱七八糟几乎不成曲调, 可见已经方寸大乱了。
樊远肚子都快要笑抽筋了,憋着笑矜持地点点头,感动道:“袁大哥,你对我真好,只要有你在我就什么都不怕了。”
说完他不经意地扫了眼女主,绽放一个灿烂的笑容:“惜蓉姐真巧啊,你弹的曲子真是特别,我竟没听出是什么曲目,难不成是你自创的?这么多哥哥姐姐在这里品茗赏景,别打搅了各位的兴致才好。”说罢拉着颜睿进了包厢。
这话分明是嘲笑宁惜蓉琴艺差还出来瞎显摆,打搅别人喝茶看风景,很快便有人轻笑出声,不加掩饰地嘲笑她。
能在望月楼定下顶楼包厢的人都是京城里的权贵,但是这种人往往身子娇贵不愿受这份罪,毕竟八百八十层阶梯真的太高了,只有一些爱玩闹的公子小姐喜欢来这里,自然是看不惯宁惜蓉这般做作的姿态。
她先前在长公主的赏花会上大出风头,更有京城第一才女之名,有多少荣耀就有多少人嫉恨她,此时有了机会,那些人自然不会放过。
宁惜蓉听着明里暗里的嘲讽,暗恨宁思齐着实可恶,对传说中的冷血将军袁霆更是大倒胃口,早听闻他年近而立尚未娶妻,本以为他是洁身自好,原来竟是个断袖!
观他方才的表现,分明是已经被宁思齐迷的晕头转向,继续待下去也没有意义了,赶紧指示丫鬟仆从收拾东西麻利走人。
宁思齐倒是胆大,大庭广众之下和袁霆卿卿我我,败坏宁家百年清誉,她倒要看看,这次父亲还会不会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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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包厢,樊远便趴在桌上大笑起来,颜睿轻轻帮他揉着肚子,吩咐侍者上茶和点心。
顶楼配备单独的后厨,上面的客人也少,所以上菜效率很高,食物很快便上齐了。
颜睿小口小口地喂他,试了温度才让他入口,樊远早就习惯了他伺候,一边把玩他送自己的暖玉九连环,一边张口咀嚼。
他自己是习惯了,旁的人却不习惯,两个侍茶的小姑娘脸颊通红缩在角落,先前听他们的对话就觉得有点暧昧,没想到相处起来更是惹人遐想,比之新婚燕尔的夫妻也差不离了。
颜睿不喜欢别人盯着樊远看,挥了挥手道:“不用伺候,你们退下吧。”
两个女孩连忙低下头匆匆出了门,其中一个道:“宁二公子才十四岁,长得跟朵花似的,唇红齿白,肌肤胜雪,比那个京城第一美人的宁姑娘不知强了多少,难怪袁将军那样冷硬的人都情不自禁软了下来。”
另一个低声道:“可是袁将军的年纪终究大了一些,听说都二十七八了,再长几岁都可以做宁公子的爹了,该不会是,有什么癖好吧……”
先前那个小丫头点头道:“这个可不好说了,袁将军素来性情古怪,就是有些特殊的癖好,也不是不可能。”
她们原本就没走远,一字不漏地传到颜睿耳朵里,他不着痕迹地蹙了蹙眉。
樊远对他的情绪比较敏感,歪过脸打量他,体贴地问道:“颜睿,你怎么了,心情不好?”
颜睿当然心情不好,且不说樊远这身子什么时候能养好,就是年龄也太小了,等他成年还要等个四五年,难道在这期间只能这么干耗着?
见樊远一脸无辜地瞅着自己,嘴角还沾着糕点的碎屑,唇上因为刚喝了茶水变得水润晶亮,身上淡淡的馨香几乎迷乱了他的心神,心中一动,身体已经先做出来反应。
樊远猝不及防被他拉过去,跨坐在颜睿腿上,那人捧着他的脸重重亲吻他的唇,起初只是浅尝辄止,在粉唇上舔舐研磨,因为太过舒服樊远不自觉轻叹一声,颜睿眸色一深,趁机探入他的口中,掠夺他口中清甜的津液,纠缠着他的舌,动作越来越粗暴,樊远被他吻的几乎窒息,身子不自觉兴奋了起来。
这具身体未曾尝试过情—欲,此时浑身发烫难受得很,樊远情不自禁低吟了一声,像是受伤的小兽一般,祈求猎人的怜悯和疼惜,颜睿放开他红肿的唇,见他缓缓睁开眼睛,眸中泛着水光妩媚动人,知道他这是情动了。
青涩的躯体第一次面对欲—望,颜睿尽可能温柔地抚慰他,樊远身子微微打颤,双腿更是软得不行,若不是整个人都被颜睿圈在怀抱里,只怕连坐都坐不稳。
最脆弱的部位被颜睿带着厚茧的手掌轻轻摩挲撸动,细嫩的肌肤疼痛中带着令人难以忍受的刺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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