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对奚辞如此信任。
钟导心情放松后,不由得想到了被鬼附身失踪的孙冬云,又忍不住皱眉,对奚辞道:“今天一早,搜寻队就上山了,也不知道情况怎么样。”
今天一早来的是特殊部门的人,这种灵异之事,一般出动的是特殊部门的人,不过在普通人眼里,都以为他们是警方的搜索队的成员。
聊了会儿这事,钟导就去忙碌了,奚辞和郁龄回房。
先去隔壁探望陈明明,进门就见她窝在床上看电视,看到精彩处还哈哈大笑,看起来精神还算不错。
郁龄看得有点无语,见她精神这么好,自然也高兴,叮嘱她这两天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情让小王去办就行了,算是放她两天假。
“郁姐,其实我没事啦,跟你去拍摄也没事的,只有小赵跟着你,我不太放心。”陈明明做着助理的活,操着老妈子的心,总觉得另一个男助理小赵同样不可靠,从昨晚的事情来看就知道了。
都能将人跟丢,接着遇到鬼撞墙差点走不回来,看着真是挺没用的。
郁龄忍不住好笑,“行了,你就休息吧,有奚辞呢。”
陈明明看了一眼旁边含笑而立的青年,忍不住暗暗吞咽了口口水。
近距离看他,在这白日的光线下,觉得这男人看起来更俊秀了,通身的气质清澈干净,如同那天边的白云,山间的清泉,大海中的白浪,无一不好,无一不养眼,压根儿找不出一点瑕疵。
作为一个颜狗,陈明明觉得她要萌上大小姐和她男朋友了。
看完陈明明后,奚辞就拉着郁龄回房,趁着还有时间,让她休息一下。
“对了,你到底是怎么认识钟导的?他看起来对你很相信的样子。”郁龄窝在床里,拨弄着手上的渡厄铃问他。
奚辞想了下,说道:“你知道的,他身上背负先祖的诅咒,所以每次只要进山林就会出事,引得妖魔作乱,使得天地之气逆流。我是妖,如果碰到这种事情,自然要管的,所以几次下来,他应该也是明白了。”
“难不成钟导选的外景拍摄地点,恰巧你都在附近?那还真是有缘。”郁龄总结道。
奚辞想了想,忍不住失笑,似乎还真是这样,看来钟导的运气也是不错的,虽然身负先祖的诅咒,偏偏每次出事,他恰巧就在附近,总有贵人能帮他镇住那些作乱的妖魔。
不得不说,这也是一种难得的运气。
睡了一个午觉醒来,郁龄的精神终于好了许多。
下午坐车上山时,其他人看到郁龄没有带助理陈明明,身边换了一个俊秀的年轻人时,都忍不住惊讶,特别是郁龄毫不掩饰地和他亲近,昭告世人他们的关系,引来了非常多的视线。
原来这位大小姐有男朋友了,男朋友还是一个比娱乐圈的小鲜肉还要小鲜肉,嫩得让人想咬一口。
到了山上,众人开始忙碌起来。
郁龄去画妆换衣服时,奚辞忍不住跟去看了,等郁龄拍摄时,他便站在钟导身边观看。
其他人见钟导没有赶他,甚至偶尔还会客客气气地和他说话,都是一脸古怪,忍不住想着,难不成大小姐的后台就是她男朋友?
连钟导都要客气的男人,难不成是哪个豪门的大少爷,或者是霸道总裁?
不过奚辞的外表给人的感觉太过亲切温和,压根儿不像霸道总裁,倒像是刚毕业的大学生一样。
下午的拍摄时间很短,到了六点时就收工了。
等郁龄卸妆,换下戏服时,就听到外头传来一阵躁动声,她从换衣间出来,便见两名穿着迷你服的士兵从山里出来,其中一人背上还背了个人。
钟导第一时间迎上去。
众人都围过去,等那士兵将背上的人放下来后,发现是昨晚失踪的孙冬云。
此时孙冬云昏迷不醒,脸色白得像纸一样,气息微弱,身上有多处刮伤,看起来像被草木弄出来的,让人有些心惊,总觉得她的呼吸弱得好像随时都可能会断了一样,看得周围的人都忍不住担心。
毕竟是同一个剧组的人,而且还是戏份比较吃重的女二,要是出什么问题,对剧组的名声不好。也亏得他们是在这种山旮旯的地方拍摄,不用担心无孔不入的记者胡乱报告,才没有传出不利于剧组的事情。
其中一名士兵说道:“这位小姐没什么大碍,就是有些脱水,你们先送她去医院检查一下,最好住院几天观察一下。”
钟导马上叫人送孙冬云去医院,又对那两名特殊部门的士兵感谢一番。
那两名士兵送人回来后,并没有走开,而是看向奚辞。
钟导很有眼色地让副导安排其他人先离开,最后只留下一些知情人。
等那些人都走了,那士兵才道:“先前娄天师已经化了符水喂给那位小姐了,不过她被鬼附身,元气大伤,最好让她休养段日子。”
钟导忍不住问,“你们是在哪里发现她的?”
“一个墓穴里,那里阴气重,是娄天师先找到她的。”士兵回答完后,便对奚辞道:“奚先生,娄天师和几位天师在山里,发现一个奇怪的地方,她问你有没有空过去瞧瞧?”
奚辞笑了笑,说道:“自然要去的。”
郁龄一听,忙上前挽住他的手,“我也去。”
钟导张了张嘴,还没开口就听奚辞说,“你留在酒店我也不放心,一起去吧。钟导,你们先回去,这种事情普通人还是别掺和的比较好。”
钟导其实是想去见识一下的,不过奚辞的话也不是没道理,想要看戏,也要有那命看才行。他看了一眼郁龄,暗忖这姑娘不也是个普通人么?带她去好么?万一她伤着了怎么办?
这么想着,他便开口说了。
奚辞看了他一眼,微微笑了下,说道:“没事,我会保护她的。”
这山里的鬼藤是冲着郁龄而来,自然要将人放在眼皮子底下才安心,反正总要面对的,不如带她过去。
钟导听他这么说,自然也不好再说什么,目送他们一起进山。
天黑得快,不过是下午六点,山里便一片昏暗,走在前面开路的两个士兵身上挂着一支电筒,沿着作记号的路往深山里行去。
奚辞和郁龄走在后面,偶尔山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