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的耳环。
大娘子有好多的各色各样的首饰,她根本戴都戴不完,她不会知道里面少了一样的。小春哭得直不起身,她当时就是那样想的……
万万没想到,大娘子虽然没发现,还让杏儿给了她一对金耳环,小春的肠子都悔青了,她怎么能行差踏错,明明可以光明正大的得到首饰,眼下却,却……
“那对耳环,是内制的。你知道吗?”吴娇娘看她哭的如此可怜,想着她平时对圆圆也是照顾有加,不由又心软了下,看在圆圆的面子上,“你要是戴出去,让外人撞见,你知道会惹出多大的事吗?就不说你了,就是圆圆,朱家让别人怎么看?治家不严还是尊卑不分?你就是不戴出去,拿去押当,你以为当铺的掌柜的都是傻子吗?”看着也不是傻瓜,怎么能干这样的事?难道圆圆的东西都让她这样的家伙摸了不成,吴娇娘想想,让杜氏拿册清点,仔细看看都少了什么。
“是不是我太温和了,连这样的事都敢做!”
小春泣不成声,“我错了,夫人,我如今知道错了……我鬼迷心窍,魔怔了,求求您,求您开恩……”
“朱家留不下你了,你走吧。以后别在我们面前出现,滚吧!”吴娇娘气得本想把她送官法办,又想着是个小娘子,要是过了那么一遭,以后的日子就难过了,打发走就算了,眼不见为净。
小春愣愣得,让人领着出了后院门,杏儿抽泣着将包袱递给她,“你的衣裳,平时的物品赏赐我都给你收进去了,那对内制的耳环,我交还给夫人了……你,你以后要好好保重。”
接过包袱,看着大门无情得关闭,以后再也不能在这里出入了,小春呆呆得站着,觉得自己不如去死。
也不知道站了多久,天都黑透了,小春抱着包袱也不知道往何处去好,她没有家人,知道的亲戚经历过战乱,还能在盛京吗?此时的她痛不欲生,她怎么那么蠢那么傻,怎么能那么干!她到底为什么那么不知足!
“这位小娘子,您打哪儿去啊?我看您是从朱府出来的,是要去哪里办事吗?要不我带您一程?好吗?”
小春茫然抬头,竟是位俊俏的少年郎,书生打扮样子斯文有礼,她不禁红了脸,“我,我……”她怎么说得出口,怎么能告诉这个人她是被朱家赶出来的。
“我是出来帮我们家大娘子买点东西的,她,她要买点奇怪的东西……”
“是吗?那上车吧,走着多辛苦,我们一起找吧,多个人,多份力嘛!”
小春犹豫了会,终于还是上了马车。
圆圆看着身边多了的几个人,有点莫名其妙,怎么突然又多了几个碍事的,她本来就没什么时间独处了,眼下又多了一二三,四个眼线!她还过不过了!
“娘,干嘛又给我房子塞人啊,下人房都住不下了!我不要这么多人,我有奶娘,杏儿跟小春就够了!”圆圆朝着吴娇娘撒娇。
吴娇娘正看着圆圆的摆件首饰清册,差不多也应该把她的嫁妆准备起来了,家具木头得订,还有……她头也没抬,“没得商量,不行!她们以后都得跟着你,小春许了人家,杏儿的年龄也要到了,你难道还不让她们出嫁了?女戒你背熟了没有!把文房四宝取来!”她停下手,摸了摸圆圆的头,“来,就在娘这里练字,先让奶娘帮你教教她们规矩。”
“噢……”看来是行不通了,可恶啊,简直可以想象以后的日子绝对是不自由!
一干人又在应天府里忙活了一整日,见都掌灯了,赵构终于放过临时凑起的班子人等,放他们回去休息,明日再战。
“朱大人,请留步。”甘管家叫住准备回家的朱胜非,“陛下,还有点事想问您。”
朱胜非只得跟着他再度回到府衙,没想到,官家居然还是个话痨。
“朱大人,您告诉您家大娘子的白蛇传,许仙被处罚压去镇江后,发生了什么事呢?”突然想到,结果一晚上思来想去,很想知道后来到底是怎么样的呢,赵构还是没忍住问出了口。
“啊?”朱胜非满头雾水,这是什么?
白蛇传?许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