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二房的你的侄子,调戏了有夫之妇,被当众抓住。”
姜侯爷愣了愣,姜成袁说的字字分明,但他却怀疑自己的耳朵。
“调戏有夫之妇?”姜侯爷回忆了在他面前乖巧的像是个孙子二房侄子,“他怎么会有那么大的胆子?”
“有父亲做靠山,他为什么会没有胆子。”姜成袁语气略带讥讽,“你的侄子院子里还有强抢的民女,听说就是借着你的名声抢回的院子。”
姜侯爷满脸涨红:“这怎么可能!”
他最重视名声,姜成袁说的这件事无外乎让他在京城这些人面前丢了一个大丑。
姜成袁睨了他一眼:“详细的父亲还是亲自问二房一家,相信这几天你就是不去找他们,他们也会上门找你求你帮他们解决。”
比人脉他自问还比不上不爱说话,见人三分冷脸的儿子,如果他不管二房,那不是让他难为。
见人要走,姜侯爷想起了叶姨娘的事就道:“你媳妇无缘无故换叶姨娘院子里的下人做什么,那些都是跟了她几年的老人,她把人换了,你姨娘做什么事都不方便,我刚刚才撞见她哭了一场。”
见姜成袁挑眉不答,姜侯爷又道:“我知道媳妇是因为二房的事情把气发在叶姨娘的身上,你劝劝她,这事跟叶姨娘根本没什么关系,她就是良善人,见二伯母一把年纪,尽尽孝心罢了。”
“所以你就收了她的侄女做外室?”
姜侯爷咳了两声,想去捂姜成袁的嘴:“你不愿意劝你媳妇不劝就是了,说这个做什么,我就是一时糊涂!”
姜成袁挑了挑唇,略讥讽:“你糊涂的时候可不少。少管内院的事,若是觉得闲就去把二房的事处置了,若是换了我接手,我可不会念什么情分。”
说完,转身就走,姜侯爷气的砸了桌上的梅花凌寒粉彩茶盅,骂了一句粗话:“到底他是老子还是我是老子!竟然还吩咐起我来了!”
虽然满是不甘愿,但怕二房真闹出什么事来,隔天他就去了二房。
……
二房的人常上侯府,但他却鲜少来二房,进了大门见他们宅子又气派了许多,就朝旁边的管家道:“我怎么觉着这宅子像是大了许多?”
“回侯爷,半年前大老爷买下了隔壁两户的宅子扩建了。”
姜侯爷愣了愣,京城寸土寸金,想到买这两户的钱很有可能就是从侯府出的,姜侯爷脸色就有些发黑。
“这怎么还多了座假山,我怎么记得原先没有?”姜侯爷看向那座占地几亩的精心打造的假山,有水有桥,还有常青松柏点缀其中,这架势比起侯府也差不离多少。
“回侯爷,府里扩建后,大老爷嫌院子空,就让工匠打造了这座假山。”
管家说完,敦实的姜家二房的大老爷就小跑着跑了过来,站定了身上的肥肉还在一颤一颤的抖动,屈膝要行大礼,侯爷连忙拦住了他:“都是一家人何必客气。”
姜大老爷身材滚圆,跪下也是难事,闻言就抬起袖子擦了擦额上的汗水:“侯爷突然上门,我听着吓了一跳,也没听着今日有喜鹊叫,套了衣服就急急忙赶来了,侯爷不要怪罪我才是。”
“我听说二伯母病了,就想上门看看,不必拘礼。”
说到这个姜大老爷就叹了一口气,黑胖的圆脸露出愁苦的表情,再挤一挤怕就要挤出泪来。
“母亲病了,我本想去侯府报信,不过因为母亲说话不周到得罪了世子夫人,我怕世子夫人怪罪也没敢去报信,侯爷莫要怪我们不知事才好。”
姜侯爷面色僵了僵:“成袁媳妇脾气不好,你们才是别多计较。”
姜大老爷一边领路一边哎哎道:“怎么会跟世子夫人计较,因为母亲病了,我二弟跟弟妹去了寺庙求圣药给我母亲治病,不在府里,要不然就跟我一起来迎接侯爷了。”
要到寺庙求药,难不成姜老太太是要不行了?
姜侯爷表情凝重,若是自己的儿子儿媳真把姜老太太逼死了,他以后就真欠了二房的,就是用银钱也补偿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