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修年自然他的意思,但多赚少赚都是赚,其中选择一个当然是选多赚。
不过又想起谭阿麽交待的事情,吴英的出现无非就是要向他们一家使绊子,只是使什么绊子都不重要,自己这里倒是有一个坑留着给他跳。
“陈渡,下午我们去趟鱼田。”空间里的小木屋也要快些建出来,这样晚上也能去空间躺着,只是不知道空间有没有夜晚。
顶着大太阳慢慢走在田沿上,收割之后田里已经很少有人来了,所以一两个人站在光秃秃的稻田里很容易让人看见,怪不得吴英做亏心事也能这么快被发现。
大成家是离稻田最近的一户人家,虽然离鱼田距离不算近,但进村的路只有一条。
有一天大成家的媳妇起得早,打开院子里的们,拿起扫把就扫起地来,只是无意中往远处一看,竟然有个人影,他心中有些狐疑,这田里的活也没了,这人这么早去田里做什么。
一时间他想了很多,甚至怀疑那人根本就不是村子里的人,一想到这个他就回了屋把自家汉子叫了起来,两人走出来正好看见吴英远远的往这边走来。
“那不是吴英吗?他家的田不是那块啊?”大成媳妇儿见人走了之后低估着,再次看了一眼之前吴英站的地方,“那不是他卖给林阿秀的田吗?听说现在养着鱼呢,也不知道现在的人都在想些什么,不好好过日子净养些奇怪的东西。”见人是认识的之后也就摇摇头没放在心上。
只是后来有撞见了几次,大成媳妇儿觉得事情好像没那么简单,于是就像谭阿麽透露了一番。
望着和平时没什么两样的鱼田,白修年挠了挠下巴,他还真是不相信吴英会什么都不做。拿来一根棍子往植物多的地方捅了进去,白修年脸色变了变,果然。
手上的动作没有停,叫来陈渡,把棍子放入对方的手里。
陈渡手上一用力,顿时有东西浮上来,看着一条条翻着肚皮的死鱼,白修年该感谢吴英只知道用石头硬砸而不是用药吗?不过在这个毒药都严格控制的时代,这种做法似乎合情合理。
瞧着每条鱼头上狰狞的伤口,可以想象,当时吴英是把所有的怒气都招待在这些鱼脑袋上了。
把能藏鱼的地方都通了通,死了不少鱼。也怪白修年没有防备,以为养这些随处可见的鱼不会让人惦记上,可是就忘记了有人使坏。
叹息着把鱼都处理了,这么多鱼,不知道能卖多少银子呢。
当然,这些都得记在吴英的头上。
转眼对上陈渡难看的脸,白修年拍拍对方的肩膀,“放心吧,他嚣张不了多长时间,你先别去找他麻烦。”这人一脸凶相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不过不用猜就知道不是什么健康向上的,白修年自认不是个善良心软的人,只是这一次可不能这么让陈渡去闹,因为在村民的眼里,现在鱼还只是什么都算不上的东西,再有理也不能把对方怎么样。
虽然很想跟着陈渡再去体验一把砍门砍房总之见着什么就砍的滋味,但理智还是让他开口,“偷偷摸摸也不成,我有办法让他吃亏,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回去把我的小木屋建起来。”
知道男人心里装着事就放不下的性子,索性也就让他忙开来,把木材弄进空间,白修年仿佛看见不就之后的自己躺在摇椅上,清凉的微风吹来,咔擦一声,咬着手里的苹果,别提多惬意……
柱子砸进泥土里的声音传来,白修年被两个一身蛮劲的汉子推到一旁,怎么也不让参与其中,捏了捏自己的胳膊,白修年叹息,看来自己永远都摆脱不了白斩鸡的命运。
只是叹息没有持续太久,白修年就被空间里各种各样植物的清香蛊惑了,怎么也停不下来。
坐在从屋子里拿来的矮凳,白修年打了一个饱嗝,摸了摸肚子。皱着眉头思索着,鱼田的事被吴英这么一闹,到底是多出了不少事,所以鱼自然也就不能那么明目张胆的卖了,看来这事还得琢磨琢磨。
张望着一旁小木屋的情况,这一眼望去就被眼前白花花的肉体给缠住了,虽然空间里温度刚刚好,但干多了体力活难免觉得热了,陈渡也不是矫情的,伸手往身上一扒,就脱去了上衣。
一时间白修年的脑中瞬间成为人体研究课程现场,这紧实的肌肉,这完美的倒三角,这丝毫也不娘气的肤色……
白修年觉得自己变了。
摸着自己的胸口,他好像再也回不到当初清心寡欲时期的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