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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世决还想帮惜颜将膏药涂抹上去,这一次惜颜说什么也不肯,为了把脚给抽回来,她用力一蹬,差点一脚将他踢翻在地。
“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苏世决站起来撇嘴道,眼睛还往她那双莹白圆润的的小脚扫过去,心里依然想不明白:怎么会有人的脚长这么白这么嫩?
惜颜看苏世决还敢一直看着自己的脚,不禁黛眉一挑,正欲破口大骂,就在这时,隔壁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
那声音……断断续续的、时而像娇喘、时而像鼻音、时而又好像很激动,还伴随着一阵阵啪啪啪的声音。
前者是人的嗓音发出来的,后者像是肉体相撞发出的……
惜颜和苏世决两人没有说话,房间里安静得落针可闻,所以越发显得那两个声音更加突兀,气氛一下子就变得奇怪了起来。
一开始两人的确不是很确定那声音是什么来着,当那两个声音越来越大时,两人的脸“唰”的一声就红透了。
没吃过猪肉,难道还没见过猪跑吗?
两人彼此对看了一眼,马上又像被针扎了一般别过头去。
王家嫂子不知道是不是有心炫耀她那虽然丑但非常实用的丈夫,声音越叫越高亢,惜颜面红耳赤,恨不得拿两块棉花塞住自己的耳朵。
苏世决这边反应更大,他觉得浑身燥热难耐,更麻烦的是,他脑海里还不受控制地涌起惜颜姣好的身材、白皙如羊脂玉的双足,还有那该死美好的手感。
该死!
苏世决身子迅速一偏,然后走到桌边坐下,用桌子挡住某个不争气的东西!
惜颜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但也没有多想,只当他也是不好意思。
过了好一会,隔壁的声音……
呃……还在继续!
好久啊,王家嫂子这么叫会不会累啊?
惜颜正担心王家嫂子的嗓子会受不了时,就听到苏世决咳嗽了两声,打破沉默道:“如烟出事之后,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凶手当时把如烟藏在什么地方。”
“这个问题我也想了好久,当时我们几乎把该找的地方都找过了,可是如烟就跟凭空消失了一般。”惜颜凝眉说道,注意力一下子也被吸引了过去。
“我之前也想不通,但是刚才王嫂子说了一句话,让我想到了一种可能性。”
“什么话?”惜颜一边问,一边拿起旁边的膏药,慢慢地抹到磨了皮的脚上。
苏世决抬起眼眸,看到她低垂着头,露出一截莹白得耀眼的脖子,身上那不争气的东西顿时涨痛了起来。
真是见鬼了!
苏世决忍不住在心里鄙视自己,怎么搞得好像一辈子没有见过女人一样?这要是被他的朋友们知道他这个样子,准被嘲笑成发-情的公猪,见到个母的就控制不住发-情。
可他以前可不会这样,他对男女欢爱的事情一直看得很淡,直到遇到了她……苏世决别有深意地看了惜颜一眼,心中有些怀疑她给自己下蛊了。
他重新垂下眼眸,盯着地板道:“就是刚才王嫂子说,他们睡觉很死,什么都不会听到,我当时立即就想起了翠花,她是当时唯一没有醒来的人。”
“原来刚才你是在想这个啊,我还以为……”她当时看到他双眼亮了,然后又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她还以为他想意图不轨呢,她当时差点就骂出口,现在想来还好没有,否则就丢脸丢大了。
“以为什么?”他抬眸,两人的视线在半空撞见,都不约而同地同时又别过头去。
“没什么……”惜颜咳嗽了一声,将话题转回案子身上:“你该不会怀疑翠花是凶手吧?”
“不是,翠花不是凶手,但她可能在无意中做了帮凶。”昏黄的油灯下,他的眼皮微微垂着,长长的眼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密密的阴影。
怎么会有男人的眼睫长得比女人还长还黑密呢?惜颜微撇着嘴想着,当她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时,她已经盯着苏世决看了好久。
脸微微有些发热,惜颜把视线收回来,心中无比庆幸这期间苏世决一直盯着地面看,没有注意到她这边,否则被抓了个正着就丢脸了。
她清了一声喉咙,顺着他的话道:“你的意思是,凶手当时把人藏在了翠花的房间里?”
苏世决点头,幽黑难辨的眼眸在灯光下闪着光芒:“没错……”
“可是当时所有人的房间我们都搜查过了,包括翠花,可什么都没有找到啊!”惜颜忍不住打断他的话反驳道。
如烟失踪那天晚上,为了找到如烟,也为了消除大家的悬疑,苏世决当场就提出要搜查每个人的房间,当时除了张宏表现得有些不乐意之外,其他人都非常配合。
不过张宏不乐意归不乐意,最终还是妥协了,他的客房一目了然,根本藏不住人,当时她还有些奇怪他为什么不想让大家去搜查他的房间,直到他烧肚兜的事情发生,一切就解释得通了。
既然房间大家都看过,那为何现在他又提出如烟当时是被藏在翠花那里呢?
“翠花的房间我们的确搜查过,也的确没有看到任何可疑的地方……”苏世决又出现了刚才那副若有所思的神情。
“既然这样,那你刚才又说什么翠花无意中当了帮凶是什么意思?”惜颜都有些被他绕晕了,不知道他想表达什么。
“我有个大胆的设想,如果翠花的房间里面有个密室,或者床板下是空的,可以藏人,而翠花一旦睡着又是雷打不动,凶手利用她这一个特点,将尸体搬到密室或者床板下,这样一来便神不知鬼不觉,然后待到第二天晚上,再把尸体拖出来。”
“翠花那个房间那么简陋,建密室是不可能的,床板打空倒是有可能,假设,我是说假设,如果翠花的床板真的是空的,凶手也真的将如烟放到床板下,那么问题就来了,知道翠花睡觉雷打不动的人很多,几乎整个客栈的人都知道,可是知道床板中空的人恐怕……不多吧?”惜颜说到这,黛眉挑了挑。
“没错!”苏世决点头,一双漆黑清澈的长眸在灯光下,如同两汪深不见底的潭水,“能够知道床板中空的人,只有三个人:翠花,掌柜,还有伙计阿旺,翠花首先排除在外,那么剩下的便只有掌柜和阿旺两人。”
“可这一切不过是你的假设而已,就不说翠花的床板是不是中空的,就算是,那你怎么解释张宏和杨易文?他们两人道现在还被阿莱绑着呢!”
“杨易文不是凶手,如烟失踪他比任何人还紧张,还有当他看到如烟的尸体时,他的眼神充满了难过、震惊和恐惧等情绪,我相信一个人就是再会伪装,眼神却是骗不了人的。”
惜颜点头:“这点我倒是很赞成你的话,杨易文虽然有杀人的动机,但他的种种行为和表现的确不像是在作假,如果他是在做戏的话,那他会是一个非常可怕的人。”
苏世决眼眸微凝,冷笑一声道:“可我们中的确有人在做戏。”
惜颜想到他们中有个人一直在作假和做戏,而这个人便是杀死如烟的凶手,她就没来由浑身一抖:“你排除张掌柜的悬疑,是因为他太蠢?”
“哦,这话怎么讲?”苏世决挑眉看着她。
“如果凶手真是我们中的一人,那这个凶手肯定是个心思缜密,而且极善伪装的人,而张宏他做的每一样事情都在引人怀疑,就拿烧肚兜这事来说,如果他真是凶手的话,他不会留着,更不会一听到如烟死了就跑到密林去毁尸灭迹,现在当场人赃并获,他百口莫辩,就是要定他的罪他也没办法为自己洗脱,所以张宏不可能是凶手。”
苏世决赞赏地看了她一眼:“没想到你还不笨。”
惜颜闻言“切”了一声,撇嘴道:“山外有山,人外人有人,别以为这世上就只有你一个聪明人。”
他听了,左边的剑眉高高一挑,戏谑地看着她道:“这么说,你承认我是聪明人了?”
惜颜无语地翻了个大白眼,他的关注点还能再偏一点。
苏世决看她这个样子,嘴角不易察觉地往上一抿,站起来伸个懒腰道:“睡觉吧。”
惜颜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睡……睡什么觉?”
苏世决盯着她,作势朝她走过去:“当然是上床睡觉的睡觉,要不然你觉得‘睡觉’这两个字还有其他的意思吗?”
惜颜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口水:“你……你别过来,否则我……”
“否则你要对我不客气对吧?”苏世决挑眉。
惜颜点头:“没错,我不会手下留情的!”
苏世决点头:“那来吧,请狠狠地对我不客气!”
苏世决重重强调“不客气”三个字,本来是一句威胁的话,可经他这么一说,就完全变了个味。
惜颜心如擂鼓,脸红脖子粗地瞪着苏世决,直到在他眼里读到一丝戏谑的兴味,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又被戏弄了,不禁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拿起一个枕头就朝苏世决扑打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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