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儿,你要赶紧将那基本兵法写出来才是,现在已经忘了这么多了,要是再耽误了便会多忘记好多,那样就太可惜了。”萧云旗无语,刚才说‘不记得便罢了’的人是谁来着?不过刚被揍一顿他可不敢将心里话说出来只好道:“知道了爷爷,我会抓紧时间写出来的。”
萧良终于舍得将手上的纸放下然后端坐在椅子上,萧云旗看他像是准备要说重点的样子便也端端正正的坐在椅子上等着他说话,没等萧良说话萧牧道:“今天你在马车上跟那车夫说的话我跟你爷爷都听到了,安王提高税收看来是有了不臣之心。”
萧云旗也想到了这点但是他有些不解便问道:“爹,这安王放着好好的王爷不当,已经到手的荣华富贵不享他到底是怎么想的?现在皇上皇位坐得是稳得不能再稳了,安王这么做不是自寻死路么?”
萧牧道:“安王的野心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萧良接话道:“你父亲说的没错,咱们现在无权无势,更要小心才是,那地窖要赶紧找好地方,早些挖好我们也能多个保障,听说围猎一般要在山上待两三天,咱们不需要花费太多功夫,看着差多之后便回来吧,抓紧时间挖地窖练武要紧。”
萧云旗点点头表示这方面他明白了但是他还是有些想不明白的地方比如今天车夫说的旱灾,趁着现在有机会便将心里的疑问问了出来:“爷爷,今天那车夫说,有消息传出钦天监算出明年开春北方好有旱灾,这消息会不会跟安王有关?”
萧良见他这么问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只模棱两可的说了一句:“哼,不用担心,老皇帝可精着呢。”萧云旗听着便觉得自己抓住了什么但是又不敢确定,还想再问的时候萧良便道:“时候不早了,”
今天累了一天该休息了,明天还要再上山去呢,说着不等萧云旗说话便先走了出去,萧牧也紧随其后走了,萧云旗只好任命的收拾好桌上的纸张熄了灯也回自己房间里去了。
房间里林婉兮已经洗漱完毕换上了寝衣,正坐在炕头绣着一件衣服,看见萧云旗进来便起身将他拉到床上坐下心疼道:“夫君刚才伤者了吧?我帮你上药吧?”
萧云旗握住她在自己身上乱动的手笑道:“爷爷只是看起来打得凶了些,根本没伤着,你想想爷爷这么疼我怎么会让我受伤呢?”林婉兮道:“就算没有伤着也会疼的吧,还是要上写药稳妥些。”
萧云旗想了想宠溺道:“好,都听你的,那等我洗漱好了再上药吧,不然现在涂上了一会儿洗澡的时候就都被洗掉了。”林婉兮见他听劝了便点点头帮他去拿干净的衣服,萧云旗那厚脸皮心里想着自己房间里也没有其他不能看的人,便在外面就直接扒光了才忘洗漱间走去,把林婉兮羞的不敢抬头看,只把衣服塞进他怀里便转身继续拿起了没绣完的衣服继续绣了起来。
萧云旗见状便道:“婉儿你先到床/上躺着等我吧,晚上灯光暗对眼睛不好。”他知道林婉兮一定会听自己的话,说完便拿着衣服走进了洗漱间,他这话说得暧昧,外间的林婉兮听了便红着脸在心里暗道:真是的,夫君真是越来越无赖了,谁要在床/上等他了。
心里这么想着但是抬头见萧云旗走进去之后却收起了衣服和针线篓子,喝了一杯水便躺进了床的里边,心中有些忐忑不安的揪着被子努力想让自己睡着,可是洗漱间里传来的水声却搅得她的心里不得安宁,她躺在被窝里有些紧张又有些期待。
终于,萧云旗洗好澡走出来看到林婉兮已经躺到了床/上便笑了,他就知道自家媳妇儿最听自己的话了。看着床上缩成小虾米的人,萧云旗猛地扑上去就连人带被子一起抱住了,轻轻拿开那遮着佳人脸上的被子便见到了妻子紧闭着眼睛小脸蛋涨得通红。
他轻笑了一声亲昵的捏了捏林婉兮的鼻子,她便装不下去了红着脸小小声地道:“夫君别闹了,天晚了,咱们睡吧。”萧云旗坏笑道:“好咱们现在就‘睡’。”
林婉兮红着脸有些不知所措,但是最后却在他的攻势下败下阵来,随他予取予求。
第二天:
萧云旗躺在床/上睁开眼睛,本以为昨晚‘忙碌’到半夜今早会起不来,没想到今天依旧醒得这么早,亲了亲怀中林婉兮睡得红扑扑的脸蛋,便掀开被子精神抖擞的穿好衣服到洗漱间刷牙洗脸去了。
等他洗漱完毕后林婉兮依旧睡得香甜,看来昨天真是累着她了,萧云旗想到昨晚的不知节制有些心疼,便没有叫醒她,煮好早餐之后看她还是没醒便嘱咐其他人不要吵她让她睡到自然醒,结果林婉兮昨晚真是累狠了直到萧云旗出门之后才醒过来。
起床后看着自己婆婆和孙姨娘揶揄打趣的眼神便一直红着脸在心里怪萧云旗做外太孟/浪,心里打定主意今后一定要让他节制一些。
而萧云旗此时正在去往深山的路上,还不知道因为一时的不节制,以后他的‘幸福’生活便要少一些了,此时的他正在跟吴大讨教着围猎的规矩和经验,吴大也不藏私,便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
围猎的时候可以跟其他人结伴也可以自己家单独行动,不过交了钱的人家跟不交钱的人家是不能混在一起组队的,因为上次吴大家收获不少,有不少的经验,他便问萧云旗要不要跟他们家一起结伴去比较深入的地方。
因为昨晚萧良说了猎物打得差不多了看着不亏本就可以回去了,他便婉拒了吴大的好意说是自家围猎之后家中还有其他事情今天赚回本之后还要赶回家去便不打算去太深的山林,吴大表示理解便没有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