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的确,这是到"花岗石宫"里去,跟这群侵略者打仗和把它们赶出去的唯一办法了。不错,洞口已经被石头和泥土筑成的墙堵住了,现在只有作一次牺牲,但这是很容易修补起来的。幸亏还没有按照赛勒斯·史密斯的计划,把湖水引到高处来淹没洞口,要不然就要多费一些时间了。
他们带着武器,拿了锄头和铲子离开"石窟",经过"花岗石宫"的窗下,这时候已经十二点多钟了;他们把托普留在原地,然后爬上慈悲河左边的堤岸,往眺望岗走去。
可是他们朝着这个方向走了还不到五十步,就听见托普怒吠起来。
于是大家又从河堤上冲下去。
他们一转弯就发现情况变了。
一大群猿猴不知为什么突然受了惊,正打算逃走。有两三只从一个窗口往另外一个窗口爬去,灵活得象杂技演员似的。其实把梯子放回原处就很容易下来,它们却根本没有打算这么做,大概惊慌得晕头转向,它们已经忘记可以这样逃跑了。现在这些居民们瞄准起来毫不困难,于是他们开枪射击。许多猿猴,死的死,伤的伤,一阵叫喊,都跌到房间里去了。其他往外冲的,跌在地上,摔得粉身碎骨,几分钟以后,居民们估计"花岗石宫"里一只活猴也没有了。(防~盗~章~节)
"哈哈!"潘克洛夫大喊起好来。
"不要喊这么多好,行不行!"史佩莱说。
"为什么?"水手说,"它们都被杀光了。"
"我同意,"通讯记者说,"但是,空喊好还是不能进屋子的。"
"那么,我们还是到水洞口去吧!"潘克洛夫说。
"对!"赛勒斯·史密斯说,"但是最好还是……"
这时候,仿佛是回答史密斯的话似的,只见一条软梯从门槛上滑了下来,一直挂到地上。
"啊!"水手一面望着史密斯,一面喊道,"真奇怪!"
"真奇怪!"工程师喃喃地说,他首先跳上梯子。
"留神,史密斯先生!"潘克洛夫大声说,"这些该死的畜生也许还没有死光呢……"
"我们马上就可以知道了,"史密斯一面回答,一面还是继续往上爬。
大家都跟在他的后面,一会儿他们就来到门前了。他们到处搜索。但是一个人也没有,在这群猴子"光临"过的仓库里同样也没有一个人。
"那么,梯子,"水子喊道,"是哪位大爷给我们送下来的呢?"
这时候只听得一声大喊,接着就有一只很大的猩猩--它原先是躲在走廊里的--冲到屋子里来,纳布在后面紧紧地追赶着。
"啊,你这个强盗!"潘克洛夫喊道。
他手拿着利斧,正打算往猩猩的脑袋上劈去,赛勒斯·史密斯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说:
"留下它吧,潘克洛夫。"
"饶了这个畜生?"
"是的!梯子是它扔给我们的!"
工程师的语气非常奇怪,使人听了以后简直不知道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可是大家还是扑在猩猩的身上,它勇敢地自卫着,但很快就抵挡不住,被捆起来了。(防~盗~章~节)
"得!"潘克洛夫说,"现在已经捉住了,我们该怎么处置它呢?"
"当我们的仆人!"赫伯特答道。
少年并不是开玩笑,因为他知道,这种聪明的动物是可以加以利用的。
于是大家来到猿猴的近旁仔细端详它。它是类人猿的一种,类人猿的颜面角和澳洲、南非的土人比起来并不见得相差很远。这是一只猩猩,它既不象大猩猩那样凶猛可怕,又不象狒狒那样常常会轻举妄动;既不象南美洲长尾猿那样肮脏,也不象北非叟猴那样暴躁,更不象犬面狒狒那样本性恶劣。类人猿中有一种类型具有许多特点,证明它们的智慧几乎是和人相等的,这只猩猩正是属于这一个类型。如果在家里留用的话,它们可以伺候人、扫地、洗衣服、擦皮鞋,会规规矩矩地使用刀、叉、汤匙,甚至还能喝酒……做什么事情都能和久经训练的仆人一样。标丰也有一只这样的猩猩,很久以来,一直象他的一个忠实而热心的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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