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实是个私底下的仪式!
——未来的最高统帅夫人,真正成了自己人!!
……
谢翰池这一刻,心如死灰,尽管卫悯告诉他大型每个士兵都对戒断驾轻就熟,但谢翰池多年的三观,让他对宁微风还是感到十分失望。
倒不是宁微风乱来,现在想想,宁微风的确不是个乱来的人。只是谢翰池觉得宁微风真的……已经不是他认识的那个小风了,会抽烟,会好多奇怪的东西,还会……距离越来越远……远到……是不是有一天会遥不可及?
“我知道了,放开吧。”谢翰池垂下眼睛,试图挣脱卫悯!
卫悯却不放手了,轻易固定了谢翰池的腰,禁锢了他的双手,看似纤瘦易推倒的女王受,手劲却大,个子也高,将谢翰池整个圈在怀中,对他的耳朵吹气。
他是星际著名的音乐大师,有一副清冽空灵的好嗓音,更懂得如何运用,微微带着一丝充满魔力的磁性:“这么担心他?你更该担心你自己……从来没人敢这么对殿下说话。”
那声音带着刻骨的媚,又像音乐的咏叹调。谢翰池没觉得危险,只觉得耳朵又暖又痒,一股酥-痒麻痹的感觉,轻易被一句话,一个声音给勾了出来。那股汹涌的热潮从耳朵奔向小腹,然后辐射全身。
谢翰池囧了,更用力挣扎:“放开!”屁股微微后翘试图掩盖前面某个地方的异样,然后感觉股间有某个更坚硬的东西抵着他……
谢翰池虽没有过,却不是不懂的纯情少年,知道那是什么。
他赶紧往前挺,免得自己送上门。
卫悯的视线从他凸起的裤子上略过,又看着谢翰池红的滴血的耳朵,舔了舔嘴唇,却没妄动,免得吓着这个好玩的人。他更用力禁锢谢翰池,用手指巧妙的抵住他腰上几个穴位,让他浑身使不上力气,才继续用那种让人情动的嗓音道:“你想不想试试?”
谢翰池觉得浑身无力,脸腾地红了:“滚开!”
“呵呵……”卫悯的手指在谢翰池腰上摩挲,“从没有人,敢这么拒绝我!”
“放手~~”谢翰池怒喝,但发出的声音没有太大力度,像欲拒还迎,让自己都觉得羞耻。他求救的看向了宁微风……宁微风那已经嗨上了,正抱着沐瀛接吻,缠绵而激烈。
莫毅然被公孙初白带走了。
该死!
“别怕,我不会勉强谁。”卫悯稍微放松了一点,道,“想不想试试?我说的是……药剂。”
“不!”
“不想感受一下宁微风现在是什么感觉?”卫悯的大拇指继续摩挲谢翰池精壮结实却有点敏感的腰侧,“在医生指导下使用这种药剂,在大幸是合法的。因为最强大的战士,必须能通过考验,抵抗一切诱惑……你如果想要一直陪宁微风走下去,就必须早点适应这一切。因为在将来,他会站得越来越高,将面对的诱惑会更多更大,没有历经考验而成长起来的追随者,意志将会变得薄弱,一不小心堕落了,就会被宁微风抛弃。”
“他不会抛弃我!”谢翰池挣不脱,扭头怒瞪卫悯。
“这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肯定永远不会抛弃他,所以,你难道不打算陪他一起……陪他戒断?真正的同甘共苦?”卫悯道。
他正站在月光下,莹润的光华洒在他瓷白的脸上,深深刻画了他完美的五官轮廓,浓长的睫毛打下一片阴影,让他目光变得迷离而充满神秘。嘴角微勾的样子又有些顽皮和慵懒,就像一只在月光下漫不经心却唱着天籁的海妖,蛊惑着水手踏入他的陷阱。
“他用了,你生气对不对?你也用啊,看他是不是会生气,骂你。你就能知道,他到底还在不在乎你。”卫悯深谙心理学,蛊惑道。
“不!”谢翰池有一瞬间的迷惑,但还是拒绝。
“你不答应,我就不放开你……”卫悯抬起手臂,大拇指开始摩挲谢翰池的颈脖,“还是说,你其实喜欢我抱着你?”
谢翰池微微一挣,力道却弱。
卫悯勾勾手指,让人给他药剂,却没强迫动手,只是问:“你还是拒绝的话,就摇个头,我会立即放开你。然后……你将会走出我们的世界,就是走出他的世界……越来越远……”
可不是,宁微风与沐瀛成婚,他的世界,就变成了他们的世界……
谢翰池心中深藏的遗憾与痛楚,在一瞬间爆发,痛得他连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
醒来时,谢翰池扶着快要爆炸的额头,痛苦呻-吟一声。然后看到了更让他发疯的景象——他的身下压着一个身量修长,略有点消瘦的人,光看脊背的线条就优美至极,一定是个美人。白皙如瓷的肌肤上是无数欢爱的痕迹,淫-糜魅惑,让谢翰池的身体几乎立即又有了反应。
他直接在一个紧致温暖的所在里胀大,卡在了里面。
谢翰池:“……”
“嗯~~还想要?”身下的人嗓音略哑,呻-吟声慵懒迷人,让谢翰池的……又胀大了一圈。
身下的人转过头看他一眼,露出卫悯那一张绯红而满足的脸,带着散漫的笑意:“没想到啊,你性-能力不错,就是技巧差了点……第一次吧?”
的确是第一次,打开了一个新世界。
昨晚那荒唐的,肮脏的,堕落的,淫-糜的,却不能否认是快乐的,甚至可称“极乐”的记忆涌上了谢翰池的大脑。
他想起来,是他药性发作,陷入了光怪陆离的世界,整个人飘在云端,一切的爱恨与欲-望都被放大,又无所拘束。是他先吻了卫悯,压着卫悯,钳制他,甚至掐着他的脖子将他禁锢在身下,如凶兽般撕掉他的衣服,然后……进入……他进入了自己的天堂,却留下了现在的一地狼藉。
谢翰池吓得立即萎了,从里面抽出来,让那紧致之处发出“啵”一声……谢翰池反射性看向那处,略有些肿胀发红的菊心里流出了带着鲜血的白-浊。
让他无可辩驳,更无从否认。
我……
你……
怎么会……
为什么不反抗……
你明明可以轻易的推开我,制服我……
但谢翰池找不到了自己的声音,他有一肚子话想解释,想质问,甚至想咆哮,想毁灭一切,可却像被鬼掐着喉咙,什么都说不出。
是他犯了错,他无法把责任推给别人的“不反抗”!
谢翰池……只能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