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六醒过来就发现自己被绑在一个铁椅子上,眼睛带着眼罩,耳边阵阵的水流声,鼻息间充满着酸臭味,她还听到了吱吱好似老鼠的叫声。
顿时汗毛直立冷汗直流,虽然她被蒙住眼睛,但是她心里大致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了,城市的下水道!这绝对是挑战她这个处女座的极限,还不如一刀给她个痛快呢!初六挪了挪凳子,想要站起身来。
“醒了啊?”耳边传来了浓瑟的声音,让初六的动作一僵。
“浓瑟,咱俩有没有这么大的仇,让你费劲心思的绑架我?”初六也不动了,重新坐回刚才的位置,现在她明显处于劣势,还是先搞清楚现在的情况在说。
“没仇?呵呵呵呵~”浓瑟发出一长串笑声,在地下水道中无限的拉长回音,听起来让人毛骨悚然。
“你知道吗,我现在的处境,全是因为你,全是因为你!”初六感觉到自己的脸上一个冰凉的刀面贴在上面来回比量。立马坐直了身子往后仰,生怕浓瑟一个失手,划伤了自己的脸颊。
浓瑟突然揭开初六眼罩,随着从井盖处打过来的暗光,初六看清浓瑟狰狞的表情,那瞪大的眼珠子在昏暗的地下水道里甚为吓人。
“和我有什么关系?”初六反驳道,手在椅子后面来回磨蹭,看能不能弄开绳子。
“没关系,怎么和你没关系,都是你,你这个灾星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怎么会落到现在的田地,你为什么要参加直播比赛,为什么啊,为什么!!都是因为你……”浓瑟说话颠三倒四的,看起来就像一个神经病。
初六看着浓瑟身上的衣服满是污垢液渍,样子十分狼狈。对于浓瑟这种强词夺理的自定义说法,显然是没法沟通,遂岔开话题问道:“你一直躲在这里了?”
这时下水道突然气味变得更加浓郁了起来,可能是又排进了一些脏东西,初六实在受不了了干呕一声。
“哈哈哈哈,怎么?这就受不了?我一直躲在哪里?就是下水道啊,一直躲在这个下水道里。”说着浓瑟拿起包上的一块面包吃了一口,对于下水道的环境很适应的样子。
“浓瑟,咱们俩追根究底并没有那么大的仇恨,你别为了一时冲动,毁了你的后半生。”下水道的味道实在太难闻,初六尽量不用鼻子而用口腔呼吸,这样能减少一点难闻的气味。
“没仇?怎么没仇!得罪我的人都没有好下场!你不会有好下场,长清也不会有,哈哈,那个贱人,是我爆出她当坐台女的事情,我说什么她就信什么,结果进了监狱,而你,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哈哈哈。”长清突然拿起刀子对着空气来回比划着。
初六看的是触目惊心,这人绝对是精神病无疑了!这明显不正常的精神状态,让初六有点心慌,尼玛,精神病杀人不犯法啊!!
随后浓瑟就自言自语神神叨叨的说了很多,有时候一人分饰两角的对话,有时候又像是电视旁白一样说着自己的故事……也因为这个,让初六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原来当时长清被浓瑟爆出坐台丑闻之后,长清就起了‘我不好过别人也别好过’的心里,把浓瑟当小三的事情告诉给了刘夫人。长清以为浓瑟不知道,还和其扮演着姐妹情深,殊不知浓瑟已经知道了是长清告的密,心中起了报复心。
浓瑟对着长清各种卖乖讨巧,出谋划策,一直鼓动着长清和初六对着干。最后看到长清进了监狱的结局,浓瑟的心情好极了。
虽然她现在没办法在B市圈子里面混了,但是华夏那么大,她大可以到别的城市去,浓瑟这些年手里也有个几百万,足够她挥霍一段时间了,没少和酒吧里面的男人一/夜/情。放荡的后果马上就来了,浓瑟染上了xing病,最毒的那种。
浓瑟不敢相信这个事实,但是身上越来越浓郁的异味让她忽视不了自己得病事实。浓瑟变得疑神疑鬼,出门去买东西碰到俩个人在说悄悄话,她就觉得是在说自己。别人随意瞟她的一个眼神,都让她觉得自己受到了鄙视。浓瑟渐渐神经衰弱,整个人如惊弓之鸟,终日惶惶,总觉得那个刘夫人会找人害她。
正巧这时电视娱乐节目播放的正是初六的新闻,说什么爱□□业双丰收等等,让浓瑟心中充满了愤怒,凭什么?她现在这么惨还不是初六害的,初六如果不出现,那么她就不会遇到这么多一系列的倒霉事,初六就是那个导火线!都是因为初六!浓瑟脑中立刻充满了报复的念头,她要让初六不好过,要让初六比她还惨!同时把作为初六坚实的后盾凌祈言也恨上了。
浓瑟说是复仇,其实她没发现,她心底更多的是对初六的忌妒,有好的事业,优秀的男人疼爱,和此刻落魄的她犹如云泥之别,明明一开始她比初六强百倍。
往往这种忌妒,最为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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