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别想要什么,两个人都是一路货色下了蛋那也是下贱的!”
吴氏的话污秽不堪,青陵一路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一句话也不敢说。
杜鹃跪在地上瑟瑟地哭,一手碰着了脸哭,“冤枉啊!奴婢对二夫人自来没有二心,又岂会做出那等子事儿来!”她又磕了一个响头,继续哭着喊冤。
杜鹃才十五岁,生的清秀可人,身段也玲珑有致,此刻捧着脸哭起来更是我见犹怜,。吴氏是越看越气,这张姨娘就是这么个货色,这杜鹃也是这么个货色。
“二婶娘何事生这般大的气?这大年三十的,侄女远远地便听到了声音。”她面目带笑问道。
吴氏这扬起的手才慢慢收了回啦 面上带了几分尴尬之色,“毓姐儿怎么就过来了?”
“今日天色极好,二婶娘不如同侄女一道走走?”
她看了眼吴氏,吴氏穿的是件石榴红的罗群,上面绣的是盛开石榴花,外头又披了件儿墨色的斗篷,因为生病,这脸也消瘦下去了。她本就生的算不上多好看,这会儿瘦了下去,显得下巴有些许尖了,似是老了五六岁一般了。
吴氏哪里有心思去散步,她才听身边的丫鬟说杜鹃勾搭老爷,而且还上了老爷的床,她气的是肺都要爆了,当即就把杜鹃拉过来打了一顿。
这老爷已经是将近一个半月没过来了,夫妻俩的感情又似有似无。
***
用过饭后,顾怀慎便回了院子了。
才进院子不久,便有小厮来报,说是王妃来了。
他还未袭爵,这下人口中的王妃自然就是小林氏了,不过小林氏这会儿过来做什么?
“世子正看书呢?”小林氏拿着帕子的手一捻,便走了进去。
“母亲来做什么?”他未起身,也未放书,甚至是连眼睛都未斜一下。
“瞧瞧世子这话说的。”她“啧”了几声,“母亲过来不是看儿子还是做什么?”她扬了扬尾音,带着女子的娇媚与温柔。
“即使如此,那便请母亲不要打扰我看书了。”他丝毫不领情,直接下了逐客令。
小林氏穿的件大红色的短褙子,上头是用金银相交的丝线绣的芍药,下头是五色锦盘金彩绣绫裙,这身裙子剪裁得当,正勾勒出女子的优美身段,小林氏暗中捏了捏手,心里头哼了一声,那是你不知道床笫的滋味儿!
她讪笑了几声,说了句“那就不打扰世子了”,便由丫鬟扶着出去了。
这些时候王爷回来了,她一直是称病,和王爷是分开睡的,那个老男人,她可不想被他碰,若不是为了这个身份,她会看上这么一个老男人不成?
转了院子,她便往二公子顾怀城的听竹园去。
那听竹园的下人一见是王妃来了立马就往院子里请。
顾怀城禀退了一干丫鬟小厮,一把拉着小林氏便抱在怀里亲热。
“慢着慢着!这你爹来了可如何是好?”小林氏打了一下顾怀城作恶的手,娇嗔道。
“父亲这会儿要进宫,哪里会过来?”他说着便去吻小林氏的脖子,一只手从衣领边伸了进去,触及那团软肉,便作恶地捏了一下。
吴氏呻,吟了一声,面上便烧起了红云来了,一只手抓着顾怀城的腰。
这两兄弟,一个是离她不得,一个是避她不得。
“想什么呢?嗯?”顾怀城加。重了手中的力。度,一只手便去解她的衣裳。
“急什么!外头还有人呢!”小林氏娇哼了一声。
“那又如何,我和母亲的这点事儿,他们可是晓得的。”他故意加重了母亲二字,温热的呼吸扑在她的耳根子后。
“你……呀!”她话还没说完,便被顾怀城一把抱起起来,一边往内室走一边脱衣裳,到了内室,便也只剩下一只肚兜了。
小林氏是顾怀城的第一个女人,也是唯一一个女人,即使这跟女人其实是别人的,但是这也叫他愈想得到。
床幔被放了下去,只有男子粗,重的喘息声和女子娇媚的呻,吟声,听得叫人面红耳赤心跳不已。
“哎……我的冤家!可莫要了奴家的命!”她做姑娘时便是跟着姨娘学唱戏的,所以练就了一副好嗓子,王爷也爱听她唱戏,而在顾怀城这儿,可不是唱戏那般简单了。
一番云雨过后,那男子女子的衣裳掉了一地,小林氏只歇了一会儿,便起身穿衣了,她是怕正堂那个老太婆突然寻她有事儿。
一面穿衣,小林氏一面问道:“郑家那三姑娘如何了?”
顾怀城皱了皱眉,这说来也奇怪,照那日来说,他是极为肯定那位郑三姑娘是喜欢他的,怎么他去了一封信便没回过了?“我这等了这般久了,也不见回信儿。”
小林氏系上了腰带,才道:“人家怎么说也是世家嫡女,那也是知羞的,那郑三姑娘已经对你动了心,你可要抓住这机会,山不就你,你便去就山。”
“你是说叫我再写一封信?”
小林氏白他一眼,答道:“那是自然了。”
顾怀城想了想,觉得小林氏说的话也不无道理,女人才更懂女人的心思。
小林氏收拾完毕之后,便站起身说道:“我先回去了到时那老婆子寻人就不好了。”
顾怀城见那女子身段玲珑,只觉得熄灭的火又上来了,上前便搂住了小林氏的腰。
“作死!”
“给我生个孩子,我们杀了顾怀慎,我们的孩子便是世子,谁又知道呢?”他的眼泪全是冰凉,带着杀意。
小林氏一愣,才敷衍道:“我过些日子再来,你父亲这几日应当会来瞧我。”
“我是说真的!”顾怀城扳正她的身子,迫使她对着自己的眼睛,“你是王妃,我便是王爷,我们的孩子才是世子,杀了顾怀慎,你觉得如何?”
少年的瞳孔黑沉,小林氏一时愣住了,这个少年已经这般高了,他的眼里是冷酷,是冰凉,她看的心里一阵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