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词啦!”
倪隽揶揄:“种马美男当腻了?”
梁旻讨饶:“怨我怨我!”
倪隽无奈:“怎么能怪你呢?都是作者不好!”
梁旻:“……”
“说真的,你要怎么推脱?”倪隽好奇问道。
梁旻心事重重,口中蹦出俩字:“染疾!”
“什么玩意儿?”倪隽表示听不懂。
梁旻回过神来,脸红解释:“风月病……”
倪隽愣了愣,才明白过来。张大嘴巴,吐出个词儿:“有才!”然后又吐槽道:“他怎么不上天呢?”
上天了就见不到你了呀……梁旻抱住了男人,珍惜着在一起的时光。
这事儿弄得特诡异。美公子躲过了大劫,貌似这腌臜消息也该传得沸沸扬扬,偏偏每个人都藏着掖着,不敢拿出来说。
系统:皇帝亲封的魁首,要是传遍天下染了丑病,不也打了他的脸吗?
倪隽:我以为他早已不要脸了。
系统:自欺欺人,自我感觉好着呢。
倪隽:“梁旻”把自己作践成这样,还用的着种马下去吗?
系统:有不知道的,有不相信的,有飞蛾扑火的。
倪隽:厉害了……
不过,皇帝还不是傻到彻底,他又干了一件牛逼的事儿。
左相忍着怒火,瞪着“染疾”的儿子:“圣上招你做驸马,你当是不当啊?”
“当,为何不当?”梁公子理所当然地回答:“他不信是他不信的,关孩儿何事?”
左相指着他鼻子,指责:“你是越来越胡闹了!你娶了公主难道是要晾着她吗?到时候欺君之罪……”
梁公子惊讶地睁着眼睛:“难道公主敢和我圆房?”
倒霉的某公主正在东宫作客。以往听到美公子之名,不免心动憧憬。但是,他染疾了啊……
太子也很痛心,他怎么就那么不小心呢?可惜了,可惜了!
倪侍读照旧点卯请安,一看有贵客在此,自觉告退。一向礼数周全谨慎入微的觉公子,今天的衣领开大了一些,修长的脖颈和白皙的胸口很是诱人啊……
太子却叫住了他,挽留他在东宫用餐,之后掩饰不住激动之色,让他先同公主说会儿话,出去找人布置。
公主本是心乱如麻,待看清来人姿色,顿时春心萌动。原来觉公子并不是因为长相差而在风月之事上无名啊。
倪公子无意扯了扯领口,姣好的锁骨形状和胸沟也都带到一些。继而他捂紧自己,令人顿觉遗憾。他行礼致歉:“微臣孟浪,疏忽殿下在此!”
公主忽然娇羞,体贴温柔道:“觉公子可是闷热?你大可不必在意我……”顿住,请男人宽衣,真的好吗?
“谢公主殿下体恤!”他直起身,盯着她看,仿佛是被她的美丽吸引,无法自拔。
公主红了脸颊,避开他焦灼的视线:“觉公子,我脸上可有什么东西?”
倪公子懵然作答:“惊人的美丽……”他惊醒过来,再次行礼:“请恕微臣无罪!”
“你有罪!”公主娇嗔,继而娇羞道“你扰乱了我的心……”
你的心太容易乱,倪隽吐槽。
公主不能与外臣出现在同一张饭桌,她匆忙且遗憾地告辞,回去央求父皇改立倪公子为驸马。
皇帝听闻这一个美人颇为主动,还有点不敢相信。心底潜藏的那些征服欲又冒了头,甚至觉得能得到他比得到另一个还要难得。
而太子意欲灌醉倪侍读的计划顺利实行,两人最终被搀扶着送上床榻。
太子色眯眯地胡乱摸着侍读的身体,醉意和色-欲已经快让他睁不开眼。倪公子冷笑一瞥,在他后脑轻轻一拍,太子撅了过去。
外面的人被支走了,杨小姐正偷听墙角。门突然敞开,她扑倒在地,也被拍晕。
倪公子踩着墙头,融进夜色。
“来者何人?”梁公子问道。
“一个盗贼。”倪公子作答。
“你要偷何物?”梁公子笑问。
“美公子的吻。”他按着那人的下巴,用力地舔舐那诱人的红唇。
“你喝了酒?”美人喘息着,问了废话。
“因你而醉。”他脱掉那灌满酒的外裳,纠缠着这个不停闪避的妖精。强吻他,占有他。舌尖划过那人的唇齿,用尽热情疏通心中堵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