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大圣扑倒了……扑倒了……扑倒了……
夭夭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毛茸茸的猴脸,都能数的清有多少根猴毛,这姿势,这体位,那是做梦也不敢想的啊!
这么让人兴奋的时刻为什么偏偏要赶在这么危险的场面下发生啊!
夭夭心里的小人痛哭跪倒捶地,如果是平时她一定赖在大圣身上不起来使劲揩油,可是现在小白龙在跟金角拼命,她多耽搁一秒就对小白龙越加不利。
那七星剑是太上老君的宝贝,也可大可小,被孙悟空变成匕首长短跟葫芦一样别在腰上。夭夭哭丧着脸跟高考连挂三科一样,手脚麻利的把七星剑取下来割断了幌金绳。
不是她对大圣不好,但其实她一点也不想割断这幌金绳,那感觉就像自己把自己的老公送到了别的女人怀里嘤嘤嘤……
孙悟空才不管夭夭一脸的生无可恋为哪般,幌金绳一断,心里极度羞恼的他取出金箍棒一声大喝,提着棒子就打了过去。
“大圣,手下留情。”孙悟空的棒子几乎打中金角的瞬间,虚空里传来轻声低唤,金角就蓦然不见了身影。
山巅上一位长须长者,手执浮沉,笑的满面慈祥,而他身后所立之人,正是金角大王。
“老官,你怎么偏袒妖怪!”孙悟空腾了云就迎上去,颇有兴师问罪的气势,“这妖怪抓了我师父,老孙正要一棒打杀他,你为何阻挡?”
老君笑的云淡风轻,慢声解释道,“大圣有所不知,他是我座下烧火看炉的弟子,走下界来,我正要寻他们回去。”
孙悟空一听就笑了,“老官,你这可是家法不严之过,老孙保唐僧取经,就算是你的弟子走下界来,也不该打我师父的主意,就冲这个,也该让老孙打上二十棍。”
金角在老君身后听着,一脸的事不关己。
老君哈哈大笑,“你这饶舌的猴子,这可是海上菩萨亲自向我借了三次,要试你们是否有取经的诚心,你可别怪错了我。”
孙悟空笑嘻嘻的脸色沉了下来,心里嘀咕,是他说一路艰难,以给老孙脱身之恩教保唐僧,却反倒故意叫妖怪多生磋磨,该他一世无夫!
太上老君不管孙悟空心里怎么想,乐呵呵的伸出手来,“大圣,宝贝可以还我了吧。”
“什么宝贝?”
“我那装丹的葫芦,装水的净瓶,炼魔的宝剑,扇火的扇子,和一条金丝带都被他们偷拿下界,如今净瓶扇子俱在,其余的不是你拿了去?”
孙悟空拿出葫芦晃了晃,“老官,还有一个在这里面装着呢,你既然把宝贝给了妖怪来试我们,那这葫芦也该归老孙不是?”
太上老君呵呵笑着,“大圣当年吃了我多少金丹,要是算起来,把你的金箍棒赔给我都不够呢。”
一提这个,孙悟空咧着嘴笑的乖巧,“老官别小家子气,老孙还你就是了。”
老君拿回了三件法宝,将银角从葫芦里放出来后,便带着两人驾云走了。没有两位妖王坐镇的莲花洞,那些妖怪们对孙悟空简直就是送菜。
夭夭本来以为,唐僧听了事情经过之后,会对故意设局让妖怪抓他的菩萨心有抱怨,结果唐僧不但没说半句不高兴的话,反而撮土捻香,朝着西方行跪拜之礼,又满面虔诚的说多谢菩萨教诲,弟子定当死心塌地前往灵山等等。
夭夭觉得唐僧脑子里肯定有坑,抖M,受虐狂,活该他被妖怪抓,再也不同情他了。
却说老君带着金角银角回到上九重天兜率宫,打发银角去整理丹房,只剩了金角一人侍立在旁。
“…………她不但仅凭法宝就认得出弟子的身份,而且对我所带的任何一件法宝,似乎都知之甚详,”金角恭敬的低首禀告,“我试探过,她用的法术很奇怪,威力也不小,可她的道行决然不到修习这种法术的程度。”
老君神色平静的点点头,示意他说下去。
“我觉得,她不止清楚我们的来历,甚至对这一路的情形都心里有数。”金角取出一张宣纸呈到老君手边。
老君抖开宣纸,上面的字迹以他看来,可称之为惨不忍睹,只是老君却不在意字的好赖,而是久久的凝视着纸上的内容。
“不像……”老君喃喃自语着,这可不像是‘他’会做的事情。
“这上面的字不像是东土大唐的文字,也不是人间历代以来任何一种字体,因此有些字不容易辨认,”金角早已尽职尽责的研究过,却仍不能通读,“不过我觉得,从大致能辨认的那些字来看,这上面所载,或许跟那边所定下的,相差不远。”
老君收了宣纸,等待他继续说下去。
“只是从修为深浅来说,她不像是那边的人。一则她言谈举止不像有地位之人,不该有资格得知这些。再则,纵使她对此心知肚明,也没有必要将这些记下来徒增把柄。”金角说着,暗暗的偷瞄太上老君的神色。
他还有些话没说出来,如果夭夭是那边的人,怎么会只顾拆自家人的台。不仅如此,如她这般给孙悟空大行便利,那边居然也不曾有人出面阻止,可想而知,她身后之人的身份地位一定不简单。
至于更深一层的,以金角之聪明,连想都不会去想。
老君对他所说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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