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巴黎遭遇之事似乎加剧了温慕再度隐退之心,他回加拿大将手指的伤养得半好之后,十分敬业地将之前被迫停止拍摄的电影完成,然后才有机会在北京住了段时间。
等到温浅予前来拜访时,影帝的气色已经恢复如常,怀里还抱着只娇小的布偶猫,微笑说:“饿了吗?”
“还行。”温浅予放包进屋:“你怎么养上宠物了?”
“失业老人,无以打发时光。”温慕抚摸着小猫的后背,说道:“我给你煮意面吃吧。”
“我来就行,你手好了吗?贺叔呢?”温浅予早就没了从前的敌意满满,自然而然地就朝厨房走去。
在此帮忙的保姆见状赶快给主人让出空间。
“我的伤早就没关系了。”温慕跟在旁边说:“他有些生意要处理。”
“不是背着你找小情人去了吧?”温浅予挑眉。
温慕不置可否地笑笑,这个男人实在经历过太多,脸上的平静多是来自于内心的坚强,就连对感情的脆弱敏感,也仿佛注入大海的溪流,瞬间消失不见了。
由于最近常来,温浅予已经对厨具很熟悉,立刻扎上头发切起菜来。
父子之间的相处时光,虽然来的晚了些,却仍旧纯洁微暖。
温慕俯身放下猫,将手指洗干净,想帮忙去搬较为沉重的料理机。
谁知道不太听话的指关节忽然发痛,害机器摔在瓷砖上,伴着巨响七零八落。
“爸!你没事儿吧?”浅浅赶紧放下菜刀,大惊失色地蹲下帮忙。
“不小心的。”温慕回答。
但这个时候温浅予已经拉住他修长的手,摸上那被刀割出的疤痕,小声问:“你光骗我,是不是已经用手做事都不方便了,要多久才能复原啊?”
“习惯就好。”温慕扶他起来:“算了,叫保姆收拾吧。”
“当时为什么那么用力,你当是拍电影呢?”温浅予心里滋味复杂,却并不知道该讲什么才好。
“当然不是电影,镜头可以重拍,但我没用全力保护你的话,错过就是错过了。”温慕微笑:“就像从前,我没陪你长大。”
浅浅沉默不语。
也许爱情有很多甜言蜜语做装饰,但亲情却相对朴实无华。
他们相视片刻,只觉得一切尽在不言中。
——
虽然最终菜是保姆做的,但能够相聚在一起,仍旧吃的香甜。
事实上温慕的手拿叉子都不太灵活,却并没有过多关注自己,反而问道:“你的店最近怎么样?”
“挺好的,快回本了。”温浅予说:“等有灵感我就出两件新款,虽然赚不了大钱,至少可以维持经营下去。”
“嗯,钱不重要,让自己开心才重要。”温慕点点头,喝了口红酒,又道:“我这里有一个特殊的工作机会……”
“不用不用,我都讲了别干涉我。”温浅予马上拒绝,咬断面条的速度堪比闪电,他知道父亲手里的社会资源非常人可比,但越是这样,就越不想迷失在不属于自己的人生阶层里。
“能听我说完吗?”温慕不急不缓。
温浅予只得闭上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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