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顾风沉默着摆了摆头,拳心紧握:“是洛氏,洛萱的父亲——洛正天。”这些年明里暗里洛正天过河拆桥,陆启明和那样的人交心,难怪守不住自己的家大业大,他背地里做的那些事顾风桩桩件件心知肚明,可于陆启明,他却没有那份孝心。
所有一切,都是他罪有应得。
可是,这次洛正天插手X项目的事却着实令Yesterday腹背受敌。
顾风想起了洛萱,那个分明名媛淑女却不择手段步步紧逼的女人,因为她,浅昔不知道暗地受了多少苦。
有的仇恨,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沉默半晌,顾风转过身来,对上苏浅昔余惊未定的眼睛,语气温柔:“浅昔,对不起。”
先是一怔,随即微笑,“对不起什么?”
顾风将胳膊收紧了些,和怀里的人距离更近:“对不起没能保护好你,对不起放不下那些可悲的自尊,对不起没能提早明白你的心意……”
他要对不起的,实在太多,多到只有从今往后将身边的女人牢牢锁在身边,才能赎罪。
苏浅昔将男人的右手举到自己面前,反复抚摸小指尾骨那道深深的疤痕:“我们谁都没有对不起谁,错的是少不更事。”
语气沧桑,像是饱经风霜。
看着怀里的人,顾风突然一阵心疼,向曼的话一遍遍浮现在耳边——
“顾总,苏小姐她从大学时候就开始暗恋您了,您不是一厢情愿,一直以来你们都是两情相悦啊。”
“对不起,因为洛萱的威胁,我害怕母亲受到伤害,这才把苏小姐的幸运星给了她,我对不起你们……”
“如果彼此还深爱,就一定不要因为误会而错过。”
……
顾风望向她,问:“浅昔,你还恨我吗?”
当年,在看到她在医院歇斯底里大哭的时候,他第一次明白金钱在病痛面前的意义,尽管那时他默默为她凑足了她父亲的手术费,他还是不敢想象——只身一人飘零的五年,她究竟是怎么过来的?
她应该恨他,恨他的自傲,恨他的愚钝,恨他对她的深情毫无察觉,恨他对她这么多年深深的误解。
苏浅昔微笑着摇了摇头:“我只怕爱你的时间不够多,又怎么舍得恨你?”
心房一瞬间被无边无际的温柔包围,顾风眸色暗敛,俯身捉住女人的唇,反身一压,将她整个身子束缚在霸道的身躯之下。
“嗯……”热烈不容抗拒的吻铺天盖地而来,苏浅昔仰着脖子吟出声,伸手勾住了男人的脖颈。
呼吸开始急促,直到身下的人脸颊涨红,顾风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的唇瓣,温热的吻掠过她的眉心,直到眼睛,脸颊,耳垂……
所到之处,缱绻深情。
“浅昔,从今往后,我再也不会让你离开我了。”
笃定深沉的语气,说出了这世间最美的誓言,只一瞬间就打湿了苏浅昔漂泊的心。
她一怔,仰头看他熠熠生辉的眼睛,嫣然一笑,回答:“好。”
顾风勾起唇角,再次俯身压了下去,伴随着愈加浓烈的深吻,两人的呼吸都开始沉重沙哑。
温情和荷尔蒙再次充盈整间屋子。
他攀在她的耳边,语气炽热:“浅昔,还要吗?”
苏浅昔脸颊绯红,在他的耳垂上咬了一口,点了点头:“嗯……”
他微笑,大手抄起身下人纤细的腰,俯身吻住她胸前的那朵玫红。
“嗯……”苏浅昔情不自禁出声,虽然她咬紧了牙关,还是抑制不住那催人入胜的低吟。
只一声,顾风的双眸瞬时情.欲蔓延,下身早已急不可耐,他穿着粗气一把将苏浅昔翻了个身。
苏浅昔咬唇,身子已经止不住发颤。
顾风的大手揉上她腰下的两团雪白,蛮力扯掉身上所有的障碍,紧接着,滚烫又□□的巨物就贴了上来。
引火烧身,紧接着大火燎原。
……
半个小时后,苏浅昔无力地瘫软在顾风的身上,如痴如醉的疯狂后的冷静,总是让人思绪万千。
良久,她淡淡舒了口气,顾风扭过头等待她的下文,她却只是叹气,并未答话。
顾风:“怎么了?”
苏浅昔迎上他,眉心皱出一道浅浅的川字,咬了咬唇,这才艰难开口:“风,我们好像忘了个东西……”
顾风意会,旋即失笑,在她脑门上轻轻弹了一下:“傻妞……”
苏浅昔捂着额头:“等会起来,先陪我去买药。”
“不许。”顾风压住正要起身的她,“也不需要。”
苏浅昔:“……”
“浅昔,我们顺其自然好吗?”
……顺其自然?
“你是我顾风第一个女人,也一定是最后一个。”顾风俯身吻上她刚才吃痛的额头,抬起头,目光深沉,“我们早晚会结婚,所以孩子的事,顺其自然。”
因为不愿那些药物影响她的身体,因为早晚会结婚,所以孩子的事,顺其自然。
她是他的第一个女人,尽管他心知肚明他不是她第一个男人,他也曾为那件事深深介怀过,事到如今,他还是愿意放下一切给她这样的誓言。
得此良人,夫复何求?
苏浅昔的眼眶瞬间就湿润了,她一把环紧他的脖子,深沉回应:“顾风,我爱你,从过去到现在,从来都只爱你。”
顾风一怔,然后也俯身抱紧了身下的女人——
你给我全部,那我,便努力给你全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