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吞心中咯噔一声。
茨木童子的思路他经常难以理解,或者说正常妖怪哪有他这般的思维,经常要做出些让他难以理解的事情来,若是要打个比方,还是那次信笺未有送达,便千里迢迢,连夜从人间赶到了妖界,而他在茨木童子的影响下,似乎也逐渐向着会做出这种一模一样的蠢事方向发展。
那次茨木来信要酒,他先是毫不犹豫回绝,忽然就莫名其妙,又将酒送过去,还想着或许不够快,喊了鸦天狗飞去送酒。鸦天狗来回两趟,又被他打发去茨木童子那边,而他鬼迷心窍,也随着前往了人间。
他遥遥看见了那宅院中桃花树盛开灼灼,院子内篝火燃烧,茨木童子依靠着那桃花树,酒液顺着他脖颈流入了衣服,灼热的酒液,仿佛也在灼烧着他的双眼。
酒吞觉得无端口渴,他独身一妖,伫立在了寒风之中,目光依旧落在了茨木童子的白发上,茨木童子的脸上,他嘴唇干燥,手心滚烫,带着抑制不住的恶意和欲/望。
但是他的骄傲与自尊,同茨木童子的毫无自知一道生长起来的那可笑的骄傲与自尊在压迫着他,酒吞最后还是转身离开,没入漆黑的夜色之中。
酒吞看着那个与原本自己长一模一样的那个引导式神从茨木身旁的空气中浮现出来,然后那引导式神开口对茨木说道:
“……虽然本大爷忘记告知你还有个奖励没有发,既然你的心愿是这样,那就满足你——你真希望如此?”
茨木毫不犹豫地应了声:“当然!我怎能不追随酒吞的脚步!”
引导式神最后在消失前,还是角色OOC了几秒,他神色复杂,拍了拍茨木的肩膀:“大兄弟,有前途,看好你,其实不瞒你说,我控百合。”
酒吞觉得似乎有什么要完蛋了,他怒吼了一声,一把掀掉了身上青行灯的衣服,脚一蹬,便提着鬼葫芦冲了上去,然而一旁真正全然无辜的大天狗与他的小情人狐狸就这样看到酒吞莫名其妙地瞪着茨木童子身旁空气,忽然就冲了上去,而茨木童子就在这刹那变了模样。
酒吞如今的身高有些吃亏,她跳起来正要一把抓住茨木胸前的衣服,而真正纳入手中的事物,却是拥有着饱满的触感,和完全无法一手掌控的容量,茨木胸口处的和服被他拉扯下了大半,露出了雪白的沟壑来。
茨木摩挲了把自己的脸,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突然的涨起,和酒吞那只还抓在和服领口处的手,他又将视线微微上扬了些角度,不多,居高临下,便看到了酒吞震惊混着难以置信混着麻木和愤怒的表情。
整间居室中的所有妖怪都是这般表情,目瞪口呆,怀疑人生。
可能他们没有愤怒,可能大天狗的表情中还带上了些探究与思索,又看了看他的小情人,他小情人掀下围脖,一把摔到了大天狗的脸上,愤怒喊道“你他妈想都别想”,可能青行灯若有所思,视线停留在她们脖子以下腰部以上的地方,来回比较着什么,最终右手捏拳敲了下左手心,得出了结论。
若是硬要作比较,那显然是经验充足的茨木童子更为出挑些。她一头银灰亮丽的长发垂到了腰际,发如瀑布,发丝柔软,她的五官美艳,眉毛斜飞如鬓,眼尾上挑,而又身姿窈窕,和不知因为什么原因布料也减少了些的和服,裹着她的两条大长腿。
还有她的表情热切,眼神真挚,望着快要将她胸前衣服扒拉下来的酒吞童子。
“酒吞童子!你还满意你所看到的吗!”
青行灯脑补出了一万种百合文发展的方式。
然而酒吞并没有感受到这一切,她只感受到了两妖间不友好的身高,怒气冲冲,一手提着和服,另一手操起鬼葫芦,狠狠砸向茨木的胸部,“茨木童子……你他妈是不是要本大爷把你脑子砸开,看看里面都是些什么东西?!”
然而这句话根本不需要茨木来回答,青行灯无比顺畅毫无阻塞地接上了话茬:“里面难道不是满满的她的挚友——酒吞童子你吗?”
茨木接住了酒吞的攻击,同时还不忘给青行灯的回答打了个满分:“正是如此!”
而当他们奋力战斗时,茨木身后的一排式神都有些恍惚,他们的阴阳师大人,二话不说,就变成了个女人,其中还要数娘炮狐更为恍惚。
小生的大兄弟,不,如今应该是大妹子(咦?),真是美艳不可方物。
果然命运是无法违背的,小生又遇到了我的命中注定之人。
就连战斗的姿势都是又美又狂放,那两条长腿真是好看,小生想躺在上面。
如果做成标本的话……不不不,她还是更适合这样活力满满,与小生好好打一架。
哪里都可以,小生不挑地点。
至于大天狗险先被他小情人用围脖蒙住了脸,他心想着这倒是要与他们两人好好讨教一下,一边又表情严肃地摘下了围脖,对狐狸说道:“你放心,我绝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狐狸半信半疑,主要还是舍不得自己的羽毛围脖,先把它接回来,缠在了脖子上。
六星酒吞与五星茨木的战斗很快还是以五星的落败为告终,介于酒吞开普攻能用鬼葫芦喷火,用鬼火能给自身回血,打得茨木心神愉悦,场面有些不堪入目,而正当青行灯要上前阻拦时,忽然整个场景一变。
碎裂的屋顶,残缺的木头,一切都如同铜镜碎片破裂,从他们头顶开始纷纷扬扬洒落,漆黑的光又再次包围了他们,如同几妖从之前的浮世绘町进入平安京时一般。
酒吞看到那漆黑中亮起了篝火和桃花如同焚烧的灼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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