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反应不过来。
他四下找寻了一下,没找到红姐在哪儿,这才拉了她一下,“那到时候咱俩怎么拍啊?”就是想逗她一下来着。
李心水也在想这个问题,她用手挡了一下胸,道:“可能是这样吧!”
然后又往蒋渔的跟前儿贴了贴,两个人面对面站着,“也可能是这样!反正得听摄影师的。红姐请来的摄影师一定是专业的。”
可不就是专业的。
摄影师岳朝,得过好几次世界级的摄影大赛的金奖,蒋渔和他合作过好几次了。
就是一旁那个在屋里还带着帽子的家伙。
李心水真心是在和他讨论来着,可蒋渔的真心…真心不在这儿。
要放在平日,他一定会拉着她去找岳朝,毕竟是摄影师,先搞好关系再说。
可如今……
小时候上语文课,老师总是说要善于联想,才能写出好作文。
可联想这玩意儿,在这个时候“砰”一下弹开了,又绝了。
他觉得自己的眼睛自带了透|视功能,只敢看着她的脸,一点也不敢往下。
蒋渔捏了捏自己的鼻梁,装着若无其事地转了身,又若无其事地出了棚。
李心水问:“你干嘛?”
“找人。”他头也不回便道。
他真是要去找人,找红姐,然后,揍他。
红姐是个GAY不错,平时说话也是很柔,可他说他自己是个攻。
GAY的世界蒋渔不懂,按照他的理解,攻,攻击嘛,男人相对于女人攻击性更强。
既然是具有攻击性的男人,那就应该用男人的方式来解决问题。
蒋渔想,自己得揍他一顿,然后再商量李心水用不用裸|上身的问题。
蒋渔在茕茕的三楼找到了红姐,红姐的手里拿了很多东西,一见他,好容易腾出一只手,从自己怀里的一堆东西捡出了一样扔在蒋渔的脸上。
“给你们家小宝贝儿的。”
“什么东西?”蒋渔掂起来瞧了瞧,就是一块儿黑色的布料。
他一开始以为是内裤,内裤应该有三个口,可他手里的只有两个,越发不能理解他手里比他巴掌大不了多少的布料能做什么用途。
“一件小衣裳,就暴露了你是单身狗的事实。”红姐笑笑地上了三楼。
直男大概想不到,女人的文胸分了好几种。有一种,叫一片式无肩带裹胸。
蒋渔跟在了后头,眼见红姐径直走到李心水的跟前,和她耳语了些什么,他笑的很招摇,李心水却看了他好几眼。
他赶紧走了上去,也没犹豫,把手里的布料递到了李心水的面前,道:“红姐让我给你的。”
实力演绎了什么叫做无知者无畏。
一旁的红姐已经将手里的东西转交给了美方,拍了手和她说:“看,我说对了吧!”眼睛里的戏份,足的很。
“什么对了?”
蒋渔一脸的疑惑,询问出声。
李心水攥着裹胸,悄悄从他身后溜走了。
方才,红姐趴在她的耳边道:“我跟你说,防着蒋渔那个小流氓。他刚才让我给你找件裹胸,他说你穿着衣服他都不敢多看,这要是穿的少,他怕命…根子疼。”
李心水一溜烟进了更衣间,对着镜子照了照自己的脸,红了。
她一边脱衣裳一边想,自己的心也太大了,蒋渔身上的确实是和以前一样的味道,可他今年也24了。
早就不是那个小破孩儿,而是正儿八经的男人了。
再也不能像小时候那样,一高兴了,就扑到一起抱一抱。
蒋渔还在缠着红姐刨根问底,红姐给了他一个白眼,把要穿的牛仔裤扔到了他的头上,“你,腹肌八块全都露,算了,像你这种动不动就穿紧身小泳裤的,一点儿压力都没有……赶紧去换衣裳吧。”
等到蒋渔去了男更衣室,红姐忍不住笑了一下。
他觉得自己的形容太到位了,命…根子疼,和蛋疼疼的不是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