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黑?”姜岁原本只当是陈佑宗做了这么多年演员攒下的一些人脉,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和黑道扯上联系。
“算了,现在不好跟你说这件事,先去阻止他要紧。”灿灿摆摆手。
“你们不会搞错什么了吧?”姜岁皱眉,“就算是陈佑宗需要做什么事情,也有自己的考量,也能掌握轻重......”
“我们不是怕他。”灿灿瘪瘪嘴,“是他那些朋友。”她叹了口气,“早些年在香港有几位退休的叔伯举家搬迁来了沪市,他们的孩子和舅舅关系好,经常联系。他们手段狠辣,做事从来不计较后果,我们是怕他们发起疯来,到时候万一闹出人命,收场就麻烦了。”
从小生活在大陆小康家庭的姜岁一脸蒙逼,表示实在是搞不懂他们香港人的生活,明明一口一个“涉黑”,偏偏说的那么平常,担心的只是“麻烦”,并不是不能解决,好像家常便饭。
“算了,我也不问了。”姜岁放弃追问,自顾自地嘀咕,“人家说东北人都是黑社会,我看以后要改成香港人都是黑社会了。”
好好好,又是一个地图炮。
与此同时,沪市某会所的私人套间里,几个人正坐在沙发上。
“陈少爷。”
穿着燕尾服的年轻的侍者端过来一盘雪茄,陈佑宗看也不看,抬手推开。侍者有些为难的看向对面的人,那人冲他使了个眼色,他立刻快步退出房间。
“佑宗,你倒是说句话,这几个人到底怎么办?”那男人穿着一身灰色的西装,年纪约么三十岁左右,金丝边眼镜夹住鼻梁,看上去文质彬彬,手指间却把弄着一把不锈钢的手术刀,刀刃薄如蝉翼,在灯光的照射下反射出阵阵冷光。
他说的几个人,就是此刻他们对面靠在墙边坐着的三女一男。他们旁边还倒着三个不省人事的,用绳子捆了随便丢在一边,脸上都有不同程度的淤青,不知道是生是死。
陈佑宗脸色不改阴霾。他靠在皮质沙发上,手上拿着一只琉璃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要我说,捆了送警察局太亏了。我知道你不方便出手......还是让我帮你料理了这几个不听话的小孩,你还是回去做你的大明星,怎么样?”西装男人双腿交叠搭在茶几边缘,嘴角的笑容充满危险,“这几个都好办,这个女明星......好像名气不小,稍微麻烦点,但是也不是没有办法。”
他朝旁边勾勾手,立刻有一个人恭敬地弯下腰,“少爷。”
“她不是喜欢拍戏吗?”男人轻描淡写地吩咐,“去,给我把张琨请过来,让他们几个人再给娱乐圈做点贡献。”
对面的其中一个女人听了,突然猛地抬起头!她拼命摇着头,声音嘶哑:“不,不,不要张琨!求您!那张琨他,他......”他可是圈里出了名猥琐的导演啊!曾经他对她还有过想法,被她羞辱了一番,现在要是真的被叫来,以及肯定免不了被折磨□□!
女人的手脚都被绑着,目光无措地投向一遍的陈佑宗,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佑宗,佑宗,你......啊!”
“砰!”
男人手里的玻璃杯下一秒毫不留情地扔出,狠狠地砸在女人头顶的墙上,玻璃渣四处飞溅,掉得她满身都是。
女人吓坏了,张着嘴,半个音符都发不出来。
“闭嘴。”陈佑宗垂眸,缓缓开口。
女人吓的脖子一缩,怎么也不敢相信这是自己曾经认识的那个人陈佑宗。
“哎,你可别把美人儿吓坏了,一会儿拍的效果不好卖不出去钱,我可要从这儿讨啊!”男人笑得开心,仿佛嘴里说的只是一件普通的小事一般。
正说着,门外突然想起一阵敲门声。
“少爷,陈少爷,喜倍娱乐的吕总现在在门口,说有事想见少爷。”一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探身进来,说道。
墙边的女子突然眼睛一亮,直起身子张了张嘴,还没开口,就被旁边的人一脚踹在肩膀上,整个人哀嚎一声倒在地上。
“哟,我当时谁,吕伟安啊。”那男人一上一下抛着那手术刀,嘴角依旧挂着笑容,“让他在外面先等半个小时吧。”他摆摆手,“去和他说,这种不请自来一点诚意都没有的会面,少爷我见不见全凭心情。”
手下点点头,关门出去。
“这个人小明星好像挺开心的啊。”那男人起身,步履悠闲地走到几人面前,金丝边眼镜后面锐利的视线再过几人的脸。最后若有所思地在那个女人和她身边那张年轻的女人面孔上流连了半晌,突然笑了。
“现在的娱乐圈真是什么人都能进了。”他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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