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命地烧,似要将身体冰冷的她,也烧透,烧红,烧的和他一样炙热。
他俯下身用唇去品尝,重重地在她脖子上吸出一枚红色的印记。
她轻轻呻.吟了一次,他便轻笑一次,又换了一个战地,继续开垦。
吻住玫红果,牙齿轻咬细磨,似是安慰。
可她却因此低低抽气,尖锐的声音从喉咙出来。
他立即松开牙关,唇找到她的唇,密密吻下来。
他低声安慰:“程程,别怕,我说了,在一个喜欢你的男人面前,你永远不要害怕。我不会伤害你,我只会爱你,用我的生命。”
聂程程似乎听到了他的话,颤抖的身体终于安静下来。这时,闫坤分开了她,跻身进来,聂程程浑身一颤,挣扎起来。
闫坤轻轻按着,蛊惑她说:“放松。”
他能感觉到她的反应陌生,这是聂程程的第一次,他更加耐心,生怕伤了她。
她激烈的挣扎,喉咙发出沙哑的声音,“有些痛……”
“我知道,不会很久,我轻一些。”
终于开始湿润。
“程程,告诉我舒服么。”
他将她的身体拨正,双手捧着她的脸,她早已被刚才袭来的一阵占领了大脑,眼睛里朦朦胧胧的水流出来,可怜地看着他,点头说:“舒服。”
他说:“喊我的名字。”
“闫坤。”她乖乖地喊,他说什么,她就应什么。
他低沉地笑出声来,亲了亲她,“乖。”
聂程程伸出舌舔了舔,极可爱地蹭着他的脸,双手环住他,呜咽道:“我难受。”
“我知道。”
他说:“别着急,我帮你。”
他终于解开身上的束缚,一件一件笔挺悉数被剥落.
她看见他身上每一条肌肉纹理,轻轻一动,那些硬的像石头的肌肉,就夹起一条纹理,将肉体分割成了几块,结实地贴在身上。
没由来,一阵恐慌袭上了心头,她立即坐起来开始挣扎,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下面,她慌乱的说:“不要……不要……我怕。”
闫坤抱着她,拍了拍她的背,笑了一声:“不怕,你看它喜欢你。”
他没有等聂程程反应过来,先进入了她。
他的耐心十足,像是在描一副全彩画,先用铅笔勾勒,打底,再用圆珠笔画线条,修线条……一直到最后才填上颜色,晾干,放在眼前欣赏。
她包容他,虽然忍得全身都是汗,可他耐心安慰她,试探她,让她放松,让她接纳。不需要言语,他用行动,也用身体告诉她,她将是他一半的生命,是他的肉中骨,骨中血,密不可分,完美契合。
高层的风景正到好处,整个侧面是巨大的落地窗,居高临下可以望见窗外一整个莫斯科湖的夜景。
灯红酒绿,眼花缭乱。
窗内,是这样的一个画面,一个衣不蔽体的女人,和覆在他身上赤身裸.体的男人——他看起来什么都没有做,却能让她欲生欲死。
整个房间都是她的连连娇喘。
聂程程被捏在他的手心里,他翻手可让她化为云,覆手可以让她变成雨,她的连连娇喘是因为他,她的翻云覆雨也是因为他,他现在是主宰她的神。
他的每一次律动,宛如一条带刺的鞭子,将她撕裂成两半,他还说放松些,再放松些,分开点,再分开点,她放松自己,分开自己.
他每一次将她送进地狱的同时,也是天堂。
闫坤汗如雨下,聂程程也一样,分不清彼此身上的汗是谁的,已经交融在一起。
她终于感受到了一丝快乐,也没那么痛苦,他知道,不需要在忍耐。
闫坤欺身上来,吻住她的唇,将她的双手拉过头顶,将她捆绑身下。而他就像一个马达,一刻不停,喉咙里极其配合的发出男性的呻.吟——
低沉、满足、被她包容、被她接纳……那一瞬间的充盈感,塞满了心间。
激情过后,聂程程的大脑一片空白,轻轻喘息,躺在闫坤的身上。
闫坤却还有力气,理智尚存,在事后不忘继续亲吻,抚慰她,哄她入睡。
聂程程在闭上眼前,埋头在他怀里,低声地问:“你是闫坤么?”
他说:“我是。”
得到他肯定的回答,她才安心,笑了一声便睡过去。
他还没睡,迎着黑色的夜,白色的月光,他亲吻她的全身,最后落在她的眉间一点:
“聂程程你记住了,我以后会找你的,不论你人在哪里,我都会缠着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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