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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又震,又怒,他第一次下寒谭之时,疼了十几天才才缓过来,更不要说这没内力的人了。他手上打出手决,强行停止运功,口中腥甜,他咽下,直接打晕篱清,把他打横抱起。
国师把篱清放到寒冰床上,褪去他的衣衫,双手按在他漂亮的背脊处,为他驱散寒气。
寒气从篱清身体里蒸腾而出,飘飘渺渺,但遇到空气中的寒冷,又瞬间消散。热气遇到冷意就会消失,但这热进了心里,就再难消弭了。
去了寒气后,身体正是虚弱时,应该立马盖上被子,以免寒气在入侵。
但是这里并没有被子,国师犹豫了一瞬,眸子中是深不可测的暗沉,他把篱清抱在怀里,用内里化为热量,暖着篱清的身子。
两个赤~身~裸~体的人抱在一起,那结实又性|感滚烫的胸膛紧贴着篱清的背。
篱清在这时清醒过来,扭头去看国师,却见他双目紧闭,耳朵却红的像熟透的桃子,惹人怜爱,“我赢了。”
“你想要什么?”
篱清拿出自己爱不释手的画册,随手翻了一页递送在国师眼前,“你能看懂,这里面的内容吗?”
国师睁开眼,画册上两个赤|身|裸|体的男人,在亲密的交|合着,
比他和篱清的姿势还要暧昧。
“知道。”
他蹙眉看着画中人身|下|肿|大之物,心中暗叹,这毒是何毒?如此威力,才会肿胀成这样?两人这种姿势,定是在解毒。
篱清伸手去描绘着他耳廓,似笑非笑的睨着他:“那你抵在我身后的是什么?”
国师的耳朵在篱清的手里,越发鲜艳,几乎能滴血来,他却不自知,面上依旧冷淡。
他听着篱清的话,低头看去,发现自己那里比画册之人的还要肿|大,他不解,他是何时中的毒?
他忙运用内力,却发现体内并无异常,只是那处,肿胀的难受,为了不让这诡异的毒扩展,他手上凝起内力,就要挥下...
篱清吓了一跳,拉住他的手,“你做什么?”
国师看着那双漂亮的手拽着他的手,中毒的地方更加胀|大了几分,弹跳着,疼的厉害,他目光一沉,“你给我下毒了?”
篱清顺着他的目光去看去,顿时笑了起来,眸中泛着水雾,笑声如玉珠相击,十分悦耳,传遍整个洞穴。
国师看着篱清眼中笑出泪花,情不自禁的伸手替他擦去,“你笑什么?”他目光向下,“你也中毒了。”
他话音一落,刚刚停下的笑声,再次响起。
这人...傻的有些可爱,篱清停住笑,已经百年间没有这般笑过了,“我对此毒了解一二,不如,我替你看看。”他声音很轻柔,像毒蛇引诱人走向深渊时难得的温柔,让人难以抗拒。
国师气血翻滚,忙念起了清心咒,稳住心神,“你告诉我,怎么解,我自己来。”
篱清看着他的皮肤都泛起了红,戏谑道:“我先教你,下次你就可以自己解决了。乖,闭上眼睛。”
国师渐渐闭上了眼,最后他面色潮红的颤了一下。
体会过那种销魂入骨的感觉,国师却猛然惊醒,莫非...这是...师傅说的情|欲?他身上杀气陡然暴起。
篱清却毫不在意,笑的肆无忌惮,“怎么?不喜欢吗?”
国师盯着篱清,眸中翻滚着巨浪,最终垂下眸子,嘶哑的问:“刚刚那个赌,你想要什么?”
篱清慵懒的撑着头,望着他:“想要一颗神药。”
“这就是你来这里的目的?”国师目光蓦然冰冷,他起身,重新进了寒谭,声音却比以往更加冰冷,“在石床下,左边的暗格里。”
篱清取了药,看着寒谭里的人,“你给了我药,我请你喝酒,如何?”
国师睫毛微颤,“你...得了药,还来?”
篱清:“自然要来。”他最想要的还没得到。
国师不自觉的嘴角就带上了一丝笑,他道:“好。”
篱清转身就要走,却又被叫住,“你叫什么?”
“等你明白了画册里的内容,我便告诉你。”
国师看着那消失的人影,呢喃一句,“我叫月清心。”清心寡欲,不染世俗,不沾情|欲之意。
这名字是他师尊给他起的,里面包含了对他全部的期盼,可他终究是辜负了师傅的苦心。
他站起身,这寒谭,从此对他再无用处了。
师尊说的没错,这世间的女子是妖精,让人走向深渊,那妖精害了他,他却下不去手杀了他。
他脑海中出现篱清的样子,心中叹了一句,这妖精祸害他一人就够了,下次要把这女子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