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
篱清下楼,随意扫了任风一眼,就随意坐在了餐桌上,优雅的用起了餐。
管家和方辰差点把下巴惊掉,不约而同的看向霸王任风,心中叹道,这顿早饭又要吃不好了,又该闹起来了。
可结果令他们大跌眼镜,任风只是抬头看了一下,然后平静的低下头,用起了早餐。
江一鸣你现在就可劲的高傲,可劲的作,等到你犯了du|瘾后...
嘿嘿,那种反差,想想就让他激动。
方辰震惊的手中的牛奶差点洒了出来,眼睛在任风和篱清之间扫来扫去。
尽管心中好奇也没有敢多问一句,吃完早饭,任风和方辰穿好校服就要出门上学了,临走前,任风还说了一句,“好好养伤。”
篱清没有回应,直接无视了。任风心中冷笑,反而有些兴奋,希望一个星期后,你也能这么冷傲。
篱清吃完饭后,百般无聊,于是找了几本漫画,没想到一看就入了迷。
这个画册比妖界的画册还要好看,讲的是医生和歌手的故事。
讲的医生攻给歌手受检查身体的故事,检查身体的方法千奇百怪,让人看的欲罢不能。
这个漫画是连载的,篱清看完这一册,却找不到第二册,“这画册,哪里有卖的?”
系统:“( ω )这种...漫画,只有那种特别小的小书摊才能买到。”不管走到哪个世界,篱大人都深深的爱着小h图。
“没钱买。”为了控制江明轩,任风一分钱都不给他,想吃饭想睡觉,就得乖乖回来。
篱清认真脸:“本尊要去当歌手,赚钱买画册。”
系统惊讶脸:“别的职业不行吗?”
篱清严肃的道:“歌手这个职业是本尊深思熟虑过的,这个职业可以帮助本尊快速完成任务。”
系统崩溃脸:“您既然都想好了,是为了任务,那就...当吧。10天后,有一个歌手选秀节目,我帮您报上名。”借口,借口,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只是不说而已。
篱清下午去了医院,这次给他换药的是别的医生,并没有见到任斯年。
接下来的几天都没有看到任斯年,果然是副业,看来,想遇到他是需要点运气的。
一个星期后。
篱清向往常一样去医院换药,却在医院的长廊里遇到了江一鸣。
江一鸣看着篱清,那淡漠高贵的气质,怎么都无法和心如死灰的江明轩联系到一起,他试探的开口,“最近过的怎么样?”
篱清眸中泛着冷光,高高在上的斜睨他一眼,像是不屑和他说话般,没有答话。
江一鸣微微一滞,以往江明轩看见他都是激动的抓着,他让去说清楚,或者痛苦的哭泣哀求怒骂着,看着以前高高在上的江明轩被他踩在脚底下,他就会有一种难言的满足感。
但是今天江明轩却如此淡定自信?江一鸣突然有些心慌,他皮笑肉不笑的道:“夏泓很体贴,每天都在床上夸我,说我比以前的性格好多了,他更喜欢现在的我。”
篱清看着江一鸣的挑衅,就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一般,似笑非笑的摇了摇头,擦着他的身子就要过去。
江一鸣本来还得意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这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让他极其不爽,他声音带着嘲讽的道:“你和夏泓相恋五年,你真的以为他看不出来我和你不同吗?其实他早就看出来了,他不说出来,是因为他爱我比爱你还要深。”
篱清危险的眯了眯眼,“抢了我用过的垃圾,还沾沾自喜的到处炫耀?”
江一鸣一噎,以前只要他提夏泓,就会看到江明轩的狼狈模样,现在的江明轩到底为什么会如此镇定?到底发生了什么?
“倒是你,”篱清气势一凛,嘴角凝起一丝笑,“你喜欢而又得不到的,都会变成我的。”
江一鸣一呆,看着这样气场强大的篱清,半响才问道:“你什么意思?”
篱清嘴角轻勾,“穿白大褂的男人,我很喜欢。”
江一鸣听见这话犹豫五雷轰雷,这句话透漏出的信息太多了,江明轩说的应该是任斯年,那么他怎么知道自己喜欢任斯年的?江明轩和任斯年很熟稔吗?看江明轩这么自信满满的模样,难道他们在一起了?
江一鸣只觉得胸口闷的难受,他声音有些尖锐:“他绝对不可能喜欢你...绝对不会。”他的话还没说完,就看见拐角处一抹熟悉的白色的身影出来,他突然扬起嘴角,“很好,我们就来玩玩,看斯年信任谁?”
随着他话落,他就像受了别人殴打般向后倒去,撞上冰冷的墙壁,眼中蓄满泪水,“一鸣,你打我做什么?”
篱清面色无波,没有一丝毫的慌乱,反而眼中带着藐视,像看一场猴戏。
任斯年走过来看到这一幕,眉头微微拢起,在江一鸣期待的目光下,他质问篱清道:“发生了什么?”
江一鸣摇摇晃晃的扶着墙起身,眼睛含着泪水,“我没事,不怪一鸣。”一边说,眼泪就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
这哪里是没事的样子,简直就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然后微微侧头,背对着任斯年,冲着篱清露出一个挑衅的笑。
篱清也回应他一个笑,又看向任斯年,挑了挑眉,“如果,有人把不是你的锅强放在你身上,你会如何?”
任斯年眸中含着一丝笑:“努力把锅扔掉?”
篱清自信一笑,仿佛天地万物都被他握在手般,“我就成全他,这锅我背了。”
说完他就出拳,打在了江一鸣的脸上,江一鸣眼中露出得逞的精光,但是面容全是惊恐,“不要,不要打我。”
任斯年神色晦暗不明的看着篱清的拳头,只觉得速度快的让人眼花,江一鸣所有装委屈哭诉的台词都被这强硬的拳头打回到肚子里了,疼的无法说出一个完整的字。
拳头渐渐慢了下来,篱清雪白的手背已经红了起来,任斯年快速的抓住他的手腕。
篱清眸子带着凉意,“阻拦我?”
任斯年没说话,只看着被自己抓在手中的手腕,果真像他想的那样,白瓷般,一掐一个印,他喉结滚动,“那只胳膊还没好,你这只胳膊还想再受伤吗?”
“我先帮你上药。”说完就拉着篱清往自己的医疗室里走。
躺在地上,被打的毁容,奄奄一息的江一鸣,“...救命,救命。”脸上的痛,也不及心里的万般难堪,他痛苦的双拳捶地,为什么任斯年不帮他,他才是受害者。
他对任斯年一年的追求,他以为他们是朋友,可是...结果却是这么残酷。
江明轩,我和你没完!
任斯年帮篱清上好药,又开始用酒精擦着他红肿的手,“怎么了,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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