篱清参加了歌手大赛的海选,凭借出挑的外貌和不错的嗓音成功的进入了前十,一个星期后将全国直播比赛。
任风自从上次自尊被击碎后变得更加暴戾,如果以前说他的性格是喜怒无常,那么现在就是变态精神病了。
吃着吃饭,突然就掀桌而起,洗着洗澡,就把浴室砸的一片狼藉,看着他长大的管家都被他砸伤住了院,当然最受折磨的就是他的枕边人方辰了。
这天夜里任风做了噩梦,嘴里呼喊着,“不,我不是,我不是贱狗。”
他猛然惊醒,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额头上全是冷汗,睡在一旁的方辰也被惊醒,他努力克制住颤抖的身子,尽量弱化自己的存在感。
可是天不遂人愿,任风转头看见他,便一脚把他踢下床,“你才是贱狗。”踢下床还不够,还要下床继续打他。
任风双眼通红,犹如疯魔,方辰连滚带爬的跑到客厅,“救命啊,救命啊。”
大厅里灯火通明,却空荡荡的没有人敢出来。
任风在客厅追逐着方辰,心中气的不行,方辰胆子越来越大,还敢跑了,本就只是想打他几下出出心中的郁气,那么现在就是真的动怒了,他抄起一切能拿到的东西就往方辰身上砸,一边砸一边骂,“长本事了是不是?别忘了你父母住的房子,你上学的学费是谁赐予你的。”
方辰听到威胁,脚步一顿,立刻就被任风抓住,抄起一个花瓶就砸在他的脑袋上,顿时头破血流。
方辰绝望的悲鸣了一声,他的目光看向楼上,那里站着一个人,他就不明白以前都是江明轩挨打,他在旁边看着,现在为什么就反过来了?
那天他在医务室看的非常清楚,江明轩侮辱了任风,不但没事,从此后任风还怕了他一般,不敢和他顶嘴,任由他在这个家里作威作福。
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啊?
篱清站在楼上望着两人,声音不带什么情绪,但话语中的意思却是不悦的,“你把我吵醒了。”
任风身体僵硬的回过头去,神色复杂,他分分钟想让自己的保镖冲上去把这个人灭掉,却又从骨子里对他深深的惧怕着。
这个人根本不是他以前认识的江一鸣,现在的他神秘而强大,任风无法解释这一切的变化,只能尽量不去惹他,他怕在体验一次那种被侮辱的卑贱至极的感觉。
他脑海中总是出现那句,“到底是想侮辱我,还是被我侮辱...”
如果是以前他肯定毫不犹豫的说出前一种答案,但是现在他却很犹豫...
这种从思想和灵魂上的巨击,比身体上的折磨还要可怕,他不敢想象在和这个人接触下去自己会怎么样...
任风放开了方辰,默默的往房间里走。
“我要吃苹果。”身后又传来声音。
任风脚步一顿,他想怒吼一声,别不要脸,你命令谁呢?终是没有说出口,他眼睛扫了一眼方辰,方辰立马吸了吸鼻子站了起来,跑向厨房去洗苹果了。
洗好后,方辰把苹果送到篱清的房间中,却迟迟的不关门出去。
“有事?”
方辰有些踌躇的道:“求你,你帮帮我,他似乎...很怕你,只有你能帮我。”
篱清笑了笑,意味深长的扫了眼床头边上的一摞漫画,“这些你拿走吧。”
方辰微微一怔,不明所以,但是看着他不欲多说的模样,只能抱起漫画出了房门。
第二天篱清起床后就收到了一个包裹,他拆开是一张银.行.卡,还有一张字条,卡里的十万块钱我必须给你,密码是你生日。
不用想也知道这是谁寄的了。
篱清眸中一戾,他把玩着手里的□□,站在二楼的楼梯上方。
今天是周日,任风没有上学,在客厅里看着电视,篱清一出来他就注意到了,然后移回视线,不敢和他对视。
篱清把卡扔到楼下,“你把这个还给江明轩,告诉他有些过往不是钱能弥补的。”
任风眉头紧蹙,他抬起头,“什么?江明轩给你的?为什么?”
篱清:“这你就得问他了。”
任风性子多疑,不由深思了起来,江明轩一边让他欺辱江一鸣,江明轩另一边又给江一鸣钱。
这其中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妈的,江明轩把他当傻子涮是不是。
正在这时,房门外响起了欢快的门铃声,门被打开,是江一鸣。
江一鸣脸上还带着青紫,鼻子上还包扎着绷带,他的鼻骨完全被打碎了,能不能恢复以前的相貌还是个未知。
江一鸣今天来就是来怂恿任风好好教训江明轩的,让他生不如死的。
江一鸣走到客厅,他自来熟的坐到任风的身边,他去掉寒暄的礼节,迫不及待的道:“小风,我给你带了一些工具,专门用来治水性杨花的江一鸣。”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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