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老板...到了...”
任斯年才恋恋不舍的把自己的手从篱清的身后抽了出来,他抱起篱清道:“回家我们再继续检查。”
任斯年把篱清放进卧室,篱清说口渴,任斯年去外间给他倒水,结果水倒好了再回来,卧室的门已经上了锁。
他怎么敲都敲不开,“宝贝,让我进去。”
“不行。”
“为什么?你还在为微信的事情生气??我错了,你让我进去,你好好惩罚我,好不好?”他昨天被那句捡肥皂就撩拨的硬|了一夜,本来觉得今天能得到释放,结果又被关在了门外。
“你没穿白大褂。”
得到了这个答案,任斯年顿时哭笑不得,少年平时冷静的不像这个年龄的人,但是有时候却特别可爱,就比如现在。
任斯年连哄道:“我现在就把白大褂穿上,让我进去好不好,宝贝你后面我才检查了一半,不检查完,你会很难受的。”
“不,这里不是诊室。”
“那我现在开车带你到诊室好不好?”
“不好。”晚上去诊室不能还原漫画里的场景。
任斯年想叫人来开锁,但是又知道少年的倔强脾气,怕他生气,最后只能坐在门口哄着道:“我给你讲故事吧。”
两个人隔着一扇门,一个讲故事,一个听故事...
仿佛又回到了上一世...
第二天。
本来今天是去公司开会的,但是篱清说忙完彩排活动会去医院找他,于是他连忙来到医院坐诊。
他的生意做的很大,但在这家医院他的身份只有一个——医生。
他虽然年纪轻,但是名气很大,是专家号,找他看诊的人非常多,很快他的诊室外就排起了一跳长龙。
他刚给一个病人看完诊,就听见外面的声响。
护士的阻拦声:“这位先生,不好意思,你不挂号是不能进诊室的,挂完号请去排队,哎,你不能进去……”
对方还是破门而入……
来人穿了一件长款过膝羊毛风衣外套,十分修身,显示出宽肩细腰的完美比例,脚下穿着一双帅气的黑色马丁靴,鼻梁上带着黑色墨镜,头发也精心吹洗过,<br/>一身打扮潮范十足。
那人瑰丽的红唇微微勾起,“任医生,我们昨天可是预约好的,我还需要排队吗?”
任斯年煞有其事的对护士道:“这位病人确实提前预约过了。”
篱清摘下墨镜,一双碧色眸子温柔缱绻的望着任斯年,语气诚恳的道:“任医生,我最近总是胸口闷,不知道是什么毛病。”
任斯年黑色的眸中闪过笑意,他家宝贝这么爱演,他就陪他演好了,他象征性的询问了几个问题,然后带上听诊器的耳塞,闪着冷光的圆形听诊器就要顺着篱清的衣领往里面探去。
篱清却抓住他的手,声音很轻,“从下丨面来。”
任斯年的手握着冰凉的诊器从膝盖处钻入里面,渐渐往上,划过大腿根部后,他眸子一沉,“你里面居然什么都没穿……”
这个认知让他喉结滚动,手微微往上,用寒凉的诊器往重要火热的部分上不轻不重的碾压着。
篱清惊呼一声,眸中带着懵懂和迷茫:“医生,你碰到那个位置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任斯年也入了戏,手下的听诊器像一条灵活的小蛇,戏耍般在那个部位开回拨弄,直到对方若有若无的喘息声传来,他才微笑道:“硬-度和大小比例非常好。”
听着他的夸赞,某物在他的听诊器下颤动了一下。
任斯年伸手去摸上面的小孔,果然不出他所料,他手指微搓,上面带着着粘-稠的液-体。
任斯年撩拨完却不替他疏解,继续往上……
这个小心眼的男人是故意的,篱清斜横了他一眼,里面的万种风-情全都展露无疑。
任斯年哪里见过他媚-眼-如-丝勾-引-人的模样,呼吸越发粗-重,深沉的眸子里是掩盖不住的欲-望-浪-潮。
篱清见状微微得意的挑起眉毛,“医生,我心口疼,你什么时候检查到心口?”
任斯年的手微微一颤,稳住呼吸,也扬了扬嘴角,回应道:“现在就检查。”
说着手中的听诊器往上移动,轻擦过他的腰身,在他柔软的腹-部滑了几圈,来到左边的小草莓处,用听诊器边缘轻轻撩拨着,听到对面传来轻微的抽气声,他道:“你的心跳有些快。”
脆弱柔软的草莓不堪其扰,很快就硬如小石子般在他的听诊器下傲然挺立,他手下微微用力,狠狠碾压住,挺立之处被压的陷进皮肤内。
成功的听见对方的一声呻-吟,任斯年抑制住直接把人抱过来蹂-躏的冲动,伪装成冷静的样子问:“右边的……想不想要。
篱清微微抬眸,里面氤氲着淡淡的水雾,粉红的舌尖轻轻擦过嘴唇,声音是诱人心弦的性感沙哑,“今天都听医生的。”
任斯年看着这活-色-生-香的美-人,再也不想控制,就要把人抱紧怀里狠狠的揉-搓一番。
他刚伸出长臂,门外的病人就打开房门,手中拿着刚拍好的CT片子道:“任医生帮我看看……”
任斯年身体一僵,篱清却咯咯的笑着站了起来,“既然任医生要忙,我就不打扰了。”
任斯年脸色黑如锅底,他哪里顾得上什么病人,他拉住篱清的手,绝不会放他走。
篱清眉毛微微挑起,“我这心口疼的毛病还没有好转,不如任医生给我开个病床,然后在给我做个全面的检查。”
这赤-裸-裸的暗示,任斯年瞬间听明白了,全面的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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