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简愣愣的看着同样浸泡在水中的篱清。
“你...你...你一直在水中?”慕容简脸色涨红。
篱清微微蹙眉,系统说这溪水中有大的机缘,但他寻了半响都未寻见。
却突然闻到一股有些熟悉的香甜味道,十分诱人,吸引着他从溪水的另一边游了过来。
两个人在水中赤|身相对,明明是两个大男人,但是慕容简看着篱清淡漠又深沉的眸子心不受控制的狂跳起来。
慕容简一双眼睛亮的像夜晚的星辰,“你..看了多久?”
“看什么?”意味深长的笑容。
慕容简脸红的像一只煮透的大虾:“...”这个人怎么这么坏,明知故问。
篱清在水中缓缓前行,以他为中心荡漾出一圈漂亮的波纹,两个人离得越来越近,这荡漾的波纹把慕容简包围其中。
慕容简睁大眼睛,下意识的后退一步,“你..你要做什么?”
系统:“篱大人,你在离得近一点,这股味道真的好熟悉...”
篱清继续上前,两个人此时离得非常近,可以清晰的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慕容简紧张的闭上眼睛,下|面更是难耐的竖立着,呼吸越来越紧促起来。
怎么办?他该怎么办?
系统:“这股味诱人的味道..找到了!慕容简是灵天骨,这种骨骼万年难得一遇,和他双修修为会大涨,也可以说是最好的炉鼎之选,灵天骨最大的特征是身上会散发出一种特别诱人的香气,让人为之疯狂,但他明显是用了特殊的手法来压制住自身的气味,他现在在发|情中,所以气味会泄露出一些的。”
篱清轻笑一声,看着双眼紧闭,嘴唇前倾的慕容简,“慕容道友双眼紧闭,嘴唇微张,是在修炼什么功法?”
慕容简猛的睁开眼睛,看到篱清眼中的戏谑,心中又羞又恼,这个人太恶劣了,他是故意的!
他从小娇生惯养,因为体质特殊,被父亲当做宝贝一样藏起来,他接触的人其实很少,他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坏又恶劣的人,但同时又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让他...情不自禁的...
看着对方嘴角的坏笑,一种莫名的情愫在慕容简心中荡开,某处越发激昂,他甚至自暴自弃的想,再往前一点,再往前一点,触碰到他的肌肤...
慕容简只靠脑海中的幻想又渐入佳境,却在这时远处就传来了一阵呼唤声:“阿简,阿简,你没事吧?”
慕容简转过头去看见来人是苏绍安,不禁皱了皱眉头,他怎么找来的?他在用余光去看身后的篱清,却发现除了水中荡开的波纹,却不见任何踪影?仿佛刚刚的一切都只是他的幻觉而已。
苏绍安面露担忧:“我在那边碰到你的手下,他们说你来这溪边了,你还不许他们跟来,我觉得此事有些蹊跷,怕你出意外,就过来看看。”
溪水中。
慕容简俊秀的雌性难辨的面容上带着不正常的红晕,亮的惊人的眸子中里氤氲着让人怜惜的雾气。
可能因为难受的缘故,眉头微微蹙着,一副脆弱病痛中的模样,更是让人心疼不已,想为他把眉头抚平。
他□□在外的肌肤泛着暧昧的粉红色,两颗翘立的小草莓上还滑落下诱人的水珠,苏绍安吞咽了几口口水,鼻中闻到一种诱人的甜香,更让他热血沸腾起来,“阿简,你这是怎么了?”
慕容简蹙了蹙眉,把身子往下沉,“我没事,我想洗澡,你先去一边等我吧。”
他那里已经涨的不行了,必须立马纾解。
苏绍安完好的一只眸子,闪着诡异的亮光,他一只手抓住慕容简的手腕,不经对方同意就替他把脉,“你中了天花草,还有落叶粉,如果再不解毒,会经脉寸断而亡。”
慕容简惊道:“怎么会这样?”
天花草顶多是引发情|欲,和普通的春|药作用一样,只要纾解出来,就没有事情了。可是落叶粉却是魔修淫|贼常用的药品,必须用后面纾解才可以,如果不管后面会经脉寸断而亡。
苏绍安面露难色,“这可怎么办?”怎么会这样?
当然是他做的了,在慕容简和他告别的时候,他就偷偷的在他身上洒下这种粉末。他不惜一切手段也要得到慕容简和天下第一城的势力支持
苏绍安目光澄澈,语气真诚的道:“我不能看着你死去,我要救你。”一边说一边褪去身上的衣物。
“不,不用。”慕容简已经感觉到后面奇痒难忍,他艰难的拒绝着。
苏绍安可不管他同不同意,坚定的脱下自己的衣服,就跳进水里,抱着慕容简,上下其手起来。
“不,你别碰我,恶心。”他永远都忘不了苏绍安那猥琐求生的一面。
苏绍安听闻此话,心中气的不行,手中下了狠劲,慕容简痛呼一声,反而脑子清醒了几分,他怒喝道:“你别碰我。”
苏绍安眸中带着悲伤:“不管你怎么想我,我都必须救你,我不能看着你死,我第一次救你的时候,你明明说过要以身相许,我们还有过定情一吻,你忘了吗?”
慕容简一直是欣赏苏绍安舍己救人的高尚品质的,在没有发生舔石事件时,在他心里苏绍安就是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让他惊艳和赞叹,所以才会有那定情一吻。
可是如今在来看苏绍安这种莲花行为,他只剩下了厌恶了,他还没见过这种不顾他人意愿,非要救别人的人,简直脑子有病。
他要是此时还有力气,早就一剑砍上去了。
他脑海中浮现出那双冰冷的双眸,呼唤了一声,“救我...”
另一边靠在礁石后看热闹的篱清。
系统:“篱大人不救他吗?他可是千年难得一遇的灵天骨呢,和他双修可以功力大涨。”
篱清挑剔道:“腿不够长...比本尊矮很多,没兴趣。”
系统:“慕容简外貌身材已经很出色了,篱大人简直就是鸡蛋里挑骨头。篱大人...你是不是在等着....某些人...”
篱清没有回答,脸上带着莫测的笑容。
系统:“篱大人的心,海底针啊。”
“不过,只要是苏绍安的后宫,本尊都破坏定了。”篱清此时眸中带着浓烈的杀意:“这画面实在污眼睛。”
苏绍安缺了一条胳膊,没了一只眼睛,看上去确实有些狰狞,画面就是美人与野兽,实在不和谐。
篱清穿上衣衫,破水而出,手中凝起一团蓝色的火焰,带着雷电,就冲着苏绍安的面门而去。
苏绍安却仿佛有感应一般,微微偏头,躲避过去,篱清的攻击砸落在水中,激起万丈水花,把苏绍安两个人瞬间淹没其中。
慕容简很快就浮出水面,而苏绍安却渐渐往水底沉去,这时水中游来一个巨大的黑影,一口将苏绍安吞下,又瞬间消失无踪。
这明显是天道对苏绍安的救助。
“这该死的天道,总有一天本尊要破了这天道。”
慕容简在最后失去理智时,看到的是篱清的面容。
篱清从储物戒指中拿出一个低阶法器,是棍子模样,可变大小,他扔在了慕容简的身上。
慕容简下意识的抱紧冰冷的棍子,这冰凉的触感让他舒爽的叹息一声,抱在怀里难耐的磨蹭着,最后把冰冷的棍子放进自己最为火热,最为需要的某处中。
第二天,慕容简醒来后,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脑海中的画面都是篱清的脸,他有些羞涩的嗫嚅道:“昨天我们...是不是...”
篱清挑眉,难得解释了一句:“昨天你用了我的棍子。”
慕容简:“...”棍子?他怎么,怎么能说的这么直白...一点都不含蓄...
系统:“...”这么说...真的能解释清楚吗?
篱清认真凝重:“你把它弄脏了。”
慕容简:“...”什么?脏了...弄脏了是什么意思?他...
篱清慷慨的道:“我不要了,送你了。”
脑补帝慕容简:不要了?不要了什么意思?送给我?连起来,我把棍子送给你?
他...他真的没遇到过说话这么直白又露骨的人。
坏的让人心中小鹿乱跳起来。
慕容简心中很是甜蜜:“谢谢你又一次救我,我无以为报..所以...”
篱清接过话:“所以,你又要以生相许是吗?这还可以许两次?”
“你,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我不需要任何人以身相许。”
慕容简怔愣在原地,他没想到篱清还没听说就拒绝的这么干脆,他气的脸都变紫了,他想解释他不是那么水性杨花的人,可是对方却毫不留情的走了。
啊啊啊啊,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坏的人!
系统:“天!篱大人!慕容简对你的好感值居然还在上升,50升到70,75了,不80。”
这叫什么?
男人不坏,慕容简不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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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大门派的精英弟子都陆续被传送出来,各大门派都会派人等在此处,看看自己门派的弟子死伤多少,是否得到了大机缘和收获。
而天玄派的来人是楚楼之,也就是余歌的师尊。
楚楼之头束白玉冠,长相儒雅,一身素白长袍,袍子襟摆上流动着银白的花纹,更显得仙姿缥缈。
乔阳早被传送出来,他此时站在楚楼之的身后,脸上带着惊喜的笑容,“大师兄,你出来了。”
篱清微微颔首,正在这时,苏绍安也被传送过来,篱清看向他,不由惊叹一声,天道果然厉害。
此时的苏绍安哪里还有在秘境之中的狼狈之态,不但断臂长出,眼珠也完好无缺了,就连他筑基中期的修为也变成了筑基后期。
他现在又如初见时,衣冠楚楚,神采奕奕,气质纯洁干净,让人心生好感。
不知道他到底得到了什么样的大机缘。
苏绍安看见自己的师尊,眼眶一红,就跪倒在地,“师尊,你要为徒儿做主啊。”
楚楼之淡淡的道:“起来说。”
苏绍安执拗道:“不,师尊不答应我,徒儿就不起来。”
楚楼之无奈的叹息一声:“到底怎么了?”
“大师兄,不顾同门之谊,对我多次下手,徒儿差点就要丧身于秘境中,在无缘与师尊相见了。”
别的门派看热闹的众人一片哗然,同门相残,可是大忌。
第二章
苏绍安:“在秘境之中,慕容公子中了九阴兽之毒,只有炼火石才能去除他身上的毒素。大师兄得了炼火石,我就去求他,他不给,我无奈只能亲自为慕容简吸毒。”
众人议论起来,此毒虽然不至死,却比死更可怕,会让身体越来越虚弱,发作时会堵住经脉,无法运转灵力,对于修仙者来说没有灵力变成废人,当真是比死更可怕的事情。
本来炼火石贵重,余歌不肯拿出炼火石去救一个陌生人也没有错,但是相对比他舍身救人的师弟苏绍安来,余歌就显得冷漠自私,人品高低,显而易见。
苏绍安继续道:“我能理解大师兄,毕竟炼火石很贵重,不求大师兄能雪中送炭,可是他却偏偏在此时雪上加霜,折断了慕容简的胳膊,这件事阿阳全程在场,他可以为我作证。”
乔阳见众人的目光都看向他,他道:“二师兄说的没错,可是...”
苏绍安立马打断道:“后来我们寻到了一处洞穴,我的灵宠突然发疯了般抢夺了大师兄的天地石,大师兄为此十分震怒,砍了我的胳膊,甚至把我放在炉鼎中煮了起来,然后还说,让我的灵宠吃下我的腿。”
众人听到此处,一片哗然,就因为一颗遍地都是的天地石,余歌就对自己的师弟下如此毒手,简直就是心狠手辣,哪里是修仙者,简直就是混世魔王。
苏绍安嘴角微微勾起,你在乔阳和慕容简面前坏我名声,我就在天下人面前让你成为众矢之的,在无翻身的可能。
苏绍安:“我的灵宠圆圆,师尊也是知道的,平时性格非常温顺,可是它却突然变成了变异双头蛇,并且对大师兄唯命是从,挖下了我的眼珠。”
“最让我气不过的是,大师兄还对小师弟和慕容公子说,我养邪宠故意抢夺他的机缘,师尊,徒儿真的冤枉啊。”
苏绍安一边说一边强自忍着泪水,明显是受了天大的委屈的模样,众人看了不免心生几分同情。
楚楼之剑眉拢起,他这二弟子,永远是一副长不大的模样,对他特别依赖,他心中很是怜惜,声音放柔了些:“如果你所说都是真的,为师会为你做主。”
他目光冷然的扫向篱清:“你可有何辩解?”
篱清负手而立,站在楚楼之的对面,却毫不示弱的散发出强大的上位者的气息,仿佛他才是楚楼之的师尊,一切都被他踩在脚下,傲视群雄。
他嘴边带着冷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众人见他不屑解释的态度,狂傲的话语,再次哗然起来,只觉得这徒弟身上的气场比师父的还要强大。
楚楼之怎么也没想到篱清会这样说,让别的门派看了笑话,“孽徒,还不跪下。”
苏莲花适时道:“师尊,息怒,我说这些不是为了让你惩罚大师兄,而是大师兄现在浑身上下都透着诡异,别是被魔道中人洗了脑,误入歧途啊,听说修炼魔功者会性情大变。”
本来只是同门相残,经过苏绍安这么一揣测,瞬间变成了余歌和魔道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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