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好几个土罐子。二大爷发现这个秘密后,罕见的有了丝反省的念头。
至于吃喝的问题也好解决,他提前复制好饭菜和开水都存在了神碗里。但他并没有一直躲在避难所里,这十来天里,他偷偷传送到县城两次。
一次是等到老黄从地下密室出来后,二大爷连忙传送过去,下了密室,把里面摸了个清楚,顺便把发报机、电台这些都复制了一遍,连隐藏的电报密码本也没拉下。
另一次是发现和老黄接头的人来了,这个接头人自称叫赵开山,老赵。这老赵有个四十来岁,一副普通人的平凡面貌。他和老黄接上头后,就去了老黄事先安排好的地方住。而二大爷为了全面掌握信息,连忙传送到附近,跟踪查明了赵开山的落脚点。
半个月后,这天晚上八点,老黄、赵开山、杨克勤三个人齐聚茅厕密室,终于确定了行动计划。
二大爷自然也不落后,在跟踪他们去车站买了车票后,也立马购买了和他们同一列的开往首都的车票。
五九年九月三日,杨克勤借口要去北京买卖药物,带着两口大箱子踏上了北去的列车。在他身后不远处是带着一个背包的赵开山,两人并不坐在一处,貌似不太相熟的打了个招呼,就各自呆着了。
而他们没有发现,在同一节车厢里,二大爷正悠闲的眯着眼打瞌睡。
一路无话,两天一夜后列车到了首都。下车后,老赵走在杨克勤前面,带着他熟练的离开了车站,一路七拐八绕的进了个破旧的四合院里。
二大爷远远看了看,就转身离开了。他找了个小旅馆,出示介绍信开了个单间后,就进去休息了。
夜里两点,二大爷传送到了四合院附近他站过的地方,然后一路轻松的摸进了那家四合院。无声无息确定了老赵和杨克勤的位置后,又把整个四合院转了遍。这其中,发现了一个暗哨,和两个不和谐的狗男女。把所有人的衣物证件以及可能有价值的东西都复制了一遍,二大爷就传送回小旅馆继续睡觉了。
白天,二大爷小半时间在旅馆里监视四合院,偶尔出去转转,要么是跟踪人,要么就是纯属闲的溜达,当然也没忘记顺手复制了些首都能用的票证,买些特产好带回家去奖励高大峰。
这期间,二大爷有了不少收获。首先他发现了那座四合院下有条暗道,暗道的另一个出口竟然就在国庆典礼广场附近的一间民房。
其次,他发现赵开山一伙人中有个人应该是属于在公安系统有些门路的,据说他能搞到国庆当天的部分警力安排,还有一些其他消息。这就比较麻烦了,本来二大爷是打算好等他们人一到齐,就直接报告公安局的,可有了这么个人,二大爷不得不在报警前想办法控制住这个内奸一段时间。
花了几天时间,二大爷摸清了那位公安系统叛徒的底细。这是一个伪装成孤儿出身的特务名叫王爱华。他之前一直对过敏党派来联络的人很敷衍,但这次过敏党方面承诺,会安排美国飞行员驾飞机潜入大陆,在行动结束后,接应他们前往香港再转去美国。王爱华极其向往在美国生活,因此他对这次行动格外的上心。
二大爷心里有了底,又把计划反复过了几遍,确认没什么问题了,就于当天深夜里传送回了陕西那个县城小饭馆的茅坑密室中。二大爷一番忙碌,发了两通电报后,就把这里的发报机弄废了。
九月二十七日清早,北京四合院里,眼看所有行动人员都到齐了,可行动小组组长赵开山却因为昨晚收到的一封密电而忧心忡忡。
昨天深夜,赵开山突然收到陕西老黄传来的密电。说是国庆行动中出现了叛徒,目前已确定叛变了的是北京王爱华。要求赵开山伺机控制住王爱华,计划仍要执行,但可随机应变做出调整。而老黄为了自保,至少十五天内都会保持电台静默,不再和赵开山传递消息。
与此同时,过敏党方面也收到了陕西老黄发来的内容相似的电文,并同意了老黄的所有建议。
赵开山将自己信的过的几位召集起来,传达了昨晚电文的消息。杨克勤忍不住骂娘:“平时那小子每次来都要抢女人,就他那德性都敢叛变,也不怕被阉了做太监。”几个人又是惶恐又是愤怒,最后商量了一番,决定就趁今天中午给王爱华来个鸿门宴。
于是,本来还想着下午能快活快活的王爱华,中午一到四合院就体会了一把“痛快”欲死的感受。他被女人勾搭着刚刚进了房间,突然四个男人就扑了上来,堵嘴的堵嘴,捆绳子的捆绳子。捆好以后,这几个人对着他一顿暴揍,然后就把死猪一样的王爱华丢进了暗道里。
通过神碗看到了这场热闹的二大爷,嘿嘿奸笑着,出门直奔公安局而去。
中午一点,首都朝阳区公安局门外,一位农民老乡徘徊不去,最后终于鼓起了勇气,推门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