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我还以为是妈呢。”
“是爸。”薄司寒为偏过头抵上她的脸颊,“你儿子的爸。”
“不,我要生女儿。”姚夏用胳膊肘怼开他的手臂,握着已经冲洗好的碗走向碗柜。
薄司寒靠在橱柜边,眉峰微挑,“就因为女儿更像爸?”
“嗯哼,必须物尽其用。不然我不是白费了那么大力气把你追到手了?”
姚夏淡然从他身侧走过,却被他扯过手腕,拉进怀中。她下意识地扶在他的胸口,手上的凉水很快浸湿了他的衬衣。
“你追我,就是为了下一代?”薄司寒嘴角隐有笑意。
“从某种角度来说,是的。”姚夏微扬着头,迎上他的目光。
薄司寒拥着她微转过身,两手扶在橱柜的边沿,她便被困在拐角处。两双眸近在咫尺,他的目光在她的唇上掠过,嘴角微勾,笑意未明。
“这么说,你爱我的基因,甚过爱我?”
“No no no,休要妄自菲薄。”姚夏一本正经的模样,“我是既爱你的基因,又爱你。”
“是吗?”
薄司寒嘴角划过一丝魅|惑,单手按住她的脑袋,她便只能微扬着头看他,他温热的气息喷在唇边微痒。两双柔软贴合的瞬间,她缓缓阖上双眼。感受着他蜻蜓点水般的温柔渐渐变得炙热,气息交织间,她不觉中便似饮了酒般沉醉。他默然箍紧她的腰身,她冰凉的双手也在那之后抚上他的后背。
敲门声传来,薄司寒迅速松开她,呼吸依然沉重,他们盯着彼此,静默等着门口的人发问。
张贺莉清了清喉咙,“那个,外面下大雨了,今晚你们留在这住吧?”
“知道了。”薄司寒转身朝门口走去,推开门,张贺莉看到他胸口和后背的两对手印,大概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窗开了一半,雨声稀疏入耳,姚夏坐在床边,看着影集中某人有些婴儿肥的脸,嘴角隐有笑意。
薄司寒推门进来时,怀中抱了个枕头。
“床是单人床,挤一挤吧。”
“行。”姚夏的注意力全在相片上,简单应付了句。
“那么好看?”薄司寒在她身边坐下来,目光落在她手中的照片上。
姚夏笑着点了点头,指着其中一张某人的脸,“你不觉得特别萌吗?”
“萌?”薄司寒眉心微蹙。
他从未想过这个字有天会和自己扯上关系。
“就是这样的。”姚夏鼓起腮帮子。
只顾着模仿,她没注意到,在她做这个动作时,嘴也是嘟起的,像是在索吻。
“没亲够?”薄司寒没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抬手关了灯,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轻掠过她的唇,“满足你。”
雨声,呼吸声,心跳声,声声入耳。
窗外树枝在雨中摇曳,夜风轻抚起窗帘,侵入房间,却拂不去萦绕在两人身上的炙热。
衣衫零落,他手心的炙热沿着肚皮一路向下,触及某处边沿时,想要褪下,却突然被她按住。
姚夏摇了摇头,“不好吧?”
他温热的气息喷在耳边,声音也已沙哑,“我轻点。”
“……”
当泉水的柔软遇上卵石的坚硬,她从浑浑噩噩中骤然清醒。
“你带那个了吗?”
薄司寒身子一僵,“没。”
“那……怎么办?”
明天姚夏就会远离北禹城,去偏远山区拍摄《宝贝》,山区的艰苦不必多说,这种时候自然不适合受孕。
可是箭在弦上,两人的情绪都已经到了那个引爆的点,想要喊停,太难。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对彼此的渴望却是有增无减,炙热在胸口蔓延开来,渐渐冲破最后的理智。
某一刻,薄司寒低头吻住她的唇,过程轻柔缓慢,他轻堵住她几近破口而出的轻呼。
毫无间隔的相触,是他们从未体会过的欢愉。
他结实的双臂拄在枕边,修长的手指渐渐握紧他的肌肉线条。
夜风不觉间掀起波澜,小舟在其中游荡,小心翼翼地收紧了船桨。
而此时,隔壁房间……
张贺莉拧开药瓶,倒了几粒药在手心,伸过去要拿杯子的手,突然僵在半空。
薄立成等了半晌,也没见张贺莉关灯,有些不耐地翻过身,就见她眉心微蹙,一动不动地站在床边。
“赶快吃了药好睡觉,发什么呆?”
“嘘!”张贺莉微微偏过头,耳朵对准胳膊房间的墙,“你有没有听到奇怪的声音?”
薄立成闻言仔细听了听,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
“想要孙子,就当没听见,快睡觉!”
张贺莉怔了半晌,嘴角笑纹渐深。